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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臣号废了,我重开[重生](192)

作者:骑鲸南去 时间:2025-11-22 11:18 标签:天之骄子 升级流 前世今生 朝堂

  元子晋睁大了眼睛。
  他不想去干什么劳什子的调解队,但更不想去从军当兵。
  他听说军队里男人扎堆,长久的不见一个女人,他如此俊美,若是落入军营,岂不是好公鸡落入了黄鼠狼窝?!
  眼看乐无涯是真的不打算要自己了,元子晋急忙伸出手去,绝望地扑腾道:“闻人县令!你等一等!有话好商量啊!”
  ……
  目送着元子晋尾随着段书吏,蔫唧唧地前往户房了,乐无涯问裴鸣岐:“……今儿就走啦?”
  裴鸣岐闷闷的:“嗯。”
  他往秦星钺后背上拍了一巴掌:“去靶场等我。”
  秦星钺极有眼色,快步地颠走了。
  “凤凰。”乐无涯拍拍他的肩,“蹲下来点。”
  裴鸣岐乖乖屈膝,矮下了几寸。
  紧接着,他迎来了一个克制有礼的拥抱。
  乐无涯温声道,“这回我会很小心,不会飞丢的。”
  裴鸣岐眼眶一热,把他往怀里狠狠一搂:“我也会护好你的。”
  他贴在他耳边,小声道:“皇上传我进京,我听其话意,像是觉得我军权太过。皇上问我是否有意进京,驻扎在上京周边,训练京畿士兵。”
  乐无涯迅速捕捉到了重点:“这活儿不是元老虎在干么?”
  裴鸣岐撂下三个意味深长的字:“谁知道?”
  “你怎么答的?”
  “有什么答什么呗。”裴鸣岐说,“我说,‘如今是元老将军训练京畿士兵,经验丰足,微臣不及万一。’”
  乐无涯轻轻叹了一声:“元老虎……今年四十有七了罢?到底是老了。”
  裴鸣岐:“我也认为如此。所以我想,元老虎把他的二儿子塞给我,叫我好好调·教,是不是也在给他元家谋一条后路呢?”
  乐无涯思维如电,将种种细节在脑中捋了一遍。
  末了,他了然地一点头。
  是了。
  他就说元老虎又是亲身扮演拦路虎、公然跳出来让自己砸车,又是把儿子塞给裴鸣岐带来边地,如此大张旗鼓,不只是做给百官看,更是做给皇帝看。
  不然,放任这小子在外胡作非为,皇上早晚要逮住这位纨绔二少的小辫子,好好将元家发作一通。
  非得如此示好示弱,元家才能得其善终。
  乐无涯说:“老虎嘛,总是对危险敏锐一点的。”
  说完这一番不能与外人道哉的悄悄话,裴鸣岐恋恋不舍地松开了他:“你可得把他看好了。带他出京时,元老虎嘱咐过我,他这摊烂泥,怎么都得抟成个人形,才能回家。”
  乐无涯刚要点头,余光便捕捉到了一个身影。
  乐无涯一转头,发现闻人约提着书箱,静静站在月亮门边,不知已经看了他们多久。


第111章 夺权(一)
  裴鸣岐心怀坦荡,兼之得知了此人就是乐无涯如今身体的原主,待他的态度难得客气了些:“你早。”
  闻人约回之以礼:“裴将军来得早。”
  裴鸣岐心直口快:“我就没走。”
  闻人约:“……”
  裴鸣岐微微的一抽鼻子:“什么味道?”
  闻人约打开书箱:“阿妈做的豆花,点了辣子。左邻右舍吃了都说好,阿妈让我带来给太爷尝尝。”
  乐无涯从裴鸣岐身后一探头:“给厨房去,帮我热着!等我跟老秦练完再吃。”
  闻人约托着那份饭盒:“裴将军要吃吗?”
  有些出乎他意料的,裴鸣岐看了他一眼,眼神是掩饰不住的艳羡和遗憾。
  裴鸣岐确实是妒火中烧了。
  但他没有办法效仿土匪、把乐无涯这么个活蹦乱跳的实权县令强掳回营,也不能手起刀落,把喜欢他的人都阉了。
  所以,他的万千情绪,也只寄寓在这转瞬即逝的一眼里。
  “这么点儿,还不够我塞牙缝的。”裴鸣岐慷慨地一挥手,“喂他吧。瞧他那腰,我顶他一个半粗,还有富裕。”
  乐无涯琢磨了一下那个“喂”字,上去就冲他后腰虚踹了一脚。
  他踹得漫不经心,裴鸣岐也躲得漫不经心。
  没想到,他这一躲,竟然躲出了几分童年时的情怀与记忆,一颗原本沉得几乎跳不动的心,也难得欢快地蹦跳了几下。
  他就势快走几步,一扭身,朝乐无涯轻快道:“走啦!”
  乐无涯回答得铿锵有力:“滚吧!”
  二人视线相交片刻,已然明白了彼此的心意。
  凤凰和乌鸦,到底是难有隔夜仇的。
  想明白这一点,乐无涯精神为之一振,目送着裴鸣岐离去后,美滋滋地一搭闻人约的肩膀,连蹦带跳地去靶场找秦星钺练手去也。
  闻人约依他所言,先将豆花送去厨房,用热水保了温,又将书房里里外外地收拾一通,随即铺开宣纸,仿着明相照的旧字帖,埋首临字,以静心神。
  关于奸臣乐无涯的生平轶事,闻人约在江南时听南来北往的人讲起过,内容含混不清,不外乎是一个权臣高楼起、高楼塌的故事。
  唯一新鲜的是,这位权臣年轻又美貌,堪称是双份的稀罕。
  此回,他上了一趟京,进一步打探到了一些有关乐无涯的往事。
  好话鲜少,恶语倒是连篇,听得闻人约甚是诧异。
  他印象里的顾兄,与流言里的乐无涯,全然是两模两样。
  所以,他打算听从自己的心意和思想,只看这一个“顾兄”,不听旁人的议论。
  但他今日的心始终是静不下来,字也写得伸胳膊伸腿的,全没有往日的沉稳之风。
  究其原因,是“乐无涯疑是断袖”的传言,在他脑中翻翻滚滚,始终不肯休止。
  ……
  乐无涯和秦星钺合练,练出了一头的淋漓大汗,拿在井水里湃过的凉毛巾满头满脸地擦了一把,甚是爽快,如今再捧着热豆花,用勺子擓了吃。
  一股热流从喉管舒舒服服地流淌下去后,乐无涯觉得血脉都通畅了许多。
  他出了一点薄汗,心里也安定,索性一屁股坐在了自己的书桌上,堪称坐没坐相。
  闻人约想起裴鸣岐临走前的交代,用眼角余光瞟了一下他的腰身,眼睛却像是被烫了一下,忙收了回来。
  乐无涯未曾觉察,语调轻快地絮絮叨叨:“我昨天回来一看,心里真高兴。城门税一降下来,南亭人可比以前更多了,红火又热闹。不热闹哪儿成呢,都不像个过日子的样子。”
  “……嗯。”闻人约试图将注意力集中在字帖之上,“人多了,热闹多,麻烦也要多。”
  乐无涯一挑眉:“你看我像是怕麻烦的人?”
  闻人约:“自然不是。”
  他沉默半晌,另起了一个话题:“裴将军是昨日来的?”
  乐无涯:“唔,你不在嘛。你回家帮明家阿妈做豆花去了。”
  闻人约:“早上他抱住你,是在同你谈事吗?”
  乐无涯痛快地一点头:“嗯。”
  闻人约:“他昨夜住在——”
  乐无涯信口雌黄:“睡我身上啦。”
  话说到这里,乐无涯扑哧一声,把自己逗乐了。
  他先前和小凤凰开过类似的玩笑,把他气得鼻子都歪了。
  闻人约听了他这话,无奈地一摇头。
  他笑嘻嘻的没个正形,一听就知道不是正经话。
  再说,他也不瞎。
  他来时,院中偏房的门是敞着的,裴鸣岐晚上八成就睡在那里。
  况且,两月之前,他还亲眼看到六皇子和裴鸣岐一道衣衫不整地从正屋里出来。
  可是……
  他抬手扪住心口。
  不过短短几十个日夜,他怎么就变得这样狭隘心窄?
  事情似乎越来越不受控制了。
  比如现在,乐无涯明明是衣冠不整,满头卷发仅用一条发带缠着,他看他却是金妆锦砌、翠绕珠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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