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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公用的白月光(73)

作者:无敌香菜大王 时间:2025-10-16 11:30 标签:校园 万人迷 相爱相杀 都市 钓系 高岭之花

  贺松风嘴里嘀嘀咕咕的重复刚才的话:“我要去上课……我要去上课……”
  但其实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在说话,更别说去理解说的什么。
  那个男人在骂他,骂得非常赤.裸和肮脏。
  “騒货,都烧到失去意识还敢在外面晃荡,真不怕被人拖进厕所橄榄成公用马桶?哈哈,你多亏是遇到我,只让你吃我一个人的局瓣。”
  “我要去上课……”
  贺松风还在迷糊里嘀咕。
  “上课?你马上要被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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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说:小贺这里算是给自己找了第三条路,找程大要的公派留学,和张荷镜的自考留学,以及私奔[害羞][害羞]


第38章
  周彪一只手掐贺松风的手臂, 一只手圈他的腰,脑袋故意往贺松风身上贴,深呼吸一口气——
  周彪皱了眉头。
  “你怎么这个味道?”
  贺松风早就被退烧药和感冒药腌入味, 中成药的苦味融进血液里,又跟随汗液从皮肤毛孔挤出来。
  贺松风身上每一寸皮肤都带着那股子呛人的味道。
  “贺松风,你认得出我是谁吗?”
  周彪把贺松风捏在臂弯里晃了晃, 贺松风除了皱眉外, 没有任何动静。
  他乖顺地软趴趴跌在周彪的怀里,一动不动,连呼吸都是轻飘飘的,眼皮无力地向下垂。
  耷拉着, 耷拉着,又忽然想起来自己要去上课不能睡,拼劲把眼皮打起来,但眼睛还没来得及睁开多一秒钟, 立马又晕乎乎地跌下去。
  贺松风的身体和生命都跟在向下坠。
  像一株柔弱菟丝子,全靠着寄生在男人身上,才勉强喘口气,摇摇欲坠地活下去。
  他自己是没有照顾自己的能力。
  “贺松风?贺松风?”
  周彪凑近了去喊贺松风的名字,在意识到贺松风此刻是个任人摆布的玩偶的瞬间,他的五官骤然舒畅的展开, 笑出了令人毛骨悚然的咯吱声。
  贺松风的世界开始天旋地转。
  被人抱着在走,但眼睛最多只能眯开一条小缝, 贺松风并不明白要去哪里、要么做什么。
  可他也不反抗, 懒洋洋地蜷缩在陌生男人的怀抱里,贪婪地汲取男人怀抱里热乎乎的温暖。
  周彪带着贺松风进了最近的卫生间里,从最内侧的隔间里端出“此处维修”的告示牌, 摆在门外。
  然后这才闲庭信步地折回贺松风面前。
  贺松风抱腿坐在大理石水池台面上,这里的温度对贺松风而言太冷,他急需一份温度温暖自己。
  所以当周彪靠近的瞬间,他就像趋光的小虫子,一下子扑了上去,主动将自己单薄的胸膛紧贴对方,两只手臂不用对方摆布,他就已经乖乖地环住肩膀。
  心脏的跳动几乎要隔着薄薄的皮肉跳进周彪的身体里。
  男人滚烫的手掌从衣服下摆钻了进去,像泥鳅一样灵活。
  贺松风被摸得小口急促喘气,搭在对方肩膀上的手掌轻轻推动男人的身体,有气无力地说:“我生病了……”
  说完,贺松风两只手垂下来,落在男人的手臂上,紧紧地抓住,像溺水的人抓住岸边麻绳那样,把全部生命都寄托在这两根麻绳上。
  “你可以照顾我吗?我不是很舒服……”
  贺松风主动仰头,颈骨像不存在一样,脑袋深深向后垂。
  他的身体虚弱地向男人方向跌进去,用着迷惘脆弱的眼神,紧紧地追逐男人的视线,烧红的嘴唇无助地轻颤,口津贴着嘴角溢出来,像眼泪。
  贺松风把周彪认成程以镣。
  因为程以镣昨天发脾气责备贺松风不让他照顾。
  于是今天的贺松风需要照顾时,他开始学着向对方撒娇要一份温暖的照顾。
  “好冷哦……”
  贺松风说话声音软软的,动作也是十足的依恋。恨不得把自己塞进男人的肚子里去,做裹在胚胎里缺爱的小孩子。
  面对贺松风的示弱,周彪却膨胀出前所未有的凌虐感。
  他想把贺松风毁了,毁得一干二净渣都不剩,不仅仅是想把贺松风吃干抹净,是想把贺松风折腾到高烧不退,把贺松风烧成傻子的那种摧毁。
  这样贺松风就会一直这样热乎乎又软乎乎的贴着人求爱。
  “做的时候就不冷了。”
  “…………”
  贺松风的表情凝滞,软掉的五官无法控制视线聚焦。
  但他已经意识到了什么,旋即表情低落下来,语气也恢复到平时那副要死不活的模样,轻声恳求:
  “请对我温柔一些,我生病了。”
  没再撒娇,也没再向对方索要怜爱,更不可能求救。
  贺松风安安静静地由着对方把他的衣服脱掉,对方动作非常着急,手指随便一拨,衬衫的衣扣迅速解开,手掌捏着领口往后一送。
  贺松风的上半身毫无保留地送进对方手里。
  贺松风这会的身体因为发烧烫得厉害,烫得器官都要融化掉,手掌多在皮肤上停留两秒,皮囊就会因为内外的温差致使这具皮囊发出无法遏制的痉挛抽动。
  明明什么都没发生,贺松风却像是被人翻来覆去折腾了好几轮似的,露出痴痴地疲态。
  双眼无神的坠下去,嘴边淌出没人擦去的口水,呼吸一闷再闷,鼻子里艰难哼出些许似撒娇、似诉苦的哼哼。
  但显然周彪的兴趣不在贺松风的上半身。
  很快贺松风的两条腿被架起来,整个后背都在和刺寒的大理石拥吻。
  脱裤子的时候,就像在给砧板上的鱼脱皮,一把刀砍在鱼头上,断掉他的呼吸,紧接着刽子手扯住鱼皮的撕裂口,残忍地一把扯走。
  贺松风两只手贴着大理石的边,反扣抓紧,细长的手臂散出不安地恐惧,像一双正在筛糠的手,抖落的全都是贺松风惊恐的泪水。
  尽管如此,贺松风依旧选择做一条任人宰割的死鱼。
  活鱼在被杀前,还会蹦跳反抗,死鱼不会,从头到尾都不会。
  周彪握着贺松风的小腿,一折,贺松风的锁骨被自己的膝盖狠狠敲了一下,痛得他一口气没喘上来,憋红了脸。
  “自己抱着。”周彪试探性下了个命令,想测试贺松风的听话程度。
  贺松风把敞开的自己抱住、抱紧了。
  这会倘若他是清醒的,转头一看,恐怕会发现他和男厕所边上那一排小便壶没有什么差别。
  挨着墙,敞开了,由着男人靠近。
  身前传来一阵丁玲桄榔解皮带的声音,男人的体温凑近了。
  贺松风闭上眼睛,脸上一副死气沉沉、毫不在意的模样,实际抱在腿上的手,都快要把肉给掐破了。
  遇到现在这种情况,再怎么病了晕了,也会清醒过来。
  从被脱掉衣服开始,贺松风就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
  他被人拽进了男厕里,架在池子上,马上就要被当成小便池给侵犯了。
  这个时候是不是该拒绝他?是不是该从池子上摔下来,然后连滚带爬地冲出去?是不是该大声呼救?
  是不是——是不是不该这样沉默温顺的纵容?
  这会,贺松风甚至已经感受到男人的体温贴在他的皮肉上了。
  强烈的胃液酸苦地涌上贺松风的喉头,他尝到了令人作呕的恶心,胸膛一阵阵的抽搐,舌头捏在一起把干呕送出口腔。
  掐在腿上的手,已经把腿给掐得完全紫红。
  可是——贺松风病了。
  他光是思考就耗费了所有精力,很快又陷入了半昏迷的意识模糊里。
  眼前的光景晕成一团,男人最后有没有将他侵犯到底?他忘了。
  他关于这件事的最后记忆仅是——石块敲响镂空铁球的声音。
  叮咚、叮咚。
  —————
  一阵剧烈的耳鸣过后,贺松风猛地睁眼睛。
  令人头晕目眩的昏黑逐渐恢复颜色。
  再熟悉不过的场景。
  吊在天花板上的瓶瓶罐罐,药水变成点点滴滴通过针管注入身体,淡蓝色的天花板,天蓝色的窗帘,空调的冷气嗡嗡从耳旁扫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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