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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北宋不差钱的日子(196)

作者:安静的九乔 时间:2022-10-29 12:00 标签:爽文 系统 穿越时空 历史衍生

  他那张卡片上写着“婚姻得谐,喜迎宗亲”。
  “方回兄这是……要娶一位宗女为妻!”苏轼开心地大声说。
  众人便一起向贺铸道贺。
  接着薛绍彭也抽了一张,得到了一张写有“再接再厉”等字样的卡片,薛绍彭顿时苦了脸,预计自己在国子监的学业可能会需要“再接再厉”。
  苏轼看得兴起,笑道:“某也来抽一张,但看准也不准。”
  于是他伸手抽了一张,是一张“红桃7”,递给明远。
  明远觑着那张牌,装模作样地寻找对应的签文——但事实上这些签文与扑克牌根本没关系,不过是明远自己按照每位朋友的年龄和身份,以及他对他们的了解,事先写了一些“预测”与吉利话罢了。
  这时他抽出一张卡片,再次看了卡片一眼,确认就是他想要向苏轼“剧透”的。
  那上面只写了四个字:“小心同年”。
  明远在这里指的“同年”,是指苏轼的同年张琥,当年曾与苏轼同中进士,但是在后来的乌台诗案中,欲将苏轼置于死地而求富贵。
  明远在这里既算是剧透,也算是委婉的提醒——毕竟苏轼天性乐观开朗,从来不肯把任何人的本性往坏处想。
  或许,只有借口“天意”,才能提醒到苏轼。
  谁知苏轼接过那张卡片之后,诡笑了一阵,将手中的卡片展示给身边众人看——
  那是一张雪白的卡片,上面一字也无。
  故意向苏轼泄露的“命运”,对可怕未来的“剧透”与“提醒”,此时此刻完全被试验方屏蔽了,一点渣都没留。
  明远心里震惊,但脸上总算保持了镇定,笑着耸了耸肩:“子瞻公怕不是天上的星宿?命格不同于凡人,凡人便也看不出来?”
  苏轼马上故作委屈地苦着脸埋怨:“远之总是如此,最爱甜言蜜语地哄人,若是没有点自知之明,怕是某今天就要开始吸风饮露,准备成仙了。”
  閤子里顿时一片大笑。
  苏轼也陪着众人一道,大笑之后,却头一低,将那张空白卡片藏起袖中,眉宇间有些郁闷,可见他对那张“看不到命格”的卡片,还是有点在乎的。
  众人一通哄笑之后,开始按照明远的指点学打“争上游”。
  这些士子们都是智商超群之辈,扑克牌上那些简单的“大食数字”,被他们飞快地学了去,纸牌的玩法也是瞬间上手,大家玩得津津有味。
  正在这时,种建中带着种师中一起来了。
  种建中径直往明远身边坐了,自然而然地偏过头,旁若无人地盯着明远。
  明远见他目光灼灼,眼神热切,先是深深望着明远的眉眼,然后视线下移,又紧紧盯着明远的双唇,根本挪不开眼。
  明远刚开始还有些不解,突然脸上微红,明白了原委——原来这家伙上元节夜里成功亲到了他,从此食髓知味,现在再相见,想必又记起了当时那一瞬间勾魂摄魄的感受。
  明远突然有点害怕,生怕师兄在众目睽睽之下做出什么过于亲昵的举动,赶紧偏过头。
  所幸这时种师中及时从他们两人之间钻出来,冒了个头,笑着问:“明师兄,大家这是在玩什么?”
  明远就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赶紧给种师中讲解起手中纸牌的规则。
  种师中只看了一圈出牌,就立刻懂了,甚至能反过来指点明远——这救了明远的老命,毕竟种建中一出现在身边,明远就开始心神不属,甚至需要靠种师中提醒,他才晓得该出哪张牌不该出哪张牌。
  身边的朋友们却都仿佛长舒了一口气的模样。
  看起来此前明远与种建中师兄弟“反目”、“疏远”,弄得朋友们都很紧张。
  但现在看他们师兄弟“和好如初”了,大家才都放下心来。
  “彝叔,”苏轼亲切地唤种建中的表字,“听说上元节那天,官家召你上宣德楼观灯。你却中途跑了,可有其事?”
  种建中点点头,道:“那日观灯观至中途,官家发下笔墨,要宣德楼上诸人分韵和诗,我的诗才不够敏捷,勉强做出来也是贻笑大方,因此胡乱寻了个由头先退下了,请王相公代为向官家解释的……”
  他双手一摊,表示“明知不妥,但也无法”。
  明远却听种建中提起过:当时在宣德楼上,种建中心中突然有种强烈的感觉,只觉得一定要去见一面明远——哪怕被再次“残忍拒绝”,他也只会觉得不枉此生。
  于是种建中借口担心初到京城的弟弟种师中走失,提前离开了宣德楼。
  这个理由合情合理,兄友弟恭,因此没在宣德楼上掀起大波澜。
  但现在旧事重提,如果还拿种师中做“挡箭牌”,这小孩估计要当场跳脚。
  所以种建中只推说不会做那些富贵平稳的“御制诗”,才会提前离开。
  苏轼便笑:“其实彝叔不必怕那‘御制诗’。某信你,若是真情流露,彝叔做出的诗,肯定要比那‘至宝丹’好得多。”
  苏轼口中的“至宝丹”,是用来嘲笑如今参知政事王珪的。王珪做出来的富贵诗四平八稳,但是读来无趣,甚至被王珪的亲兄长起了个外号,叫“至宝丹”。
  打完一圈扑克,明远见人都到齐了,便吩咐开席。
  他们坐在长庆楼专为明远留着的一间閤子里。閤子中同时生着两个炉子,烟气从管道里直接引至屋外,屋内则暖意融融。来到这里的客人都早已将外袍脱下,只穿着夹袍坐在閤子中谈天说地。
  閤子门也大开着,将閤子中温暖而湿润的水汽及时散出去。
  明远正伸筷子为坐在身边的种师中布菜,却听耳边1127的声音传来:
  “亲爱的宿主,1127代表本次试验的试验方,遗憾地通知您,任何‘直接’向平行时空中的人物‘剧透’或者‘警告’,都是不被允许。如果这种情况反复发生,可能会导致您的‘蝴蝶值’被扣除。”
  明远:……!
  他精准的把握住了1127的用意:这个金牌系统特意强调了“直接”两个字。
  这位不是来警告他的,是来旁敲侧击点醒他的。
  “直接”剧透这条路被堵住了,但或许可以拐弯抹角地间接提醒。
  于是趁席上气氛热烈,众人都在谈天说地的时候,明远插了一句嘴,问:“各位可曾听说过‘女真’?”
  他将“女真”二字说出口的时候,席上似乎静了静。
  苏轼笑问道:“远之的意思是‘女直’吧?”
  “对——”
  明远这时才想起,女真,因为要避辽兴宗耶律宗真的名讳,所以被辽人改称“女直”。宋辽是“兄弟”之邦,辽国改了,大宋便跟着一起改了。
  苏轼朋友众多,对女直也最为熟悉,当即为明远介绍:“听在鸿胪寺的朋友提起过,这女直人生活在大辽东北的苦寒之地,分部落而居,有熟女直、生女直、东海女直几大部族……”
  “听闻女直民风彪悍,擅长骑射,在马上来去如风……”
  苏轼一面回想一面给众人介绍:“女直部族之间每年相见,都要摆射弓宴,就是比赛骑射……哈哈,彝叔,这点对你来说不在话下,你在南御苑露的那一手,女直人一准都甘拜下风了……”
  “不过呢,女直人有一项长处:非常善于养马。听闻他们富家养马,千百成群。就算是很一般人户,也养有马匹十几匹。”
  “对了,远之,你问这做什么?”
  苏轼突然省过来,笑眯眯地问明远。
  “莫不是我们的小‘财神’,看上了女直人的什么特产,想要与之交易吗?”
  明远赶紧摇手,心想那岂不是要与虎谋皮?
  再说,宋境与女真部落之间,还隔了一个绕不过去的大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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