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郎家的咸鱼翻身了(274)
这也是谢星珩提过几次“小孩吃播”,他们不知道具体月龄,每天吃饭的时候带孩子抓抓试试。
能自己吃之前,也是大人抱着喂。
江知与说:“主要是氛围得好,要给他们及时反馈,给他们鼓励,让他们开心。”
孟培德不知道怎么个氛围。
谢星珩给他演示了一遍。
宝宝们吃着饭,谢星珩在旁边可劲儿夸,什么真厉害、真棒张口就来。还会点名,搞竞争。这一口哥哥吃得好,那一口弟弟吃得香。两个宝宝乐呵呵就把饭吃完了。
孟家没这种教育。孟培德算是开明的人,读书越多,越没乱七八糟的规矩,但这样哄着小孩,是没有的。
他连连点头,也用上了“氛围”一词。
“你们家里氛围好。”
孟家氛围相对紧绷,也是他太有威严。
饭后留坐一会儿,夫夫俩就带着打瞌睡的宝宝们回客栈。
他们出正月就要回丰州县,也没几天,就不到孟府叨扰。
又次日,谢星珩带着江知与跟孩子们出去逛街采买。
锦鲤宝宝兴致缺缺,只爱跟人叽叽哇哇,不爱看漂亮东西。
到了布庄,他连进店的客人都要招呼两声,社牛属性继续巩固中。
谢星珩跟江知与都及时给了回应,让他保持外向、话痨。孩子还是开朗点好。
天玑宝宝沉迷于漂亮衣料、帕子、鞋子。
店里没有小宝宝穿的绣鞋,江知与问了定制的时间,算着来得及,给定金,给他做一双亮闪闪的鞋子。
这鞋样让谢星珩想到现代的公主鞋、落地发光鞋。果然不论古今,小孩子的审美都一样。
既然爱这种,小孩子的衣料又不经穿,谢星珩就往珠串那里下工夫。
天玑宝宝看着各式亮闪闪的珠串,简直挪不开眼,锦缎都不看了。
谢星珩跟江知与说:“咱们多买些大点的珠子、彩石,回头找人钻孔,缝在衣服上,经穿,他也喜欢。”
锦缎的话,他们现在的财力,消耗不起。买个两身解解馋,反正小孩子分不清料子好坏,随穿什么,都爱去泥坑打滚。
两个孩子得端水。
锦鲤宝宝现在不感兴趣,回头看见天玑宝宝跟他穿得不一样,也得哭着要。所以买东西买两份,亮晶晶的鞋子也同款来一双。
谢星珩跟江知与讲笑话:“以后天玑宝宝要嫁人,小锦鲤能吵着要一起嫁吗?”
这什么比喻啊。
江知与横他一眼。
谢星珩自问自答:“好像有可能。我看过很多吵着要给姐姐当陪嫁的弟弟。”
江知与:?
“你在哪里看见的?我怎么没见过?”
谢星珩耸肩。
“我老家。”
传说中,姐姐有血脉压制的地方。
他岔开话题,让江知与也看看。
“多挑点,我爱看。”
江知与点点头,选的不是花团锦簇的样式,相对素雅。总体又不是商户能穿的样子。
谢星珩歪歪头,想着他上次寄回家的衣料还没来得及穿,便没多说。
衣料买完,谢星珩又给江知与选鞋子。
他在现代时,还比较喜欢买鞋。很多好看的鞋子,他没空穿,也要买来收藏。鞋柜里一堆新鞋。
要是买的运动款,还会凑“色卡”。
古代嘛,他没啥收藏欲望。瞧着就那样。
小哥儿的小姐儿穿的鞋子却不同,漂亮得紧。
江知与连着说不要,也被他硬买了三双。
做衣服慢,幸好江知与身材匀称,照着成衣尺寸改改,没两天就穿上了。
江知与长得好,成亲几年,脸上、眼神都少了稚气。从前需要刻意伪装的气势,现在浑然天成。
锦绣加身,金玉做配,站那里光彩照人。
夫郎的配饰比妇人的少一些,在发簪和抹额上下了工夫。玉簪挂珠盘花,革带穿金带玉。
谢星珩脑子里闪过好些词汇,最终定格在“彩绣辉煌”上。
这身衣服很端庄文秀,江知与各处动作都轻微,表情都比平时收敛,眼波流转间,又传情带媚。
他不问“好看吗”,而是说:“带劲吗?”
谢星珩听笑了。
“那必须的啊。”
得不到才惦记着,真穿到身上,也就那么回事。江知与不好意思穿到外面去,感觉怪怪的,好大的盛装,跟日常生活格格不入。
谢星珩感觉还好。
“你是忙久了,素惯了,我们刚认识那阵,你走路都叮叮当当,卸妆时,桌上琳琅满目。这会儿跟从前的配饰数量差不多,就是衣服花样变了。别不好意思。你这么好看,别人还不好意思看你。”
江知与这才挪动步子,在房间里走动。
绣鞋上装饰品也多,走路时,鞋面在裙下若隐若现。
谢星珩在旁看着,等他走到身边,才伸出手:“走,咱俩出门转转。”
江知与定定看他两眼,从他眼里看见满满的爱意和欣赏喜悦。
江知与把手递给他,还没眨眼,就有两行眼泪落下。
不知为什么会哭,也不知道此时此刻的具体感受,眼神相对的时候,他有一种自己是珍宝的感觉。
好像他什么都不用做,也不用去改变什么,谢星珩就会喜欢他。爱他最初的样子,也爱他成长过后的样子。不会计较他有什么缺点、小毛病,只会当陪着他,一起往前走,朝着好的方向发展。
谢星珩问他怎么哭了。
江知与说不知道。
夫夫俩站原地对视一会儿,谢星珩给他把脸上的泪珠擦掉。
“真是有颜任性,还好没化妆,不然都哭花了。”
江知与抿唇压笑,眼睛蒙着水汽,弯弯一笑,像两弯月牙。
谢星珩低头:“我知道了,我对你美貌的最高夸赞,应该是有所行动的。”
他在江知与的唇上亲了下。
江知与推了他一下,催他:“还要不要出门?”
要的。
今天出门转转,看看当地的风景民情,是夫夫俩难得的二人世界。
当地寺庙、道观尤其多,入乡随俗,两人也过庙烧香,看看不同寺庙道观的不同光景。
江知与有了“集卡”思想,每到一处,就要抽个姻缘签,看哪家的签文最合他心意。
谢星珩就很俗了,到哪里都要拜“考神”。
嘉源省是个省城,他们以游玩为主,不急不赶,一天的时间,就逛了客栈周边的地区。
这也够了,两人很满足。
晚上一番温存后,假期就彻底结束了。
谢星珩开始“上学”了,早出晚归。
江知与也在嘉源省的糖厂去巡厂,把这里的情况了解过后,做细微调整,回家总带着本子书册。
夫夫俩桌上都是书,两个宝宝看着,也要模仿。
他俩有布艺字卡,现在也拿着窝在爹爹身边看。
江知与看一眼,两个宝宝都把字卡拿反了。他失笑,宝宝也望着他笑。
他跟谢星珩说:“你也不管管。”
谢星珩看了眼,帮着宝宝们把字卡拿正。
“果然当爹就得言传身教,他俩居然不玩玩具了。”
“玩具”触发关键词,两个宝宝现在就要玩玩具了。
谢星珩:“……”
我怎么这么乌鸦嘴。
自家孩子,能怎么办?宠着呗。
待到正月结束,他们一家人再次上路。这次多了个孟培德。
孟培德的几个孩子,都不是读书的料。人却孝顺,知道父亲要去丰州县,几兄弟都抢着陪同照料,最后是小儿子优胜,携带妻儿,跟着同行。
因路上多了人,也有别的小孩,谢星珩跟江知与实行“对比教育”,拿捏小宝宝的“好胜心”,眼泪都要落下来了,还要硬夸:“我家宝宝真棒,这都没哭,是个小男子汉了!”
天玑宝宝爱听,一天换着花样来,早早背上了“偶像”包袱。
锦鲤宝宝懒一些,听多了就不想听。但他爱学着哥哥,也暂时有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