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军行(67)
小公子中虚,手足一向偏凉,这时候足心却是热得很,活像一个小火炉子。将军又换了握法,四指按着小公子白皙的脚背,拇指抵着足心,这样更方便观看足底的情状。
从君立时簇簇发抖,呜咽了一声。
将军并不是折磨他的意图,拇指没有用力,在脚心上下轻抚过了,那一处敏感娇嫩的足心痛到麻木,已是没有其他的感觉,只是疼得不能忍受。
足心的檩子早就消退了,肿成了一大片,,小公子双足本是单薄得很,如今肿成寻常人的厚度,足心肿起,触感浮软,同任何的臃肿一个模样。
将军仔细地看过,从君僵直着双足,复又低低地啜泣着。将军在他足心吹了一口气,小公子立刻缩了下双脚,发出一声受惊的哭声。
将军看着他,拇指轻轻地抚摸按揉他的足心,惹得小公子鼻音不断。而后他掌心抵着小公子足心上下磨蹭按揉,动作十足轻柔,问:“好些了?”
怎可能会好些,但将军怜惜何足珍贵,且短暂难留。上位者的怀柔向来在于下位者的懂事和识抬举,给出一分,就该跪着接好了。
从君点了点头,又吸了两下鼻子。
将军单手托着他两只脚踝,抬起了小公子的腿,顺着大腿朝屁股摸了过去,在挺翘的臀肉上捏了两把。从君一直吸着鼻子,眨着眼睛乖乖地由着将军弄,展戎朝前膝行了两步,把小公子的膝盖搭在自己肩头,大手在股缝中上下摸了几把。
两颗粉嫩的卵蛋挤在小公子双腿之间,玉茎被身前白纱盖着。将军在他会阴处轻柔地抚摸,时而擦过玉势的根部,摸了一会儿,小公子那根东西就微微翘了起来,轻轻地抖着,鼻息也可怜兮兮地打着颤。
将军见他身体可以承受了,握着玉势浅浅地抽插了几下。从君刚挨完打,身子十分紧张,这样弄了一会儿,才勉强放松些许。
将军看着从君的面色,把玉势抽了出来。从君会意,双腿更往将军肩上搭了几分,抬起屁股,将军握着自己物事在穴口摩擦了几下,缓缓地沉腰进去。
小公子肚皮绷得极紧,腰身打直,受不住地哼哼,还在轻轻地啜泣,十分委屈可怜的模样,像个小水人,任谁见了都要心软几分。
将军有意哄他,进入得极慢,也不如往日蛮横,在他身子里停了片刻,见从君身子放松了,才轻轻动作起来。
第75章 “恃宠而骄”
小公子两条腿在将军肩上颤巍巍地抖,脚踝的金环哗啦啦地响个不停,将军在性事上一贯是游刃有余的模样,抱着小公子的两条腿根不紧不慢地抽插。
从君脚心还是痛得不行,就算未被碰触,足心经络仍在火辣辣地跳动,身子里的感觉反倒是迟缓了,直到将军擦到了那一点上,他才惊呼了一声,细韧的腰身挺动了一下,一双水汽蒙蒙的眼睛看着将军,因为动作,足心一阵剧痛,小公子又是啜泣了两声,身子里收得极紧。
将军闷哼了一声,更挺腰往深处插了一下,小公子又低低哀叫了一声,侧着头躺在床上,反转着手臂,紧紧揪着床单。
他今日哭得太凶,看起来分外娇弱,甚至生出几分孩子般的脆弱来。将军很喜欢他这模样,不知不觉就生出怜惜,也叫他招惹得欲望更甚。
他在小公子身体里缓慢又深入地肏弄,享受着不同于往日的紧致,次次擦过那一点,弄了一会儿从君的叫声就变了调子,虽是爽利了,足心却不可能不疼的,一声又一声叫得是又痛又爽,尾音拉得极长,间或夹着几声啜泣,好似发情时被肏狠了的猫。
这声音比往日别有一番风味,让占有这具身体的男人极有成就感与征服感。小公子平坦的肚皮抖个不停,腿根一阵阵紧缩着,向上挺弄着腰身。
这个姿势极容易碰到那处,将军又是欢场高手,刻意这样弄他,没一会儿就把小公子弄得极其动情,嗓音都不自觉地沙哑了,好像小猫儿的呼噜。
从君歪头仰着脖颈,眸色一派迷离,时而惊呼一声,眨眼落下一滴泪珠,抓着床褥的手指失神地松开,又在将军下一次肏进去时扣紧,前身玉茎也高高翘着,不住地流着情液。
身子动情,总有些下意识的反应。从君双膝搭在将军肩头,被肏得狠了,忍不住勾紧双腿,小腿肚子压着将军坚实的后背,这一动,足心的疼痛盖上来,惹得从君狠狠瑟缩了一下,赶忙放松力道,发出了两声无可奈何的啜泣。
他对这具身子全无摆布的权利,痛感和快感交替攻击着他,让那些溢出喉咙的声音既像愉悦又像痛苦,间杂着啜泣声。
将军把他两腿放了下来,足跟贴到床面从君就是一个颤抖,将军把小公子拉进了怀里,让他坐在自己的腿上,一下下地往上弄。
这下进得太深了,将军又突然弄得凶,小公子鼻头通红地抱着将军的后背,一边啜泣着一边往他的身上攀,唯恐足心沾到床褥,他依赖十足地黏在将军身上,贴在将军的耳边可怜巴巴地吸鼻子,时而溢出承受不住的哭声。
这姿态过分可爱又无助,展戎兜过从君的双腿架在手臂上,这下就避免了从君的双脚再度受苦。小公子乖乖地伸长双臂搂着将军的脖颈,一副乖顺的模样低着头,睫毛上还沾着泪水,鼻头通红。
极乖巧又极软糯,像是一块可口的糕点。将军今夜没想在性事上过多的欺负他,但该使用还是要使用,掐着小公子的腰一下下抬起又放下,下身也是又深又狠地往里撞。
这感觉太过激烈了,身子被填满了,要被捅穿了一样的恐惧使得从君更紧地抱住了将军的脖子,仰头呜呜哭了两声,一根粉嫩的性器被颠得上下摇摆,淌出的情液蹭在将军结实的腹肌上。
从君的大腿根因为快感而痉挛着,这又使他感到足心的剧痛,小公子哭叫着,脑中一片混沌,极致的快感和痛感混合在一起,让他逐渐无法分清,只能仰头哭泣哼叫着。
弄了不消一会儿小公子就要到了,单薄的身子在将军身上打着摆子,两片臀肉一抽一抽的,腰窝浮动,漂亮的背肌一下下颤抖着,两条修长的腿架在将军的臂间,一下下往里夹着。
将军眉头紧皱,双手掐着小公子的腰暂停了攻势,待小公子身子内部最紧张的那一气过去了,才又掌着他的腰深入浅出地弄了几下,喉结滚动,在他身子里到了。小公子一头长发披散,不大有精神,一直吸着鼻子,手指抓着将军的肩头,展戎还在浅浅地抽插,享受着小公子身体里的紧致和高潮的余韵,而后好脾气地把从君兜了回来。
从君跨坐在将军怀里,脸贴在将军肩头,双足轻轻搭在床上,犹是侧放着,两只脚丫足心相对,不敢与床面接触。
他今日着实可怜,痛得厉害,刚高潮的身子自然是极懒的,一动也不想动,他小心翼翼地抬头偷看了将军一眼,看他并无愠色,且轻轻地拍着他的后背,遂放心大胆地靠在了将军怀里,一声声地吸着鼻子。
这样坐了一会儿,也到了将军事后温存的极限。展戎把他从身上放下,半软的东西从湿哒哒的穴里滑出。
小公子侧躺在床褥上,屈着双腿,一双小鹿似的眼睛看着将军,惊怯懵懂的,似是很担心将军还想要他一回。
他双脚足底一片红肿,红得要发光一般,看起来着实可怜。将军一路舟车劳顿,今夜也没有那么太大的兴致,打了一回弄了一回足够了,熬鹰还要恩威并施,何况房中人,一次糟蹋坏了,反倒无趣。
他扯过床头的帕子给自己擦了擦,脱掉了被小公子弄上了精水的袍子,唤人进来伺候。
春风秋露带着两个小丫鬟走了进来,手里拿着一条毯子。秋露和小丫鬟将从君扶起,用毯子蒙住他的身子,春风走出去,又取了一件新的晨衣为将军换上了。
热水是一直备着的,已经换了三遍。秋露和小丫鬟要将从君扶起来,小公子脚一沾地立时发出一声近乎哭音的短促痛呼,倏一下收回了那只脚,泪眼汪汪地看向将军。
春风跪在地上为展戎系腰带,展戎偏头看向从君,小公子可怜巴巴地吸着鼻子,看样子是不愿下地。
春风束好腰带,退后两步跪着,秋露和小丫鬟更是不敢多动从君,低低地垂着头。展戎定睛看了他一刹,笑了一下,道:“说你是娇气货,你倒真是不含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