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此等好事?(211)
只是没等它生出灵智,便被尘赦以“太过危险”而送走了。
乌困困睡得迷糊间还以为小白回来了。
只是很快,那带着倒刺的滚烫的舌便开始顺着小臂往上舔。
小白从来只舔他掌心。
乌困困只觉得是做了场梦,正要继续睡,却感觉那舌力道越来越大,顺着他的左手臂一路舔上去,衣袍被解开,腰腹、胸口、脖颈,最后甚至在他脸上细细舔着。
乌困困:“……”
乌困困就算是块石头都要被舔醒了,他浑身被舔得湿哒哒的,胸口还泛着火辣辣的微痛,奋力地睁开眼睛,首先入目眼帘的却是黑暗中一双深紫色的兽瞳。
一只兽正伏在他身上,凌乱的里衣被舔得堆在身侧,露出半遮半掩的身躯。
乌困困迷茫地和那只兽瞳对视——若是寻常人半夜醒来和一只巨大的野兽对上视线,早就吓得魂飞魄散连声尖叫了。
乌困困却很信赖眼前魔兽的气息,没有丝毫畏惧,含糊地道:“阿兄?”
魔兽并未出声,一口能舔乌困困半张脸的舌在他脖颈处轻轻一舔。
尘赦并未压着乌困困,而是坐在他的双腿间、两只爪子按在乌困困脑袋两侧,可巨大的压迫感还是兜头笼罩而下。
乌困困身体被舔舐过的地方像是有无数双无形的手在缓缓抚摸,在他意识还未彻底聚焦时,身躯却陡然紧绷,面带茫然地看着身上的兽。
一股梦境中才有过的奇怪感觉遍布全身。
乌困困呼吸灼热,凌乱乌发铺洒在华贵的软枕上,难耐地喘息着,额头上已浮现薄汗。
他不知要如何形容那种感觉,但从小到大只要遇到不适都是尘赦照料他,哪怕下意识觉得不对,但本能还是双腿夹紧魔兽强壮的身躯,脚尖紧绷着乱蹬,试图把那不属于他的感觉给蹬飞出去。
“阿兄,难受,帮我……”
春日已开始暖起来,乌困困睡觉图舒服,里衣薄如蝉翼,轻轻一舔就开,被汗浸湿更是紧贴在身体上,难受得要命。
乌困困正哼唧着,忽地感觉一股温热的呼吸缓缓落在他腰腹处。
紧绷的小腹绷出漂亮的腰线弧度,乌困困正被那股他不懂的欲望折磨着,忽地感觉刚才那舔过他脸的舌收敛起了倒刺。
乌困困:“?”
雏鸟缺乏经验,唯一的记忆还被梦境模糊了。
乌困困被这股奇特的感觉打懵了,反应过来后就开始乱蹬,可兽一只爪子便将他按在原地,逃也逃不开。
好在连半刻钟都没撑到,乌困困就哭了一声,手脚瘫软往下一垂,彻底没了挣扎的力气。
尘赦:“……”
第106章 番外十吃个困困
乌困困醒了。
乌困困恨不得死了。
夜幕四合,少君蜷缩着身体躲在锦被中,四肢腰腹还泛着竭力后的酸软,耳畔如擂鼓声咚咚咚震着他的脑袋,几乎将天灵盖掀翻了。
是梦吗?
是梦吧。
乌困困咬着指尖,开始自我催眠。
肯定是梦啊,现实中怎么可能会有如此荒唐之事呢,阿兄变成大猫舔他什么的,哈哈哈哈。
无稽之谈。
太好了,是梦!
乌困困安详地闭上眼。
……随后就听到床幔缓缓被撩开,随后寝殿弥漫起焚香的气息,那是乌困困常用的熏香,清甜幽香,香方还是尘赦寻来给他的,烧起来时会有种秋日黄昏的味道。
乌困困脑袋一懵。
大半夜的他焚香干嘛?
乌困困后知后觉到锦被中的奇怪味道,脑袋当即热得冒烟,傻在当场。
尘赦已化为人形,衣袍凌乱披在肩上,又恢复人模狗样。
本还觉得乌困困还得装一会鸵鸟,但刚点燃香回去,就见他兔子似的从锦被中窜出来,面颊通红。
乌困困瞧见尘赦过来,眼眸登时瞪得溜圆:“你你你你……”
尘赦若无其事地坐在床沿,道:“不再多睡一会吗,时辰还早。”
乌困困:“……”
尘赦这副模样自然到几乎让乌困困以为刚才的一切真的是一场梦罢了。
可他衣袍汗湿贴在雪白皮肤上,隐约可瞧出被倒刺舔出来的红痕,身体还残留着发泄欲望后的疲软竭力感……
还有尘赦的下一句话。
“还是说你想去沐浴?”
乌困困:“……”
一切的源头都来自尘赦突然变成大兽趴在他身上舔个不停,这才有了后面的事,乌困困很会找重点,脸上热意未褪,神智却是清晰了。
他抓紧时间指责尘赦,理直气壮道:“大半夜你干嘛变大狗舔我?!”
春日尘赦很难控制自己的本性,更何况嗅到其他魔兽的气息在染指他珍爱的宝物,更加无法维持平日那温文尔雅的样子。
尘赦直直望着他,不再像之前那样温和纵容,深紫竖瞳带着罕见的攻击性:“今日你碰了什么脏东西?”
乌困困和他对视,忽然屈膝跪着上前,伸手在尘赦侧脸上一贴,哼着说:“你。”
尘赦:“……”
乌困困不喜欢别人质问他,哪怕尘赦、爹娘都不行,满脸不高兴地说:“我问你话呢,你别转移话题好不好?再说了我能碰什么脏东西,浑身上下一点泥都没碰到过,还沐浴了大半天呢,干净得不得了。好哇,你是不是嫌弃我了?”
尘赦竖瞳微眯,忽地扣住乌困困放在他脸上的手,微微一用力就将乌困困拽到自己面前。
乌困困身体还软着,差点一头撞他怀里,当即怒道:“尘……”
尘赦仍然没有回答,而是道:“不是你让我帮你的吗?”
乌困困:“胡言乱语,我什么时候让……”
没否认完,混乱间他嘟囔出的话猛地窜到脑海中。
阿兄,难受,帮我……
乌困困:“……”
乌困困的脸又烧了,恼羞成怒地呲儿他:“我说帮你就帮啊,平常也没见阿兄这么听我的话!我之前还说让你篡爹的位,永远别离开丹咎宫呢,你听了吗?啊?”
尘赦面无表情道:“我现在听。”
乌困困道:“看吧,你这人就……唔?你说什么?”
尘赦伸手在乌困困唇角轻轻一抚,脸上没了白日装出来的笑意,昏暗中兽瞳森寒,好像一直蛰伏着即将扑出的凶悍的兽,让人生出一股源自本能的畏惧。
“天一亮我便去彤阑殿和父亲打一场,我已洞虚境后期,足以将他打败软禁,夺了魔君之位后,就永远留在丹咎宫,好不好?”
乌困困:“?”
尘赦如此强势,乌困困难得噎了下,干巴巴道:“这、这么快,不再商议商议吗,直接软禁啊?”
“嗯,这是最快的方法。”尘赦说。
乌困困讷讷道:“那……那娘生气了怎么办?”
“母亲会原谅我的。”
乌困困:“……”
乌困困本来在质问尘赦为何大半夜舔自己,完全不明白为何三句话就成了要篡位软禁爹了,他和尘赦对视良久,这段时日一直萦绕在自己脑海中的疑虑再次冒了出来。
乌困困犹豫半晌,试探着问:“阿兄,你是不是……”
没等乌困困问完,尘赦直接道:“是。”
乌困困一愣。
什么了他就是?
尘赦不再隐瞒,望进乌困困的眼底,道:“我是对你图谋不轨。”
乌困困:“!”
乌困困没料到尘赦连个顿都没打,直接将这层窗户纸戳破了,完全没有丝毫心理准备,愣在原地。
尘赦安静注视着他,眼底全是无法隐藏的炽热和占有欲。
尘赦知道自己借着“长兄”的身份,蛊惑一无所知的乌困困是极其卑劣之事,他也知晓白纸一张的乌困困不该同他这种鄙陋粗暴的半魔纠缠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