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军行(65)
将军手持藤条,鞭梢抬起了小公子的下巴,煞有趣味的看着他惧怕的凄美模样。藤条在小公子柔软的小臂上滑动,那一双抬在空中的手已在细微的颤抖。展戎看着他,问:“如何滋味,还记得吗?”
从君开口答话,声音有些低哑:“从君记得。”
他话音刚落,将军抬起手,一藤条落在从君的手臂上。白皙的肌肤上立刻被咬出了一条深红色的檩子,恰到好处,连皮都没破。
从君咬紧牙关才没叫出来,一双眸子顿时盈满了泪光,直勾勾地看着将军的脸,那样纯澈可怜的眸光,近乎懵懂。
展戎全无动容,藤条在那处痕迹旁边轻轻抽打着,给小公子缓冲的时间,而后再度抬手,打在了另一条手臂上。
他抬手的那一刹小公子全身的寒毛都倒竖了起来,闭紧了眼睛,对将军的恐惧深入骨髓,即使惧怕疼痛,从君依然没有躲开,几乎用尽所有的意志力。他狠狠地颤抖了一下,牙关咬紧着,没有叫出声音来。
同样的一条红痕,小公子全身颤抖不已,端着的两条手臂在空中颤抖不休,方才盈在眸子里的泪水溢出一大滴,掠过颊边,径直落在嘴角边,流到下巴上,顺着这道泪痕,那双睁大的圆眼睛的眼泪再也没有停止,源源不断地流了下来,汇集在下巴尖上,缓缓滴落。
从君的两条手臂抖动得像是花枝,仍是乖乖端着,顺从而可怜地看着将军,眼圈通红,轻轻吸了吸鼻子。
将军手肘支在膝盖上,手背托着下巴,好整以暇地看着小公子这幅模样,好似心情不错。
这两道红痕从小公子的腕骨上方打斜着直延伸到手肘处,横沉在吹弹可破的肌肤上,实为美景。将军颇觉赏心悦目,况今日本也不是想如此责罚,尽了兴,便不打算再打。
他玩味地用鞭梢蹭掉了小公子下巴尖上的泪珠,微微动着手腕在他下巴上磨蹭着。小公子不知他意图,惊怯而乖顺地看着他,因为紧张,秀气的喉结上下轻轻滚动。
展戎收回手,将藤条随手甩到一边,也把支在床上的那条腿放了下来。
从君忙低头跪拜,带着哭腔的嗓音颤巍巍地说:“谢将军。”
他也不知将军怎会如此轻易就放过他,而刑具还剩下那许多,小公子心中更是惴惴不安,但暂且逃过一劫,总归是好的。从君知道将军意图,膝行两步跪在床沿边,解下了将军的裤子,将方有些硬意的东西含在口中好好侍奉。
他脸上泪痕还未干,乖乖地跪在胯间吮吸男人的性器,这模样很讨将军喜欢,征服欲和凌虐欲都很受满足,因此也并未十分粗暴。
展戎手掌按在从君后脑,把玩着他柔顺的发丝,享受着小公子卖力的服侍。
那东西很快就胀满了口腔,从君许久未做口侍,颇觉有些吃力,但丝毫不敢怠慢,手口并用,卖力地侍奉吞吐,唯恐被将军责难,再招致皮肉之苦。
虽是许久未做,但小公子雌伏在将军身下已久,口侍自然不如最开始青涩。在营中曾有一段时间,将军不满意他口侍,调教过一番。
将假阳物绑在木桩上,小公子跪在地上,双手双足皆被束缚,两条绳子系在床边,使得从君不能前移,那阳物是特制的,根部塞有一个水囊,需得一定时间的挤压才能破裂。
那一段时间将军处理公务,小公子便会被这样安置好,直到水囊破裂,从君才能停下。最初小公子每每口舌酸软,仍不能达到,吃尽了苦头,及至后来,口技越发精进,少时便可使得水泡破裂,将军才免除他这项功课。
这番折磨过,从君做起深喉已不算难事,他此时境况不妙,自然要尽力哄得将军开心,屡屡将那粗长的硬物收入喉管,极力吮吸爱抚,几次下来,泪水更凶,眼尾一片艳红。
此时不过是前菜,将军亦是无意为难,很快就要到了,展戎喉结上下滚动,额角也崩出了两道青筋,按着从君后脑在他喉咙浅处抽插几下,停在他口腔中,泄了阳精。
从君有所准备,没被呛到,悉数咽干净了,又含住将军物事顶端,收腮吮吸,榨出残精。又依照将军早先的教导,将这东西舔舐清理干净了。
展戎摸了摸他的脑袋算作嘉赏,面色仍是看不出什么波澜。
从君挑起眼帘小心翼翼地瞥向他,不知自己今晚是否逃过一劫。仰视角度将军身姿雄伟,不动如山,他将阳物收回裤子里,站起身来。
从君退开半步,面向将军恭顺而跪,将军拿起那两条绢布走了回来,停在从君面前,手掌抚在从君侧脸,抚摸他的眼角嘴角,命令道:“上去。”
将军的嘴角微不可见地勾着,虽然无甚明显波澜,却好似意趣盎然。
第73章 足心
从君心中十分忐忑,但不敢违逆,爬上床跪好,试探地看向将军。
展戎示意他趴好,小公子在床上打横趴好,依将军指示,身子往下挪了挪,屈起膝盖,脚心朝上,心中惊慌已是难以言表。
纱衣的布料落在他膝弯处,小公子两条小腿纤细修长,十分白净,泛着一层富有生机的薄粉,踝骨细削秀美,两只玉足白皙娇嫩,与女子相比也毫不逊色。
将军一手拿着绢布,另一只手捏着小公子的脚踝,暧昧地揉摸,握着小公子的脚,从足跟直滑到足尖去。极少裸露的嫩足何其敏感,从君轻微地抖了一下,从褥子上侧过半张脸,一只水汪汪的眼睛半惊半怯地看着将军。
将军大手握着小公子白嫩的脚,拇指抵在他细嫩的足心,按着小公子薄薄的脚掌,心不在焉地说:“本将以前不知你如此喜动。”
他说着,将绢布在小公子脚踝绕了一圈,扫了他一眼,悠悠道:“本将听闻,你常不在院中。”
小公子心中掠过一丝羽毛般的恐惧,全然不敢申辩。将军漫不经心地看了他一眼,将他两只足踝绑在一起,绢布垂下一条,将他膝盖也并起绑牢了,另一端在双足中间的绢布上绕了两圈,绑在了床柱上。
小公子小腿笔直,垂直于床面,因着绢布绑得并不是十分紧绷,还有一些前后摆动的余地。将军端详一番,似乎觉得十分满意,在他小腿上抚摸了一下,朝矮案走了过去,拿起了一根藤条。
从君心中恐惧无以复加,他惊惶地看着展戎,凄然而乞求地叫了一声:“将军。”
足心何等敏感娇嫩,岂能经受得起如此酷刑,从君惊惶的目光一路落在展戎身上,恐慌神情无法克制。小臂上的痕迹还在火辣地刺痛,从君纤细漂亮的手指无助地攥紧了褥子,已快滴下泪来。
“将军,将军……”从君又叫了两声,声音低得近乎呢喃,尽是乞求之意,企图能唤起展戎的怜悯之心。
展戎无动于衷。这一根藤条比方才打手臂的细上几分,将军挥舞了两下寻找手感,破空声更为尖锐。
他在从君小腿上轻轻抽了两下,示意从君摆正。从君不敢违抗,足心朝天,将脸埋进被子里。
全无准备,“咻”的一道破空声,从君惊叫了一声,身子骤然绷紧了。展戎淡淡道:“脚尖绷直。”
这一下连预演都不是,不过是个提醒,就已疼痛到无以复加。从君的一双白嫩脚掌痛得蜷缩起来,金环上的铃铛轻轻作响。从君颤抖着将足尖绷直,将军平拿着藤条在他脚心上下摩挲,待到这一双脚重新打直他才停下,抬腕,又是一下。
“呜——!”从君又悲鸣了一声,腰身拱起,肩膀都因疼痛抬离了床面,五指揪紧了褥子,全无意识地狠劲拉扯下去,双足前后摆动,泪水流了满面。
金环上的铃铛响声不断,分外动听,金环儿歪着卡在从君微微鼓起的小腿肚上,还留下些许空隙,金色映着白粉,糜艳又漂亮。那一双惨遭虐打的脚丫也是漂亮极了的,白得近乎要发光,五只脚趾如花苞一般蜷缩在一起,从小腿到脚丫,如暴雨中的花苞般簇簇颤抖着。
绢布绑缚下的那一双秀美的脚踝也一定是筋脉浮动,性感美丽,展戎颇感遗憾,若是下次,定是要换个绑法。
将军待他紧绷的身体放松下来一些,又在他小腿上轻轻抽了抽。从君的肌肉仍是无法放松,紧绷着恢复原来的姿势,这种疼痛太过尖锐,根本无法忍耐,小公子全身都在瑟瑟发抖,眼泪如同源源不断的小溪,丝毫不间歇地流淌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