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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公用的白月光(79)

作者:无敌香菜大王 时间:2025-10-16 11:30 标签:校园 万人迷 相爱相杀 都市 钓系 高岭之花

  喘息声,是低音号角。
  节奏棒深入交响乐,将整场节奏牢牢控制。
  贺松风是漂浮在美酒佳肴上的酒鬼,早就在跳脱的香艳里,迷失自我。
  他埋头在身旁软如豆腐的胸脯里,深吸一口气,把这股浓郁的香味完全咽进喉咙里。
  就像吸了一口高浓度酒精,一下子更加晕眩。
  贺松风笑了出来。
  在喘息的间隙里,欢笑着。
  突然,一个声音硬生生把做开心的贺松风扯回现实里。
  “贺松风,你睡了吗?”
  是程其庸的声音,声音沉闷。
  贺松风的身体猛地一震,身上起了一层冷汗,正贴着脊椎骨往下掉。
  贺松风睁开眼,看见站在床尾的朦胧影子。
  他想,原来刚刚在幻境里的男人是程其庸。
  “什么……啊哈……什么事?”
  奇怪的是,节奏棒的节奏并没有停下!
  贺松风表情骤然凝固。
  他的眼珠子缓缓下移,被褥隆起的高度根本不是他一个人能撑起来的。
  被子下面、他的身体下面还叠了一个男人!
  程其庸直白地问:“谁在你被子里?”
  贺松风镇定地说:“没人。”
  “真的吗?”
  贺松风垂下,掐在程以镣的胸上,恶狠狠拧了一把。
  程以镣被掐痛,似没忍住,又似故意的哼出了几声突兀地喘气声。
  贺松风赶紧说话,欲盖弥彰地下达逐客令:你先出去,我穿好衣服来找你。”
  “好。”
  程其庸没有多问,平静的转身。
  就在贺松风松口气的目送时,程其庸突然变脸。
  匿在黑暗里的脸扭曲起来,发出意味不明的粗重呼吸。
  “算了,你也别穿了。”
  程其庸从床尾爬上来,像条庞大的恶狗,缓慢地逼近,一点点吞噬贺松风视线的能见程度,直到把将贺松风眼睛里所有的东西取代。
  直到贺松风完全沉进他的阴影里。
  “一起吧。”
  程其庸捏住贺松风的下巴,长驱直入吻进去。
  程以镣这会又跟做贼似的不敢作声。
  他借着被褥的掩饰,两只手环紧贺松风,一紧再紧,紧到他和贺松风之间的间隙几乎为无。
  贺松风一时间被吻得意识模糊。
  他几乎分不清现实和幻境,不知道这个梦是什么时候结束的,或者说一直没有结束。
  贺松风努力想看清他们的脸,想把这两个活生生的人从阴影里揪出来,可不论他怎么去看,空留一片模糊。
  像留在照片里的鬼魂般,令人毛骨悚然。
  贺松风的精神状态本来就不好,他经常会把幻想和现实混淆,这次也一样的分不清。
  贺松风想了想,算了。
  于是他的两只手向散播福音似的,随意地向两边撒去。
  下一秒,水鬼一样的手掌粘稠的贴上来。
  他的左右手同时被两只手插入指缝里,不给贺松风任何反应机会,粗壮的手指就像锁一样,紧紧地扣住贺松风的手掌。
  但贺松风很快就意识到,这两只与他牵手的手,是两只右手!
  一个人,怎么可能有两只右手?
  又是一个霸道的吻突了上来。
  不过这次不是嘴唇了,贺松风的腿夹得死紧。
  喘息声贴着贺松风的耳朵,从左到右,从上到下,全方位的转了一圈。
  皮肉大汗淋漓紧紧地挤在一起,任由汗水滚了满床。
  双倍的荷尔蒙顶着贺松风的皮肤,强势灌入他的鼻腔,他闻到的气味越来越浓,越来越复杂。
  有皮革、有酒精、有床垫洗涤剂,有室内香氛还有空调吹出来的新风。
  独独闻不到贺松风的味道。
  插在贺松风指缝里的手指松开,又扣上。
  但是是重新插上来的手指却不是刚才的手,似乎牵手的人来了个对调。
  黑影坐在床边抽烟,壮硕的身体因为爽得过了头,惬意又疲惫地弓成一个C字型,展开的背肌像一座山沉甸甸的碍着贺松风的眼。
  这个黑影宁愿咬着烟头,单手点烟,也要空出一只手跟贺松风十指相扣。
  咔嚓——
  打火机成了黑夜里唯一的光。
  贺松风有趋光性,他的目光追了过去,脸一并侧去。
  照亮的瞬间,那个黑影抬手,瞧见自己了自己手背上的月牙儿,全都是贺松风的杰作。
  贺松风那白得透粉的指甲,在每一次呼吸的尾声里,都会悄然掐出一弯月亮。
  模糊的影子深吸了一口烟,烟雾竟然要比他的身影更加清晰,如白茫茫的烟火向贺松风炙热吐过来。
  影子对着看过来的贺松风,掐脖恶狠狠吻了下去。
  “呃啊——!”
  贺松风的胸膛深深地下凹,一口气卡在喉咙里,把他逼成了上岸的海鱼,剧烈抽动同时,又带着随时要死去的崩溃。
  于是掐在手背上的弯月牙又多了一轮,掐得尤其深刻,几乎皮肤下的血液都快要破皮爆出。
  还是黑影。
  这个黑影在较劲,虽然没有问出那个问题——我和他谁让你更爽?
  但是,所表现出来的,无一不是奔着那个问题去的,非要比出一个遥遥领先的结果。
  贺松风眼球开始失控地乱颤,他无法控制自己肌肉痉挛抽动,只好把眼皮当百叶窗耷拉下来,眼皮中间两颗对称的黑痣,代替眼睛帮他表达情绪。
  “我不要了……”贺松风的声音从鼻子里虚虚的滚落。
  贺松风单薄干瘪的身体上划过的一道道水痕,身上的皮肤紧紧绷着,皮下的骨头尖锐地顶着一切,帮贺松风向所有人做对抗。
  他像是掉在地上的青苹果,身上还凝着湿漉漉的晨雾,捡起后顶着口鼻,一口咬下,爆出更多鲜嫩汁水。
  滋味却不是香甜,是酸的,涩的。
  是让人印象深刻的,是从舌头一直酥麻到心肝脾肺肾的。
  期间,黑影没有说过任何一句话。
  贺松风始终分不清到底是几个人。
  一个人?两个人?还是没有人?
  但空气里的荷尔蒙与恶意敌意是双人份的,且剑拔弩张,互不相让。
  按在贺松风肚皮上的两只手在明争暗斗里,几乎要把贺松风脆弱的小腹抢破。
  “他是我带回来的。”
  “他不属于你。”
  “他不属于我,但他也不属于你!”
  …………
  “胆子大了。”
  “……我不怕你!”
  贺松风:“好吵。”
  难得的,萧瑟冷冽的北风没有刁难这个夜晚,风声几乎没有,安安静静的。
  天生没有星星,月亮也半遮在云层后,发出微弱的光芒。
  …………
  早上,程其庸的生物钟准时醒来。
  但这时他的身体一僵,盯着他和程以镣之间空荡荡的地方,愣神看了好久好久。
  好几次他拿出手机想给贺松风打电话,质问为什么离开,又忽然想到自己这样挽留、找回,不符合他在这段感情里高高在上的身份,只好咬舌咽下胃酸反流的苦涩,掐住手背强行放下。
  出了房间,程其庸询问保姆什么时候离开的。
  保姆回答:“天亮没多久就出去了,喊他也不回应,不知道去哪了。”
  程其庸哦了一声,这事便没有下文。
  等到程以镣起床的时间,他冲出来,指着程其庸拍桌子大吵。
  “你醒这么早,为什么不去把他找回来?那你醒了干嘛的?你就让他走?你根本就不喜欢他,你只是享受跟我抢东西的感觉!你太恶心了,程其庸你就是最自私、最坏的那个。”
  程其庸抬眸扫了一眼急得原地打转的程以镣,平静且傲慢地表示:“我去把他找回来?我不用哄他,我只要收紧他脖子上的链子,他就会自己来找我。”
  没有任何征兆,程以镣的拳头直挺挺地打在程其庸的脸上。
  程以镣指着他,破口大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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