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军行(6)
红肿的穴口暂时无法合拢,白浊与淫液缓缓流出。
再看从君,他四肢大展,双目失神,嘴唇艳红,凌乱的发丝黏在鬓侧肩头,乳粒红肿,身上布满数不清的牙印与吻痕,双腿还在微微抽搐,平坦的小腹亦是抽动不停,如同一具被玩坏了的娃娃。
将军对此却毫无怜悯,跪在从君肩头,拽着他的头发将阳物塞进从君口中,从君一惊,纤细的手腕抵在将军胯骨上,发出“唔唔”的声音,推拒不得,只得尽力舔净将军的阳物,几度反呕,将军终于放过他时,从君再度跌在床上,唇边垂下一串方才无法吞咽的液体。
那人的阴影还笼在自己身上,从君喘息几次,尽力平复气息。区区贱奴,侍奉过后断无留在床上之理,从君费力支撑起身体,爬下床后跪伏在地,身子还在颤抖不停,额头触地哑声道:“从君伺候将军清洗。”
这本就是他该做的,将军没出声,自是默认。后穴还在不住流出液体,从君小声说:“从君怕污了将军帐子……”
将军仍是默不作声,目光落在他头顶,从君斗胆抬眼偷瞧,对上展戎目光后立刻垂下头,展戎淡淡道:“去。”
从君更低伏下身子行礼,才敢直起身子,将床边那已被抽破的白色中单披了,颤颤巍巍地站起来,朝屏风那侧走去。
展戎饶有兴致地看着他的背影,小公子披着件血衣,赤脚踩在地毯上,双膝站不直,扶着东西才能行走,几步之间股间的浊液已流到了脚踝,纱衣太过轻薄,裹在里面的美妙身形还隐约可见,若非在营中,展戎定是要再好好品一品这小公子的。
从君绕过屏风展戎依然没有收回视线,烛火照在屏风上,小公子的身影落在屏风上。帐中没有热水,从君撩水将身上污渍简单擦了擦,将军射得太深,那东西仿佛流不尽似的。从君紧闭双眼,抿紧嘴唇,单手扶住浴桶边缘,弯腰叉开双腿,一咬牙,将双指送了进去。
白日时红药嘱咐过,男子与女子不同,那东西留在身子里,是要惹病的,军中粮药短缺,岂会费力为他医治,若在此时惹病,下场自是不必说。
将军还在等着,从君不敢耽搁太久,见差不多都导出来了,咬牙用凉水冲洗,又将腿间污渍擦了,投洗了毛巾走出屏风。
竟一抬头就对上将军一双玩味的眸子。
从君心头一震,不敢多想,跪在床边为将军擦洗,那物事在他手下竟又半硬了起来,那一刹从君的心沉了下去,惊惧地抬头看向将军。见将军没有再要他一次的意愿,这才放心下下来,为将军披好衣衫,再次拜礼。
展戎饶有兴趣地看着他乌黑的发顶,半晌悠悠道:“退下吧。”
从君心头一惊,蓦地抬起头来,展戎正欲翻身,从君拉住了他的衣襟,怯怯地叫了声:“将军。”
那双惊怯的眸子看着他,满目惶惑乞求,如同小鹿一般。
若是今晚不能留下,被丢回军妓营中,那所做的一切都功亏一篑了,会发生什么,从君简直不敢想。
展戎波澜不惊地看向他,问:“想留?”
从君点点头。
展戎轻笑一声,支起身子,有如打量猎物的目光又自他身上扫过。将军从床上扯起一张兽皮,长臂一展丢至床下,兽皮厚重,落地正好展开,落在床头边,展戎道:“未尝不可。”
又一番凌辱,小公子仍是伏首:“谢将军。”
第8章 军妓
次日鸡鸣五更,天刚破晓,展戎便睁开了双眼。
他自小长在军营中,日日操练,早养成了习惯,纵是如今已成了将军,仍有亲自督查士兵早校的习惯。展戎坐起身来,应在此时伺候盥洗穿衣的奴隶却是没有动静,展戎目光扫向窝在兽皮上睡得正熟的从君,眉头一皱。
哪有比主子起得还晚的奴才,果真是不通一点规矩。展戎站起来,走近一步俯视从君,这兽皮短小,小公子没有被子可盖,只披着那层半透明的纱衣,纵是夏日,夜间睡在地上,想必也是要惹了寒气,小公子缩成一团,一双长腿蜷得不能再蜷,方才能把光裸着的脚丫置于兽皮上。
他一头乌黑长发披散着,想必昨晚真被折腾得过了,这般窘迫的样子竟还睡得很熟,长睫在下眼睑打下一道影,煞为乖巧地蜷缩在兽皮上,犹如宠物猫儿一般。
这模样自是不自觉讨到了将军的喜好,展戎心头一紧,心中的凌虐欲与征服欲皆是大为满足,念在小公子初次侍奉,留了几分恩宠,没把人惹醒,自顾自地盥洗更衣去了。
行军打仗不比府中,展戎到底是个将军。他在营中时从不在帐中留宠妓侍奉,其余事皆有亲兵来做,红药亦会来照料帐中其余事物,他大多时候并不需人照顾起居,因此自己盥洗穿衣,并无不便之处。
展戎走出帐中,门口卫兵行礼,展戎颔首,朝校场走去,头也不回地说:“叫红药到帐中。”
“是!”
从君这一夜睡得并不安稳,却迟迟醒不过来,与其说是睡,说昏倒还差不多。一路车马颠簸至这军营,不待回过精神便遭受这等蹂躏,精气神差不多都被抽尽了。迷糊之间脑子里尽是破碎的景象,时而是太子时期的皇帝,时而是长明公主,画面一转,又能看见阴沉的父亲,与他那铁甲彻寒的阿哥。
皆隔得太远,碰也碰不到,喊着叫着,总觉得发不出声音,那二人远远站着,任他怎么喊,连头都不肯回。
叫不回来的。
他迷迷糊糊有些梦魇,眉头皱起来,在睡梦中摇起头,跪在高堂之上再度抬头看高高在上的皇帝的时候,有人拍了拍他的肩膀。
从君缓缓睁眼,模糊之间见一女子明艳面颊,一时有些恍惚,半晌才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身处何地。
他仍有些茫然地看着红药,红药见他醒了,似乎是松了口气,说:“大清早他叫我到帐中,我就知道是你。”
从君慢慢坐起来,腿早已麻了,一时站立不能,腰肢和大腿皆是酸痛,某处不可言亦是肿胀如含着珠子一般,叫人感到不适,这一动作,肌肉拉伸,鞭痕的刺痛又涌上来,叫从君彻底清醒了。
“果真可怜。”红药说,将手递给从君,为他披上新的布衣白袍,说:“你去我帐中清洗上药,辰时营妓受教训,你也要跟着。”
从君扶着红药的手站起来,动了动嘴唇,嗓子一时沙哑得说不出话来,走出几步才嘶声说:“将军为我免了。”
红药转头看向他,嘴角挂着笑意,眼睛尤为明亮,好似既觉意外又不出所料似的,不知是打趣他还是嘲讽他:“你倒真有本事。”
从君不出声,踉跄地跟在红药身后,走路已迈不开腿,脊梁却还是笔挺的,瞧出受了蹂躏折磨,却不见狼狈的样子,叫人见了只觉得堪怜,生不出鄙夷来。配上那张冷淡俊秀的脸,这等美人被弄成这副样子,怕不是只会让人觉得愈多愈好。红药瞧着他,便知他合将军的口味,昨日受的苦,只是个开头罢了。
掀开帐子,外面熙光大好,从君一出了帐子,周围的人皆看向他,军中男子尽是兵,哪有这样精致的人物,从君这副模样,连路都走不顺,想也知道昨日被玩弄至何等程度,这一路走来所有人无一不对他投来目光,观望什么奇景一般。红药都替他觉得折煞,休说其他,光是这刺探的目光,对男子来说就已是奇耻大辱,红药瞥向从君的面颊,却发现这人恍若未见,不知心中是否也如面上这般平静。
西北之戎地尽是风沙,在营外许远的湖是这片营地的水源,每日负责运水的士兵会运来几车做生活之用,分配皆是限量,军妓那一营的水源也少得可怜,皆想痛快地用水是不可能。想要多些干净水或热水,得求着相好的兵爷为其打水过来,求着伙头军管事的讨要柴禾,身子叫人家白睡,哄得开心了,才能洗个痛快的澡。普通军妓,除却奉献身子,后勤的杂活也是要做的,不得宠的,自是越来越灰头土面,沦落成后勤杂役。僧多粥少,漂亮的妓子被旁人占了,剩下的没得选,纵便灰头土脸又哪能放过,只是哪能有半分疼爱,只是发泄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