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来的夫郎哭唧唧(249)
要说刘杏花也是真蠢,居然不赶快处理这些有毛病的茶水点心,让他们大喇喇的躺在桌上露馅,可能她想不到陈母会带郎中过来吧,以为茶水点心里的猫腻不会被人发现吧。
所以穷人永远理解不了富人的处事风格。
陈母本就看不起乡下人,这下证据在手,连装都懒得装了。
她轻蔑地指着桌上的茶水点心,嘲笑张家给陈鹏举下药,使劲下作手段勾引陈鹏举,指使小厮收好茶水点心做证据,反倒要拉他们去见官。
刘杏花不承认自己下药,又说不清楚桌上的茶水点心里的催情药从何而来 ,只得使出一贯手段:发疯撒泼,胡搅蛮缠。
她坐地大哭,指着陈母说他们仗势欺人,青天白日的闯进他们家糟蹋自己女儿,她要去告官,让陈鹏举身败名裂,考不了举人云云。
刘杏花撒泼是把好手,一个人抵得过好几个人,当时又哭又闹,好不热闹。
正闹得下不来台时,村子里的人听到动静涌进来看热闹,几个光棍无赖围在床前 ,小小的灶屋挤满了人,连院子里都沾满了人。
陈母怕一村人围起来对方他们,忙站起来对着众人道:“各位乡邻,不是我们不讲道理,实在是他们家欺人太甚。”
说着,把刘杏花的五个条件说了,众人一阵哄笑,叽叽喳喳地嘲笑刘杏花痴人说梦。
陈母见众人明里暗里嘲笑刘杏花,好像不是来帮忙的,放下心来,指着桌上的茶水点心道:“他们蓄谋已久,早就想勾引我儿,想不劳而获,讹上我家。你们看,他们怕我儿不上钩,在饮食里下催情药。”
说着,冲陈鹏举使了个眼色。
他们是母子,陈鹏举心领神会,迅速翻身朝里,面朝墙壁,背对外面。
张红玉自己心术不正,总想嫁进豪门过不劳而获的日子,被她娘蛊惑着下药勾引人。
别看她平时总是厚着脸皮把胸往人身前凑,其实本身是个未经人事的少女,害羞是本能。
这时见陈鹏举背对着她,为了表示自己并没有勾引他,连忙翻身脸朝外,也把背对着他。
她是有羞耻心的,这么多人看着,她自觉无脸见人,闭着眼睛钻进被窝,蒙着头脸当鸵鸟。
陈母冷冷一笑,突然一把掀开被子,往床里一丢,被子堆在陈鹏举身上 ,他只露出白花花的后背。
张红玉可就惨了,她本就侧身朝外,身上不着片缕,无遮无挡,这一下光溜溜的被人看了个精光。
张红玉惨叫一声,忙抬手捂着胸前引以为傲的巨峰,不让人看。
可惜晚了,不但胸前的风景被人一览无余,站在前面眼尖的人还看见了她大腿上的斑斑点点,惨不忍睹。
陈母拉着被子,侧身挡在张红玉面前,柔声道:“好孩子,你刚才身上是不是擦了催情药,所以鹏举才控制不住自己的?说实话,我给你做主。”
张红玉这时又羞又怕,哪里听得出她话里的意思,还想着讨好她,好顺利嫁到她家,大声哭道:“是的,伯母。茶水和点心里都有药,身上也有。快给我盖上被子吧,羞死人了!”
第 330章 场面堪比唱大戏
陈母给她盖上被子,转身对众人道:“各位乡邻,刚才这姑娘的话大家都听见了,她亲口承认是他家下药害人。烦请哪位去请村长来,我儿在这里遭了暗算,我要讨个说法。”
桃色事件历来让人兴奋,何况是光溜溜的被堵在床上的劲爆现场,免费近距离看大姑娘的光身子,几百年都遇不到的好眼福。
众人被刺激得血脉偾张,都在看笑话,嬉笑着大声议论着刚才看见的白嫩身子和身子上的斑斑点点,恨不得这场面再劲爆点,生怕错过了接下来的火爆现场,谁会去帮她请村长?
刘杏花为人极差,爱占便宜,且嘴巴极臭,比别人刚刚拉过屎的肛门还要恶心,动不动就极其恶毒地诅骂别人,村人对她恨之入骨。
这时家里出了事,不但没有一个人出来帮忙,全都嘻嘻哈哈的看笑话。
陈母一个外人,本应该讨不到便宜,却因为刘杏花间接帮忙,竟然稳占上风。
她见众人都在笑话刘杏花,没有人去请村长,也就不再多说 。
她本意也不是真的要请村长,儿子毕竟有功名在身,事情闹大了,于他名声有碍。
她只想无声无息地带走儿子,至于被人下毒的事,就不计较了吧,反正自家是男的,睡就睡了,不吃亏。
但她知道乡下刁民难缠,如果她示弱,刘杏花就会缠住不放,还会狮子大张口,提出许多条件。
她抬出村长,其实是想吓唬刘杏花,让她知难而退,不要再纠缠。
刘杏花见原本谈的好好的,银子都快到手了,画风突变,毛都没有,一下子傻了眼:张红玉让人白睡了,白嫩的身子让人白看了,讹人不成,反倒要请村长。证据在人家手里,请村长她能得着好吗?
村长本来就不待见她家,动不动就要赶她家走。
别的村子一致对外,只有他们村的白眼狼们跟着外人一起欺负他们!
村人们满嘴胡言秽语,肆意调笑,刘杏花越想越气,觉得吃了大亏,嚎哭着的朝陈母扑去。
她想得简单,觉得地主婆养尊处优,身上没力气,不是庄稼人的对手,只要制住了陈母,总有办法逼得她答应自己的条件,毕竟有钱人更怕死不是?
只要她家娶了红玉,给了彩礼,全村人都会眼红的,今天的笑话又算得了什么?
马上就会随风而散!
可她想得太简单了!有钱人惜命的程度岂是穷人能想得到的?
刘杏花身子刚动,还没扑到陈母面前,她带来的几个身强力壮的小厮,身形速动,齐刷刷地站在陈母身前,组成人墙,气势汹汹地拦住了她,只要她敢多走一步,能活活撕了她!
刘杏花不但不能靠近,还被他们抢走衣服,陈鹏举趁机穿衣服起来了。
张红玉机关算尽太聪明,赔了夫人又折兵。清白身子被人白睡了,还被全村人白看了,见陈鹏举要走,绝望之下,嘴里嚷嚷着不活了,光着身子跳起来撞墙寻死。
没死成。
怎么死得了呢?看热闹的人拉住了她。
有些光棍无赖假装去拉她,趁机在她身上东摸一下,西抓一把,占尽便宜。
张红玉死又死不了,活又活不成,被掐得哇哇大哭。
“难怪这么骚,皮肉真嫩啊……”
“手感真好,摸上去肉乎乎的……”
“胸真大,摸着真舒服……”
“让我摸一下,让我摸一下……”
光棍无赖们一双大手争先恐后地往张红玉胸前,屁股抓去,更有甚者,趁人不注意,往她……抓了一把,占尽便宜,满嘴污言秽语,嘻嘻哈哈,好好的大姑娘被人当个万人骑戏弄,脸面被人用脚踏在地上摩擦。
刘杏花气疯了,张红玉好歹是她的女儿,怎么能让人这样随便揩油?摸胸摸屁股就算了,居然还敢当着她的面耍流氓?
她状若癫狂,顺手拿起擀面杖一阵乱打,那几个光棍无赖狠狠挨了几棍子,被打疼了才缩回手,忙不迭地抱头鼠窜,刘杏花又一顿乱打,把看热闹的村民赶出灶屋。
一时叫的叫,笑的笑,大声呼疼的,被误伤了骂人的,院子里大呼小叫,声音此起彼伏,简直不像话!
事态发展成这样,非陈母所愿,她忙拿了衣服披在张红玉身上,让她赶快穿好,又出来温言劝走了村人。
陈母本不想再带张红玉走,但张红玉寻死觅活,哭成泪人。
她怕闹出人命,影响陈鹏举的名声,勉强答应带走张红玉,反正她家有的是钱,不缺她一双筷子。
但张红玉身子被人看了,被人摸了,不干净了,若是陈鹏举不嫌弃,最多做个通房丫头。
不过依陈鹏举的尿性,只怕嫌脏。
连做个通房丫头都不够格,更别提什么小妾正妻了。
至于聘礼,一个丫头而已,哪里有什么聘礼?
张红玉知道自己活成了笑话,在村里待不下去,只求陈鹏举能带她走,至于是正妻还是小妾,顾不上那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