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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公用的白月光(50)

作者:无敌香菜大王 时间:2025-10-16 11:30 标签:校园 万人迷 相爱相杀 都市 钓系 高岭之花

  【程以镣】三个字,像鬼影一样吊挂面前。
  从贺松风嘴里喊出去的声音,先被程以镣听了个干净,然后才是程其庸。
  贺松风又一次地拍桌,这次是在心里骂程其庸死绿帽癖。
  “蠢货,挂了。”
  说完,电话在滴声里挂断。
  虽然程其庸忙着在手机上点来点去,但贺松风的锁骨却一直在被虐待,磨红了一大块,膝盖骨也擦破了皮,青紫青紫的。
  尽管程其庸的力道还只处于一个使劲但不过分的区间里,但贺松风太白了,哪怕是一点点的磨损,瘀血都明显的过分 。
  贺松风的手胡乱在桌子上抓来抓去,挥来挥去。
  又细又长,还灵活,时不时烦躁地拍拍,真像猫尾巴似的。
  但很快,他这根猫尾巴扫到不得了的东西。
  是贺松风自己掏钱买的小盒子,他发现了,程其庸骗他,这盒子连塑封都没拆掉。
  也就是说——
  贺松风突然撑桌坐起来,一脚踩在程其庸的腰上,把人猛地往外蹬。
  他发现蹬不动,干脆环抱程其庸,咬住他的肩膀,凶狠地撕扯出一圈血淋淋的印子。
  然后,他的手掌绕到程其庸的后脑勺,一巴掌揪下去,强迫对方自己对视。
  一口血沫从贺松风嘴里吐出来,吐得程其庸满脸都是。
  程其庸抬手抹去,然后抹在贺松风的肚子上,抹平抹匀,借着这会肆意地揉按贺松风肚子下的内脏。
  感受这一方净土的柔软温润。
  程其庸突然升起一个冲动,他想让贺松风给他生孩子,他想跟着孩子一起叫贺松风妈妈。
  贺松风把盒子拿过来,打在程其庸的手上:“我都没有要求让你准备,这东西是我自己花钱买的,这你都不愿意配合我?”
  程其庸若有所思地盯着贺松风,思考了好久好久。
  久到贺松风以为程其庸是在酝酿道歉。
  结果程其庸答非所问:
  “贺松风,我想让你怀孕。”
  贺松风提了一口气,翻白眼,“你有病。”
  “我做孩子爸爸,你做孩子妈妈。”
  程其庸低头,咬住贺松风伤痕累累的锁骨,磨牙齿,含糊地喊:“妈妈。”
  贺松风的手掌捏成拳头,用力砸在程其庸的脑袋上,更加肯定道:“你有病!”
  “你的事情我都会帮你处理好的,你的奖状,你的助学金。”
  程其庸抬头,捏住贺松风的手放下来,他用手掌安抚贺松风脖子上残留的勒痕,“只要你乖乖的跟着我,只要你不背叛我,忤逆我……”
  程其庸亲吻贺松风的耳朵,一字一句,清晰地砸进贺松风的耳朵里:
  “你想要的,我全部会双手奉上给你。”
  听他这样讲,贺松风的气息弱了不少,改成抱住程其庸的手臂,用手指尖轻柔刮挠,弱弱地撒娇:“戴嘛……戴嘛……”
  程其庸第一次见贺松风撒娇,扛不住,松了口:“好吧好吧。”
  撕拉——
  啪嗒——
  贺松风借着这段时间也喘了口气,对方也把他从桌子上挪到椅子上坐下。
  至于是坐哪……贺松风耳朵红红,他如果不想狼狈的向左向右向后倒下去,就必须抱紧程其庸。
  贺松风这会就是平底锅里的鸡蛋,被滚烫的油煎,厨师使劲颠锅,鸡蛋上下飘,强行翻面。
  哪怕鸡蛋定型,蛋白也会因为钻进空气的缘故,关火了依旧在噗噗吐蛋白泡泡。
  贺松风蜷在程其庸的怀里,累得睁不开眼睛,程其庸倒是悠哉悠哉地抽烟。
  程其庸好心用手抹去贺松风脸上的汗,落下亲昵一吻,哄他:“你表现的很好很棒,你做什么事情都很聪明优秀,好好休息一会。”
  “等会继续?”贺松风接了他的下一句话。
  程其庸刚好吸了一口烟,不方便说话,便含笑盯着。
  手一抖,也不知道是故意还是不小心,滚烫的烟灰抖到贺松风的腹部。
  他的小腹立马被灼得剧烈痉挛,抱着程其庸的双臂缩得更紧,像小袋鼠往袋鼠妈妈兜里钻。
  程其庸赶紧拿手抹去,但还是染了一块黑灰在贺松风的腹部,像是谁的艺术签字,又像是谁的刻章纹在这。
  贺松风烫得直喘气,这时程其庸的手机又响了,他看了眼,便没再有动静。
  沉默的中场休息里,程其庸忽然问出一个不合时宜的古怪问题:
  “贺松风,现在我和你是什么关系?”
  贺松风听得都忘了腹部的烫伤痉挛,用着复杂的眼神一眨不眨地盯着程其庸看。
  他很想说:我们不是月抛的关系吗?
  但想想,程其庸不会想听这个答案,又闭嘴。
  程其庸想上位了。
  他今天必须要贺松风承认,不然他以后打小三都没身份好让他下死手打。
  程其庸催促:“回答我。”
  贺松风:“情人?”
  程其庸不想跟贺松风兜圈子,以贺松风的德行,能把“情人”附近一圈的暧昧关系全念一遍,也念不到那个点上去。
  程其庸抓起贺松风的手,强硬告知:“恋人。”
  同时,掐着贺松风手腕内侧最柔软的部位,使劲捏了一下:“你记好了,再让我看见你在外面勾三搭四,你有的是苦头吃。”
  “……是。”
  程其庸再一次重复地问:“所以,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
  贺松风学东西很快,他说:“恋人。”
  这个时候,桌子上的手机屏幕是亮的。
  依旧是通话界面,来电人显示为程以镣。
  程其庸瞟过手机,露出胜利者的笑容。
  他对贺松风警告,也警告程以镣:
  “别惦记不该碰的人。”
  贺松风沉默点头。
  他又一次被抱上桌子,踩在程其庸的腿上。
  程其庸的手掌按在桌子上轻敲示意,贺松风顺从地仰倒下去。
  膝盖又一次提到锁骨处。
  贺松风下意识地去拍桌子,用手比划小盒子的四四方方形状。
  程其庸拿起方盒子,贺松风点头。
  他当着贺松风的面,把盒子丢远了,砸在墙上。
  贺松风立马递来生气的凝眸。
  程其庸抹平贺松风眉眼的怒意,换了话题,随口一提:“贺松风,出国交换名额在我这做最后审核。”
  “…………”
  贺松风的动作一下停住,脸上的怒意一转成喜悦,嘴角撕裂体面,止不住地畅快扬起。
  “哈哈。”
  早说嘛,早点说还省一笔计生用品的钱。
  贺松风的手,主动且暧昧地搭上程其庸的手臂,手指细密轻盈地抓挠了一番,轻轻唤道:“亲爱的……”
  “嗯?”程其庸欣然接受这个称谓,同时停下不动,试探贺松风的态度:“还想要什么?”
  贺松风主动起来,是从未表现过的主动,可以用騒和荡两个字来形容。
  程其庸想看的,想听的,他都毫无掩饰地加倍演出来。
  他望着头顶耸动的天花板,雪白的雪白的,像漂浮的云彩,被风吹得来回摆动。
  也像他苍白的皮肉,被捏得凹凸不平。
  酝酿了好一会情绪,贺松风才不急不慢地哼哼:
  “你是这个世界上对我最好的男人,你能看上我,是我的幸运。”
  贺松风面不改色说体己话,手指故意在程其庸的手臂上掐出一枚又一枚小小弯月牙。
  贺松风撑桌,缓缓坐起身来,他仰头主动地吻住程其庸的嘴唇。
  他温柔,舒缓。
  像一汪水,温润的惠泽程其庸这方干涸燥热的土壤。
  他的主动示爱,不亚于干旱三年又三年,祭祀求雨三年又三年,偶然一天,神明恩慈降下甘霖的震撼程度。
  “我爱你。”
  贺松风主动与程其庸十指紧扣,掰开湿漉漉、泪汪汪的眼穴与程其庸对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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