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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公用的白月光(56)

作者:无敌香菜大王 时间:2025-10-16 11:30 标签:校园 万人迷 相爱相杀 都市 钓系 高岭之花

  程其庸身体前倾,含胸俯首。
  静候贺松风发话。
  昂贵奢华的西装跪倒在不着片缕的细瘦身躯前,视觉冲击力不言而喻。
  贺松风也没让程其庸失望。
  一双温润的手臂绕过程其庸的肩膀,贺松风向上,赏赐了一个亲昵的嘴角吻。
  吻完并没有松开,而是挂在程其庸的坏种,同人碰碰鼻子。
  贺松风要说话了。
  程其庸还是板着脸,没有表情。
  可一眨不眨地凝视里,期待感溢满得快要流出来。
  “我要……”
  要什么?
  我要你?
  程其庸的瞳孔里装满贺松风,看得尤其认真。
  “爱马仕。”
  说完,贺松风松开程其庸,笑盈盈地坐回枕头上。
  看程其庸的表情从聚精会神倾听,一转成掩不住凶神恶煞的崩坏体面。
  贺松风被逗得哈哈大笑,他指着程其庸,拍着手掌。
  “真有意思!”
  身体没有双手向下做支架支撑,贺松风的身体在枕头上摇摇晃晃,笑得花枝乱颤。
  这株花一再要垮的消瘦模样,让程其庸即便不高兴,还是选择出手扶住。
  程其庸冷脸绕过贺松风身边,去捡起床边、地上散落的衣服,丢到贺松风身上示意穿上。
  最后干脆陪着贺松风坐在地上,让贺松风靠着他。
  程其庸拿出烟盒,抖了一支烟出来。
  火苗点燃黑暗,幽白的烟雾缓缓升起,烟尘的颗粒物似幽灵一般,在黏腻浑浊的夜晚里孤零零漂浮。
  贺松风穿好衬衫时,程其庸接了个电话,面不改色说了声“好”。
  紧接着,他又在手机上敲了几个字发送。
  贺松风没有窥看别人隐私的恶趣味,他低头自顾自穿衣服,动作干净利落,在穿裤子时,直接把程其庸当拐杖,撑着站起来,穿好后便不再坐回去。
  “好抽吗?”
  贺松风问问题时,手已经伸过去。
  程其庸躲了,并及时把烟按灭在地上,“没什么好抽的,你不要学。”
  “嗯。”
  程其庸站起来,刚好这时门也被敲响。
  “程哥,车准备好了。”
  是周彪的声音。
  程其庸去开的门,他把贺松风推到周彪面前,并下了指令:“送他回我那。”
  贺松风:“我行李……”
  周彪笑出声,脑袋往房间里弹,左看右看,嫌弃地扇风:“你哪有什么行李?一屋子破烂。”
  贺松风直接抬头去盯程其庸,一副你今天不帮我说话,我们就没有明天的倔强劲。
  程其庸被贺松风训了一晚上,这会正是他最听话的时候。
  贺松风投来指令,他不敢不从。
  程其庸的双臂环过贺松风的腰,当着周彪的面,亲吻他的脸颊,轻言安慰:“给你买新的,买贵的。”
  “原来是嫂子了。”
  周彪叫得比程以镣干脆利落,他点头哈腰赔着笑,“那我下楼等,不打扰!”说完转身就跑,好不拖泥带水,生怕下一秒贺松风就要吹枕边风,指着他大喊:
  老公,给我打他!
  如果程其庸一拳砸下来,周彪得去半条命,所以他跑得快。
  “我要去接程以镣,你先回去,东西已经准备好了,缺了什么第二天跟我说。”
  贺松风拉住程其庸,依旧三个字:
  “爱马仕。”
  “明天买。”
  贺松风这才松开他。
  但程其庸走出去,又折回来,掐住贺松风的手臂,把人当娃娃似的晃了晃,不安地警告:“周彪对你有意思,你收敛点。”
  贺松风惊诧地晃了晃眼珠子,眨巴两下。
  他怎么会觉得周彪对他有威胁性?
  贺松风正经八百地拍拍程其庸的肩膀,安慰道:“放心吧,我瞧不上,我忠于你。”
  程其庸收了保证这才走出宿舍,贺松风则慢悠悠地留下来收拾东西。
  一个箱子一个袋子的拎进来,最后也是一个箱子一个袋子拎出去。
  周彪在下面等久了,上来后看见贺松风一手抓一个,上前帮他提起。
  但贺松风的行李箱是坏的,就是被周彪一脚踢坏的,所以当他接手的那一瞬间,贺松风的东西哗啦泼了一地。
  贺松风不为所动,这是周彪这个太监要负责的事情。
  周彪急忙忙拿出自己的行李箱,把地上的东西收进箱子里。
  看着粗鲁一个人,实际上很会伺候人,衣服什么的都是叠得方方正正,熟练安排空间,一看平时就没少干这种事。
  贺松风面无表情立在那,看周彪为他忙前忙后。
  他记得,被人羞辱的怨恨清清楚楚记得。
  所以贺松风一脚把东西踢开,周彪抬头瞪他,但又只能趴在地上捡回来。
  贺松风踢了好几次,周彪也跟狗叼飞盘似的,来回好几次。
  “狗太监。”贺松风骂他。
  周彪不敢回嘴。
  撕拉一声,周彪合拢行李,提起来,袖口擦去脑门的汗水,顺口说:
  “贺松风,你真TM厉害,能让程其庸和程以镣俩兄弟围着你转。”
  “是吗?你也在围着我转。”
  贺松风把这句话当奖章,欣然接受夸奖。
  他走过周彪身边,径直向楼下走去。
  车停在楼下。
  贺松风坐在后排,周彪在前面开车。
  车子里闷闷的,贺松风把车窗拉下来了一点,但很快又被周彪打上去。
  车缓动,冷空气从四面八方嗖嗖得飞过,灌进衣服里。
  周彪藏不住心思,方向盘还没捏热乎,就冷不丁一下暴露原形:
  “程其庸。得你爽不爽?都是水。”
  贺松风正拨弄自己被割断的头发,想着可能是谁。
  周彪说话的时候,贺松风没太听清楚,下意识地“嗯?”了一下。
  周彪这种人就是一旦被搭理,就跟水库开闸,发了洪。
  “他没戴吧?像他们这种人,怎么可能愿意戴。”
  “你肯定被弄了一肚子,嘶——你是不是没弄出来?”
  周彪说得肯定,通过内后视镜大大方方偷看贺松风漂亮的脸蛋,想看他这张平静的面容露出一些不一样的表情。
  但贺松风不为所动,周彪失落地哼出两口气,但很快又接着说。
  “是程以镣大还是程其庸大?他们两个谁更久?你们三个有一起过吗?”
  “你要不要试试我的?我也不差。”
  周彪是很典型的混混,刺头配上太阳晒出来的麦色皮肤,脸上永远是一副吊儿郎当的挑衅浑笑。
  大抵是混得久了,在街头耳濡目染的脏东西太多,所以他嘴巴脏得很,说出来的话一句比一句脏。
  “我看过片,但是我没看过真的,你能不能给我看看?”
  “别这么小气嘛,你要是害羞,那我可就真觉得你被玩坏了,所以你不好意思。”
  周彪浑身梆硬,起初还能惬意地单手握方向盘,念着念着坐得笔直认真,双手僵硬握住方向盘。
  他的脑袋就跟烧开的水壶没差,水汽嗡鸣滚烫的贴着额角往下滚落。
  前胸衣襟被汗水打湿,脖子上吊着的银链子抹了一层厚厚的水雾。
  车里空调十六度,但周彪像六十度,烧得轰轰烈烈。
  “贺松风,说话啊。”
  周彪耐不住寂寞,又急迫地在贺松风那找存在感,“是不是把你舌头都搞烂了,所以你说不出话?不过你嘴巴确实肿了,亲肿的还是含肿的?”
  贺松风揉了揉有些酸麻的嘴唇,两个答案都是。
  他的目光斜下去,看见方向盘中央的logo,答非所问道:
  “这是宾利吗?”
  贺松风有点不记得宾利长什么样了。
  周彪没回答,而是突然打响车喇叭,路上骑自行车的学生吓了一大跳,他看过来,一句脏话还没骂出来,就转变成崇拜的注视。
  周彪狐假虎威,把这份崇拜当做对自己的参拜,哼声骄傲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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