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军行(32)
展戎促狭地扬了下嘴角,说:“赏你的那些东西,都带着呢吗?”
从君说不出来话,后穴紧紧地吮着将军的物事嘬弄着,忙不迭地点了点头。
将军的手臂穿过小公子的腿弯,边站起身来,边道:“那本将便帮帮你。”
从君忙抱住将军的脖颈,双腿搭在将军的臂弯上,整个人都吊在了将军身上,展戎双手掐着他的腰肢,颠了一下,这下进得比方才还要深,身体内部的疼痛一下涌了上来,奇异地转化为快感,从君的晃悠的小腿瞬间绷直,身体所有的肌肉都绷紧起来,呈现出一条条优美而柔和的曲线,再也控制不住,释放了出来。
将军还未除衣,身上穿着铠甲下面的玄衫,除却下身十分整齐,小公子白色的精液尽喷射在将军腹部的衣料上,对比十分明显,纵展戎本就是刻意玩弄小公子的极限,可当真被弄到了衣衫上还是十分不悦,他眉头微蹙,不顾小公子紧绷的身体,如玩弄破布娃娃一样抱着他狠狠地操弄起来,说:“没规矩,该当怎样罚你?”
小公子全身都痉挛起来,好长时间才能喘出来一口气,手指无意识地来回抓揉展戎肩头的衣服,“呵”“呵”地抽着气,什么都说不出来。
小公子的身躯在他怀抱里分外玲珑,将军发了狠,抱着小公子边操边走。小公子脚踝上的金环响声不断,倍添淫靡之感,叫将军听着尤为喜爱,动作幅度更是大了几分,叫那金铃晃动不停。从君已经连叫声都发不出来,眼前一片空白,身子本能地痉挛抽搐着。
将军一路抱着从君走到他的隔室里,把人抵在墙上狠狠操了几下,小公子脚趾已蜷缩得快要抽筋,足弓剧烈地疼痛起来,却是放松不下。将军把人放下,小公子从墙根滑下,瘫软在地上,这时已缓过来了一些,仍是不由自主地打着激灵,小腹的川字型时隐时现,一副被玩坏了的样子。
将军看也不看他,解掉了自己的衣服,眉头微皱,长臂一展随手丢到一边。展戎一把拽过从君后脑的头发,将人按在床沿上,又从后面干了进去,小公子全身再无一点力气,刚释放过,身后一时也没了知觉,只感觉一个烧火棍般的粗大物事捅进了身体里,他上半身瘫软在床上,闷哼了一声,汗湿的头发黏在侧脸上,将军掰过他的下巴,又轻轻说了一句:“本将该如何罚你。”
他说完这句,又凶狠地挺送起腰肢,每次都抽出大半,又全根没入,从君在他身下扭动起来,受惊地叫道:“求将军赏,求将军赏刑!”
小公子的手抓紧了床单,腰肢塌下又耸起,这个说法显然取悦了将军,展戎眸中闪过一丝玩味,他俯身下去覆压在小公子背上,一身结实紧致的肌肉流畅地舒展,犹如猎豹一般,他捏住从君的乳粒夹在指尖逗弄,说:“如何赏你,既然你自己管不住,把你那处用蜡封上,可好?”
从君吸了下鼻子,一只手搭在将军的手背上,温柔讨好地摩挲,带着哭腔说:“将军怜惜的。”
他学乖倒是学得快,展戎笑了一下,抓住小公子的胯骨往自己身上压,小公子被他朝后拽了一截,腰肢悬空在床榻间,抽动不停,将军问:“那些东西在哪?”
“床下,箱子里。”小公子抖着嗓子答。
“找出来。”将军命令道。
从君得令,双手撑着床沿往后挪了挪,伏身去床底下拽那藤箱,这箱子是用做护城的笓篱战格剩下的藤条做的,军妓的箱子都是这个材质,轻便易携。将军顺势朝后退了退,小公子刚好能跪趴在床与将军之间,那东西抽出了半截,从君伸手摸到箱子时,将军猛地顶了进来。
从君全身瞬间就软了,手指搭在箱子的手扣上,一点力气都没有,将军仍在一下下冲撞着他,好整以暇地在他白嫩浑圆的屁股上拍了几巴掌,说:“继续。”
小公子像雌兽一样跪伏在地上,身子被顶得前后摇晃,他双手扣着箱子,全无力气拖出来,那箱子在床下随着他们的动作来回摩擦,小公子手臂酸软难耐,不敢耽搁,一只手撑着地面,另一只手抓着箱子的的一角,费了好半天力气,终于把它挪了出来。
小公子双手扶着箱沿,被将军操得全身无力,手臂脱力,上身伏在箱子上,乳头被藤条来回摩擦,痛得难以忍耐,却又颇觉爽利,小公子双腿大开,屈在身下,拱出一个浑圆饱满的屁股任人蹂躏,两只漂亮的脚丫簇拥在臀肉旁,花苞般漂亮的脚尖蜷缩着,模样甚是讨喜。
因双腿分得太开,两片饱满的臀肉也不是挤在一起,而是紧致地分开一些,把中间那个隐秘穴口完全暴露了出来。
将军那物事又太过粗大,把小公子的身体完全打开了,几乎扩开到极限的穴口紧紧含着将军,紧绷绷地抖动不停。
将军本来饶有趣味地把玩他圆润的屁股,目光落在小公子的脚上,又寻到了新的乐子,他屈起食指,坚硬的指节在从君脚心划了一竖,小公子立刻簇簇地发起抖,脚趾难耐地蜷缩又伸直,像绽放的花苞。
将军得到了新乐趣,边操干着他,边换着花样玩弄着他的一双嫩足,从君苦不堪言,难以逃避的酥麻感由体内而发,不一会儿就漫遍了他的全身,叫他恨不得把皮肉抓破了好好解解痒,忍不住地哼唧啜泣起来。
将军在他屁股上大力地打了几巴掌,从君立刻叫出声来,将军说:“动作快些,莫教本将等你。”
小公子哭了一声,颤抖着手去掀开箱盖,将军犹在大力操干着他,小公子漂亮的身体如雨中花一般簇簇抖动。
那个装着淫具的小盒不知道被塞在了哪里,从君在箱中翻找,手指甫一碰到锦盒的时候,从君瞳孔骤然一缩,全身立时紧张地绷紧了。
一抹红色从箱子里溢出一角来。
——是监军的披风。
第37章 逃过一劫
从君本来也没几件物什,在红药那里住的时候,东西都是由红药打理的,这披风想来是转营的时候红药放在箱子里的。庆功宴当晚他被将军留下,第二天将军直接派人把从君的东西取了过来,小公子一直以为披风在红药那里,没想到压在箱子底下了,之前换衣服时都没有发现,这么一乱翻,竟把它给翻出来了。
一瞬间小公子的心脏都收紧了,身子分外紧绷,将军被他夹得闷哼了一声,从君伏在箱子边缘,心脏狂跳不止,将军跪在他身后,想来是还没有发现。
从君的后穴因为紧张一直夹得非常紧,恐要让将军发现异常。
从君用手肘压住披风,口中呜咽叫道:“啊……将军轻些……”
小公子身体突然收紧,展戎一时有些失神,再去看小公子,此时淫态毕现,许是方才被擦到那一点上,顶得狠了,两条修长的背肌抽动起来,两只腰窝深陷,更显得屁股浑圆饱满。
将军在床上一向恶劣,见状反倒更往他敏感点上擦,小公子眼前一片空白,口中诱人地吐息着,身子抖若筛糠,他手臂颤抖得不能支撑,仍是尽全力攥住披风的那一角,塞进了箱子里最底下,他单手吃不住力,上半身栽进箱子里,瞧着像是被干得不支了一般。
这个动作做完,从君肩膀和手臂都是酸痛脱力,又出了一身汗,身子仍沉浸在过度的快感里,心中却是松了口气,紧绷的肌肉也放松下来。
将军把软塌塌的小公子从箱子里捞出来,从君全身柔弱无骨,挂在将军臂间,好似一只被兜住肚皮的猫儿。
“又要到了?”将军钳住了他的脖颈,使得小公子跪直身子,将军在他颈侧咬了一口,沉声说,“淫贱。”
小公子抽息了一声,手指搭在将军结实的大腿上,将军命他把那装着淫具的锦盒打开,从君乖乖从命,他纤细的指节上泛着一层浮粉,分外诱人。
将军的物事还埋在他身体里,用力顶了一下,小公子“呜”地哭了一声,双手捧着打开的小盒任将军挑选。
将军双唇印在他肩膀上,轻吮一下,发出“啵”的一声,他目光在淫具里扫了一圈,叫从君把盒子放下,从君把盒子放在将军膝前触手可及的地方,顺着将军心意跪直了身体,抬起双臂,反手搂住了将军的脖颈,这样一来,把自己前面完全献了出去,两颗粉嫩的乳尖挺立在胸膛上,这个姿态看起来,更添几分淫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