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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此等好事?(172)

作者:一丛音 时间:2025-09-30 12:01 标签:仙侠修真 情有独钟 天作之合

  “阿、阿兄……我、我要沐浴了!”
  尘赦并未说话,但隐约能感知他在笑,随后那只手在他后颈微微一按,让他整个人温顺地趴在那宽阔的胸口。
  乌令禅还在喘,就感觉尘赦的另一只手探入水中,顺着他紧绷的侧腰线一点点往下滑,终于落到腰腹处。
  “啊!”
  乌令禅额间全是细细密密的汗水,险些跳起来,被尘赦早有准备地按在颈窝。
  他并不懂这种生涩的欲望到底是什么,又要如何缓解。
  上次隐隐有些苗头他还当是热,便火急火燎去沐浴,这回却是避无可避,被抓了个正着。
  乌令禅指甲刚修剪过,奋力抓着尘赦的肩膀,敏锐地感知尘赦指腹上的薄茧蹭得他又疼又热,腰腹处绷出流利的线。
  “呜。”乌令禅将额头抵在尘赦颈窝,眸瞳几乎都散了,还在喃喃道,“阿兄,放开!我……我真的要沐浴了……阿兄!”
  回应他的只是尘赦的低笑。


第79章 渡灵双修
  温泉中水汽蒸腾,隐约可见两个拥在一起的人影。
  尘赦游刃有余,垂着眼注视着水波伴随着水下的轻动荡出一圈圈的波纹,打在乌令禅光滑雪白的后背上,将缕缕乌发打湿,交缠着缓慢荡漾开丝丝水墨。
  竹影随着水波倾洒在水面,微微摇曳。
  乌令禅坐在尘赦腿上,几乎被逼得哭了出来,他浑身都红透了,从腰腹处透出淡淡的粉,脸面至后背、脖颈,耳尖。
  “呜……”
  伴随着水波打在身上的涟漪,乌令禅手脚并用地挠着尘赦的肩膀,呜咽着道:“你……放开!求求你!”
  尘赦依然不动如山,轻轻将乌令禅滑落到面颊的泪舔舐着卷入口中,问:“放开,做什么?”
  乌令禅也不知道。
  他只觉得自己像是个被热气充满的茶壶,水开了咕嘟嘟地顶着壶盖,可却有一只手堵住了壶嘴,将那股蒸腾的热意全都困在这具躯壳中。
  水中的小腿绷出流利的曲线,脚背承受不住那股热意努力绷紧着胡乱蹬着。
  乌令禅也不知道放开做什么,他根本不懂欲望是什么,只将眼前这个可恶的男人当成救命稻草,满脸是泪地凑上去胡乱亲他。
  “尘赦……救命。”
  尘赦温柔抱着他哄:“乖——知道闲林臣是什么吗?”
  乌令禅眼眸全是水光,不可置信地看他,不明白为什么在这种时候他却提起这个无关紧要的事,气得胸口重重起伏,扑上去咬他耳朵。
  “尘赦!你简直……”
  尘赦一动不动任由他在怀中扑腾,淡淡地道:“新花奴是昆拂有罪之人以炉鼎秘法催动经脉生根,在皮肉处长出刺青蛊花,以此渡灵;闲林臣则天生经脉缺憾、守不住灵力,要以元阴元阳渡灵。”
  乌令禅根本没听清:“呜……我恨你!”
  尘赦笑了起来,又舔了舔他眼尾的泪水:“这就是君上求人的态度吗?”
  乌令禅几乎瘫在他肩上,喘息着道:“你……你到底想怎么样?”
  尘赦漫不经心地问:“告诉阿兄,若有人再为你送炉鼎、或自荐枕席,你会如何做?”
  乌令禅要哭不哭地看他。
  怎么还是这档子事儿?有完没完了!
  乌令禅起了逆反心理,凶巴巴地说:“我全都收了!狠狠采补!”
  尘赦眉梢一挑,指腹的薄茧轻轻一蹭。
  乌令禅纤瘦的身躯登时像是条脱水的鱼,腰身一绷几乎从他怀中蹦跶出去,身体颤抖得更厉害了。
  “呜,我不收!”乌令禅哭着说,“我让他们走,一个都不留!明日就去幸樽关把崔柏暴揍一顿!”
  尘赦笑了:“提什么崔柏?你还想让我松手吗?”
  乌令禅:“……”
  提都不让提?
  尘赦平常装得像个人,这还是乌令禅头一回见识到魔兽那可怕的占有欲和掌控欲,好像不听他的话,他那只手就真的死都不放,简直令人头皮发麻。
  乌令禅识时务者为俊杰,也不敢和他对着干了,呜咽着凑上去亲他的唇角,啾啾啾的。
  “不提,谁都不提,只提你好不好?”
  亲完后,又泪水涟涟带着期望地看着他。
  尘赦一点都不着急,又温声问:“昆拂墟有几种修行方式?”
  乌令禅:“……”
  乌令禅已没有力气和他作对了,知道几句话不能完事儿,只能哭着趴在他胸口,呜咽着回答:“五、五种——魔眼渡顶、吞噬同源、上古传承、炉鼎采补、魔炁淬体。”
  “错了。”尘赦温柔地教导幼弟,“还有一种。”
  乌令禅迷茫看他。
  “渡灵双修,阴阳交合。”尘赦抚去他脸上的泪水,兽瞳翻涌着凶悍的、压抑已久的汹涌欲望,偏偏神情还是从容不迫的,“唯有道侣方可修炼。”
  乌令禅:“……”
  尘赦图穷匕见:“再问一遍,叫我什么?”
  但凡换个时候,乌令禅早就破口大骂了,绕这么大个圈子就是想从他嘴里听句甜言蜜语,早说他不早叫了吗,道道道侣侣侣!
  至于折腾他这么久吗?!
  可现在乌令禅受制于人,浑身难受得要命,只能双手缠住他的脖子,趴在他颈窝上小声喊他。
  “……道侣。”
  话音刚落,一直好整以暇的尘赦骤然呼吸一顿。
  乌令禅终于得到解脱,那股无处可去在体内横冲直撞的欲望有了出口。
  整个人好似神魂飘向九霄云外,只剩下沉重的身躯往下滑落,绷着脚尖眸瞳一寸寸涣散。
  耳畔一阵阵嗡鸣,乌令禅被这阵前所未有的快感冲懵了,趴在尘赦肩头被宽大的身躯遮挡半张脸,只能瞧见一双涣散失焦的双眸。
  尘赦将几乎瘫成一汪水的人拥入怀中,轻轻在他满是泪水的面颊上亲了下,带着笑夸赞。
  “嗯,好乖。”
  ***
  翌日清晨。
  荀谒又在忙忙碌碌,前来丹咎宫寻君上。
  前些年乌令禅几乎不眠不休,荀谒每回过来都能直接觐见,如今可倒好,都日上三竿了,内殿还没动静。
  估摸着又在呼呼大睡。
  荀谒等了又等,直到即将午时,里面才传来乌令禅穿衣的动静。
  “君上。”
  好一会,乌令禅才睡眼惺忪地从内殿走出,视线瞥了他一眼:“有什么事你自己定夺,今日我要去彤阑殿。”
  荀谒:“是。”
  是完,他又将视线看向内殿,似乎在等什么。
  玄香不在,乌令禅不会编小辫,只好随意用发带扎了个高马尾,又将七零八落的金饰坠子往上插,插花似的毫无美感可言,叮叮当当一片。
  “你找什么呢?”
  荀谒狐疑道:“尘君不在?”
  当。
  乌令禅将一根破旧的素簪子丢到桌案上,发出一声脆响。
  他冷淡撇过头来,不耐道:“不是说了昆拂墟从三年前就没了其他君了吗,还尘君尘君!要是被人听到,本君上的威严往哪儿搁?!你再叫一声尘君,以后大护法的位置就换人!”
  荀谒:“?”
  又换?
  这些年大护法流水似的,荀谒早已习惯了,只是见君上张牙舞爪呜嗷喊叫,心中纳闷。
  往常尘赦都会腻歪在丹咎宫,这回倒是稀奇。
  吵架了这是?
  乌令禅不高兴地将发饰胡乱戴好——好在他有这张脸,否则活像是通红的公鸡毛掸子,出门就能去斗鸡。
  眼看着时辰要到了,乌令禅束好腰封,又戴了一堆玉佩,才叮叮当当地出了门。
  丹咎宫外的丹枫树下,尘赦已等候多时,听到声音眉梢一挑:“今日怎么醒这么早?”
  跟在身后的荀谒:“……”
  这都午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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