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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情男配身残志坚[快穿](161)

作者:把灯船 时间:2025-10-09 11:45 标签:快穿 爽文 万人迷 钓系 男配 白月光

  钟情好笑地拍了拍他的背,说话时尾音有醉酒的旖旎。
  “况野,你是小孩子吗?这里还有摄像头呢。”
  他下意识抬手想要去摸身前人的头发,却被那人猛地握住手腕,打横抱起,走出电梯,踢开房门后回身压在门板上亲吻。
  钟情抽了一下手,没抽动,他心中迷迷瞪瞪浮起一丝不好的预感,果不其然下一刻双手就被布条状的东西捆上。
  钟情现在都快被做出经验来了。
  如果男主不捆他的手,那么就意味着男主今晚是个散着头发的打桩机;如果男主捆住了他的手……就意味着男主今晚是个扎了头发的大变态。
  大变态男主不止花活多,骚话也多,而且不喜欢床。
  他体力好到离谱,尤其喜欢站着做,每次都逼得钟情满脸是泪地挂在他身上,明明不堪忍受,却又因腿软得几乎站不住而无处可去。
  对于一个人身上竟然能有两种截然不同的做事风格,钟情也是叹为观止。
  感叹的同时也不是没觉得诡异过,只是每次都被宛如狂风暴雨的侵占扰乱心神,除了全情投入,再也想不了别的。
  门板倒还是两种形态的男主都十分衷情的地方。
  无力承受亲吻的时候,背后的门板突然想起几声敲门声。
  钟情悚然一惊,酒意散了大半。
  隔着一层薄薄的门板,那几下敲门声简直就像敲在他的脊骨上似的,让他紧张得呼吸一紧。
  宫鹤京感受到怀里人的轻颤,轻笑一声,低头舔了下他紧闭的双唇,抬起手臂堵住他的退路,用气声道:
  “宫鹤京在外面。别动。这门隔音不好,会被听到的。”
  钟情果然就不敢再动。
  他大气也不敢出一下,任由宫鹤京变本加厉地亲吻他的锁骨、肩胛,双手一颗一颗扯开衬衫的扣子,一路下滑,直至滑进裤缝里的幽深处。
  “嗯……”
  钟情忍过一下,晕头转向地含着眼泪小声问:“宫老师走了吗?”
  宫鹤京被他可爱得心痒痒,咬了一下他的耳垂,看着猫眼外沉默的人,轻声笑道:“他走了,估计以为我们不在。”
  钟情松了口气,松懈下来后才感觉身后竟然是如此饱胀,紧绷到发痛。
  不敢对男主发火,只好责怪无关人员。他小小地抱怨:“他来干什么啊。”
  宫鹤京又是一笑。
  他看着猫眼外那人紧握的双拳,意味深长地说:“估计是来给我推荐理发师的。下个舞台风格会换一下,需要剔寸头。”
  钟情这一下震惊得连疼都忘了:“啊?”
  宫鹤京哄道:“寸头很好摸的,比卷发还好摸。不想试试吗?”
  “……况野喜欢就好。只要是况野喜欢的,我都喜欢。”
  宫鹤京没忍住又咬了一下他的鼻尖。
  再次朝猫眼看去时,门外的人已经悄无声息离开。
  猜到他会去做什么,宫鹤京狂喜到极点,身下的力道也越发失控。
  钟情实在受不了了,他不明白为什么男主精力能这么好,昨晚已经大张旗鼓地来过一次,今天又这样大动干戈。
  何必呢?即使是满汉全席,天天吃都不会腻味的吗?
  等等,该不会就是故意这么逼他,等他受不了主动说出那杯水的秘密?
  越想越有可能,钟情心中来气,不明白男主什么时候从高冷冰山成了心机绿茶。
  借着酒意,他心中升起一个破罐子破摔的念头。
  既然男主非要知道,那就让他知道好了!
  他又开始挣扎起来:“放开我!我告诉你那杯水的事情!”
  宫鹤京轻而易举制住他的动作,面上仍旧是一片兴奋,下意识问道:
  “什么水?”


第113章
  语气中的漫不经心让钟情清醒了几分。
  一个念头在他心中飞速闪过,因为太过不可思议,稍一细想就头痛欲裂。
  他在浑浑噩噩的疼痛中,在恐惧与侥幸中,很慢地开口:“况野……你忘了吗?你不是一直很想知道那杯水里放了什么吗?”
  宫鹤京一顿,随即自然地笑起来:“终于肯告诉我了?说吧。”
  他轻轻咬了下齿间的皮肤,“我洗耳恭听。”
  太自然了,浑然天成行云流水一般的自然,没有半分迟疑或是紧张,就好像曾经就这样的话题训练过无数次,一段如此精妙的演绎。
  演绎。
  那一瞬间的迷惑被浓烈的悲哀取代,钟情意识到一个可怕的事实——他不是从未感到过奇怪,他只是觉得不可能。
  因为不可置信,所以不敢怀疑。
  他带着最后的期望,连自己都不敢相信地祈求:“况野……我想摸摸你的脸。”
  身上的人有片刻僵硬。
  亲吻的舌尖开始轻颤,始终不置一词。
  那零星的期盼逐渐被绝望取代,钟情开始挣扎,不顾领带深深勒进手腕。
  “放开我!我要摸你的脸!”
  宫鹤京沉默着,突然冷笑一声。
  真是滑稽,当他千方百计想要将真相和盘托出的时候,全世界都在阻拦他,为他圆谎;当他心甘情愿保守这个秘密时,却轻而易举就露了馅,连他自己都还不知道是为什么。
  他看着钟情通红的眼角,在片刻僵持之后,更加狂乱地倾身过去亲吻。
  他堵住钟情的嘴,按住他乱动的手,将他死死压在身下,让他连最后一丝自由也彻底失去。
  沉默的对抗、挣扎中,夹杂着痛苦的眼泪和喘息,谁也不曾再说话,但彼此心知肚明真相已经败露。
  一直到最后,钟情都倔强地忍耐着不肯昏睡过去。
  他始终想要挣脱绳索的束缚,直到筋疲力尽,只能伏在枕头上,无助地喘息。
  腕间蓦然一松。
  哭湿的睫毛轻颤,他抬眼看去,毫无焦距也毫无神采的浅瞳中划过一丝怔忪。
  他动了下双手,的确不再有任何阻碍。
  身上的人还在亲吻他的脸颊。
  钟情渐渐抚摸上那人的头发,是粗硬的直发,抹了一点发胶,整齐地向后梳去。
  在一点点摸上那人的额头、眉眼、和鼻梁……
  一张全然陌生的脸。
  宫鹤京心痛地看着面前的人无声落泪。
  他好像不知道自己在哭,面上神色恍惚,眼泪却大滴大滴落下,渗进被子里。仿佛他连身体都这样沉重地爱着原况野,比他的理智先一步做出反应。
  所有关于嫉妒、怨恨、和报复的念头顷刻间烟消云散,心碎的人或许总是更心软,宫鹤京张了张嘴,没能说出那个能让原况野和他一起同归于尽的真相。
  “不是你的错。”
  他哑着嗓子道,“你喝醉了,是我引诱了你。”
  脸颊上有些痒,他下意识抹了一把,抹到一手水痕。宫鹤京就这样愣愣地看着自己的眼泪,苦涩地喃喃:
  “全是我的错。”
  钟情的手无力地松开。
  他像是冷极了,将自己蜷缩在墙角,抱着被子,没有一点声音地流泪。
  良久,他终于开口,悲伤过度近乎失声的嗓音里有摇摇欲坠的祈求:
  “别告诉他……求求你,别告诉他。”
  不是控诉,不是责骂,而是哀求——
  即使遭遇这样可怕无耻的事情,他第一个想起的仍旧是原况野。
  宫鹤京悲哀地看着他,忽然开始憎恨这种名为“爱”的东西。
  让一个人失去自我、封闭心灵,用这种堂而皇之的借口逼人去付出、去牺牲,变成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
  钟情是如此,他亦是如此。
  他说:“好,我不告诉他。”
  又是良久的沉默。
  钟情的眼泪似乎没有尽头。宫鹤京伸手想要触碰那双湿润的浅瞳,却终究还是收回手。
  “你没有必要自责,今天不过是你喝醉了,才会被我骗到。钟情,我爱你不比原况野少,难道就不能与你错一次吗?”
  钟情终于抬头:“……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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