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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公用的白月光(123)

作者:无敌香菜大王 时间:2025-10-16 11:30 标签:校园 万人迷 相爱相杀 都市 钓系 高岭之花

  “哈啊……”
  贺松风长长地呼出一口气,这口气从喉管里爬出来,肆无忌惮地飞出。
  从窦明旭的嘴唇离开时,一线银丝黏糊糊的从他的唇珠部位拉长,像蛛网一样黏住两个人。
  银丝在达到临界点后,软趴趴地懒散下坠,在贺松风的嘴唇到下巴处,划出一条笔直的银色水痕。
  窦明旭抬手抹去银丝,按在自己流血的嘴唇上,揉了揉。
  他对贺松风下达定义:“塞缪尔已经满足不了你的胃口。”
  贺松风笑笑,他的笑毫无重量,轻飘飘的,给不出任何进攻性、侵略性。
  窦明旭把手上的透明液体擦在贺松风的浴袍上,用干净的手撩撩过贺松风耳边的碎发,帮他把这些散乱的头发一一整理到身后去。
  但光是整理碎发还不够满足,他的手指插.进头发丝里,向下一梳,凉丝丝的浅金色头发顺着手指缝隙如流水逃走。
  再抬头,是贺松风那双干净的眼睛,借着微弱的光芒,任由他把贺松风的头发当玩具一样安抚。
  “真像个芭比娃娃,塞缪尔肯定很喜欢给你穿衣打扮。”
  窦明旭的手指又一次梳过这些顺滑的头发,如果不是他还端着高高在上的傲慢劲,几乎都要撕破伪装,埋头在这些头发里深深呼吸。
  “嗯……塞缪尔先生的确很喜欢送一些小玩意给我。”
  贺松风向窦明旭展示手腕上的手链和腕表,没有炫耀意味,倒像是汇报一样将自己一一敞开。
  窦明旭笑了,闷闷的笑声很快就泯灭在海浪拍打声里,海浪啪嗒作响,背后牌桌边的男男女女又在为什么而欢呼着。
  窦明旭给出他的名片,插在贺松风身穿的浴袍领口处夹着,像夹了一沓钱一样充满羞辱意味。
  “有需要打我电话。”
  贺松风低头看看名片,忽然伸手拉住要离开的窦明旭。
  “请等一下。”
  贺松风的手快速在窦明旭的口袋里摸索,熟练从烟盒里取出一支烟,同时暗蓝色的火焰在迅速送到香烟边缘,几乎是眨眼的时间,贺松风就为窦明旭点好一支烟。
  嚓——
  贺松风甩甩打火机,送回窦明旭的口袋。
  “这是今晚牌桌上我对您不尊重的赔礼道歉。”
  贺松风抿唇,露出公式化的笑容。
  拍桌边,贺松风拒绝了窦明旭抛来的点烟请求,于是在今夜窦明旭拒绝了贺松风的请求点烟。
  小心眼的男人,贺松风想。
  他们都是小心眼,总不允许贺松风有任何忤逆。
  “嗯。”
  窦明旭踩着海浪的拍打声,走出贺松风的视线。
  风声轻盈抚过贺松风的脸颊,海浪依旧热烈啪嗒。
  海平线的灯塔发出强烈的一点光亮。
  贺松风打算回房间睡觉,转头时目光不由得被牌桌区域的光亮吸引。
  瞬间,他耳朵通红。
  原来他刚刚听到的不是海浪声,是真的有人在这里做.爱。那一对小情侣在注意到贺松风视线的时候,愈发的兴奋。
  贺松风心里暗骂:“没素质!”
  他快速低头,捏着名片记下电话号码,转个身的功夫就把肩膀上的外套丢进海里,直到确认外套被海浪吞噬,代表他和窦明旭的奸.情一并被海浪抹平时,才放心回房间。
  塞缪尔酒没醒,人醒了,像行尸走肉在房间里飘来飘去,嘴巴里念叨着焦虑的咆哮声。
  贺松风抱了过去,埋头在塞缪尔的怀里,小小声撒娇解释:“塞缪尔先生,我刚才有些饿,去餐厅吃了些东西。”
  塞缪尔焦躁的灵魂骤然抽离身躯,无力地坦然在贺松风的肩上,庞大的身躯几乎要把贺松风压得喘不过气来。
  “Angel,我以为你不要我了。”
  塞缪尔不安地频频亲吻贺松风,他身上的酒气依旧浓得要把整个房间都灌满酒精味道,吸得人呼吸道发痛。
  “不会的,Angel不会离开您的。”
  贺松风撑不动塞缪尔,索性两个人直接坐在地上,抱在一起。
  “Angel离开您就活不下去。”
  贺松风的声音从鼻子里嗡出来,说得真诚。
  “是的,MyAngel……我的Angel离开我就活不下去,他真可怜。”
  塞缪尔醉醺醺地附和贺松风的话,愈发用力地抱紧怀中小小一团的人儿,手指几乎要透破完美无瑕的皮肤表层,抓进贺松风皮囊下隐藏的坏血和烂骨头。
  “MyAngel!PoorAngel!”
  塞缪尔的声音从气管里吼出来,似乎他如果不呼唤贺松风的名字,他就无法呼吸。
  那么多的气积压在他的胸膛里,全靠着一声声“Angel”呼出去。
  贺松风轻柔地拥抱塞缪尔。
  但是抱得久了,温柔的表皮就会随着耐心流逝出现撕破的裂痕。
  bang——得一声!
  塞缪尔倒在地上,额头砸向地板,翻身投去疑惑的眼神时,肉眼可见额头中心肿出一块大大的血包。
  贺松风绕到床边坐下,他打算睡觉了。
  塞缪尔连滚带爬从地上挪到贺松风脚边,双手如同来自地狱般,从地上向天上的贺松风摸过去,势要把人从上面硬生生拽下来。
  贺松风无奈地坐在床边,两条腿垂下,放给塞缪尔当做救命稻草抱住。
  如果不这样做,贺松风整个人都会被塞缪尔这只来自地狱的恶鬼拖进地里。
  睡是不可能睡了。
  贺松风只好趁着塞缪尔呼吸的间隙,起身走去阳台。
  而塞缪尔就跟条狗一样,亦步亦趋的爬在贺松风身后,他喝了太多酒,以至于无法站立,全靠四肢爬行。
  贺松风坐在阳台的沙发边,重新拿起他的电脑搁在膝盖上。
  一旁的塞缪尔凑了上来,身体埋进贺松风两腿间,用毛茸茸的脑袋把电脑拱开。
  贺松风低头,只看得见像狗一样匍匐的塞缪尔,依恋地埋头在他双.腿之间。
  “你像条狗。”贺松风骂他。
  塞缪尔似乎没听懂,笑成了眯眯眼,为贺松风主动向他搭话感到兴奋。
  贺松风眉头微蹙,手指轻盈地点在塞缪尔的鼻尖,对方的呼吸立刻为此急促起来。
  就在塞缪尔即将张嘴咬住这根手指的瞬间,贺松风及时撤走,转头从桌子上摘下一粒葡萄,放在塞缪尔的嘴边。
  黏糊糊的嘴唇立刻包裹上来,灵活地舌头绕着葡萄与贺松风的手指打圈,牙齿微微用力固定葡萄,用嘴唇和舌头深深含住,奋力一吮,吸进一口的葡萄汁。
  葡萄皮被贺松风用手指顶进塞缪尔的嘴唇深处,尖锐冰冷的手指几乎已经戳到塞缪尔的喉管里。
  咔——
  塞缪尔的气管被葡萄堵塞,发出一阵强烈的干呕声,但很快又在贺松风的注视下,张大嘴巴,把口腔里的所有一一展示在贺松风眼前,让贺松风看仔细他是如何听话地把葡萄咽进肚子里。
  在贺松风双腿.间的乖小狗,又一次地晃动看不见的尾巴,等候主人下一次投喂。
  贺松风本来是面无表情的,当他看完塞缪尔的表演后,扯着嘴角露出了放肆的笑。
  他湿漉漉的手指又一次顶在乖小狗的鼻尖上,小狗的眼神为此聚焦,聚精会神地等候他的指令。
  “蠢狗。”贺松风笑着骂他。
  塞缪尔含住这根手指,吮走一切温度,从鼻子里兴奋、高亢地震出:“Angel!Angel!Angel!”
  高亢持续没两分钟,软在贺松风的手指下。
  “废狗。”
  贺松风的鞋子踩上去,嫌恶地咧起一侧嘴角。
  “嗯嗯嗯……”
  塞缪尔含糊不清地应声,双手紧紧抱住贺松风的腿,用自己的腰胯.下流地蹭动,而他的脑袋始终夹在贺松风的两.腿.之间。
  就像虫子和他的温暖巢穴,一再病态依恋。
  第二天早上,贺松风是在床上醒过来的,塞缪尔正在镜子面前摆弄他的头发,抹了一手的发胶,给自己揉了个爽朗的大背头,对着镜子左看右看臭美,发出阵阵啧啧声。
  转头发现贺松风醒了,二话没说像个泥鳅似的,直挺挺钻进贺松风的怀抱,大笑着吻他也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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