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买来的夫郎哭唧唧(192)

作者:秃尾巴的狐呆呆 时间:2024-07-13 10:08 标签:种田文 甜宠

  生不出孩子,陈鹏举不踏进她卧房一步,那她嫁给他做什么,守活寡吗?
  她咬着牙,委屈地望着他娘,没有吭声。
  刘杏花见她不言语,脸一沉,不悦地道:“怎么不说了?誓言只是表明一种态度,还是说你压根就存了骗我的心思,怕誓言成真了?”
  那冷冰冰的目光有如实质,刺得张红玉一阵心慌,低下了头,不敢和她娘对视。
  刘杏花见她低头不说话,冷冷一笑道:“我不过是故意说重点,试探你的,果然让我猜对了。你这种忘恩负义的白眼狼,还指望着你拉扯娘家呢,你要是真的发达了,只怕要对娘家踏上一脚,把你爹娘踩在脚下,永世不得翻身。”
  说着,就要站起来走,张红玉见她娘一下子翻了脸,心一慌,一把拉住刘杏花,惶恐地道:“娘,别走,我说。”
  她生怕刘杏花走了,再不帮她,忙回音壁似的重复着刘杏花的话:“如果有违此誓,让我张红玉在陈府生不如死,不得相公喜欢,陈鹏举终身不看我一眼,不进我卧房一步,我生不出孩子,日日服侍小妾,让小妾打骂,日日以泪洗面,比过去在娘家的日子痛苦一万倍。”
  她越说声音越低,说到最后,鼻子一酸,差点哭出来了。
  刘杏花却非常满意,连她带在哭腔都没和她计较。
  等她说完,一把拉起她,和颜悦色地道:“乖孩子,只要你听话,娘哪能不帮你呢?你放心,只要你心里有娘家,有两个弟弟,誓言不会成真的。”
  张红玉心里好不苦涩:看看她娘这话说的,如果她有一点做得让她娘不满意了,那誓言岂不是马上就成真了。
  想到以后再也得不到相公的宠爱,还要服侍小妾,她不由得打了个寒颤,刚刚长出来的那点反骨又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刘杏花拉着张红玉坐到床边,沉吟着道:“听你说的,这个陈鹏举虽然好色,但一心记挂着张鸣宴,未必看得上你。正常的找媒人说亲只怕行不通。”
  张红玉一听,忘了刚才发誓的事情,紧张地问道:“那怎么办?”
  “只能生米煮成熟饭。你想办法把它勾上床,把身子给他,我们再来捉奸在床,逼他娶你。”刘杏花一边想一边慢慢的说道。
  “好办法好办法!”张红玉拍手笑道,姜是老的辣,她你想的果然是个好办法!
  刚刚庆幸了一下,她又皱起眉头,担忧地道:“可是,可是,有两个问题。第一,他走的时候理都不理我,只怕很难勾引他上床。”
  她话没说完 ,刘杏花打断道:“这个何须你说,我自然知道。明天我就上山,找点催情的迷药回来,到时候迷药一用,不怕他不上钩!”
  张红玉心里“咚”地一跳,她一个没出嫁的姑娘要用这下三滥的手段勾引汉子,饶是她脸皮厚,这时也面红耳赤,心慌得很。
  刘杏花见她低着头,红着脸,少见地伸手摸摸她的头,柔声道:“我的儿,这只是初步想法,细枝末节我们再慢慢商量。你说有两个问题,还有一个是什么?”
  张红玉抬头望了他娘一眼,嗫喏道:“就是,就是,如果真的勾引上床,你们来捉奸,他宁死不从怎么办?他家有钱,势力又大,如果身子给了他,他不要我,名声臭了,我嫁给谁去?”
  这倒是个问题!
  刘杏花沉吟半晌,才道:“这事还真得从长计议。不过,他是个秀才,如果真的睡了你,又不要你,我们就使劲闹,闹到县太爷跟前,起码他的功名保不住吧!”
  张红玉听了这话觉得有理,不过这样一来,自己这张脸就不叫脸了,比人家刚拉过屎的屁眼子还脏!
  张红玉只觉得嘴巴干得厉害,起身倒了一碗水,仰头“吨吨”的一气喝干,才觉得那股火烧火燎的感觉有所缓解。

第254 章 憨态可掬
  张红玉听了这话觉得有理,不过这样一来,自己这张脸就不叫脸了,比人家刚拉过屎的屁眼子还脏!
  没退路了,这件事只能成功,得好好谋划一下,一定要做到万无一失。
  万一失败,丢脸事小,以后嫁不出去,一辈子窝在这个狗窝里受气才是大事。。
  至于自己的身子嘛,那倒也没关系,反正嫁过去也是要给他睡的,现在只不过提前了几天而已。
  至于脸面嘛,丢了就丢了,要想过好日子总要付出些什么的。
  张红玉思来想去,心头“突突”直跳,只觉得嘴巴干得厉害,起身倒了一碗水,仰头“吨吨”的一气喝干,才觉得心里那股火烧火燎的感觉有所缓解。
  ……
  这天也怪,年前天天下大雪。
  张鸣曦家的灶屋被压垮,逼不得已开始盖新房子之后,老天爷似乎有点愧疚,天天放晴。
  大太阳近两个月来,一天都不休息,每天早早地爬起来,明晃晃地挂在天空。
  尽管天气晴好,但因为是大冬天,这里又是山区,气温还是很低,每天早上地上结一层厚厚的白霜,比薄雪还厚,早晚冻死个人。
  大年初三一大早,白竹还睡着没起,张鸣曦轻轻悄悄地起床了。
  白竹昨晚就要洗头洗澡,说今天要去姐姐家做客,得收拾得清清爽爽的。
  晚上太冷,头发洗了干不了,张鸣曦怕冻着他,没同意,让他今早起来再洗。
  早上起来穿衣服烧水,又脱衣服洗澡实在麻烦,他趁白竹没醒,干脆早早起来烧水给他洗头洗澡。
  家里灶屋的事有娘有白竹,再不济还有个小宴宴,张鸣曦很少进来,最多偶尔凑热闹来给白竹打一下下手,这大清早的起来烧水还是第一次。
  昨晚白竹把锅灶洗得干干净净的,直接烧水就行了。
  张鸣曦舀了一锅水,坐在灶口烧火。
  他塞了满满一灶硬柴,开始打火石点火。
  早上温度太低,灶堂里冷冰冰的,火石打着了,引火的松毛也点着了,可是他刚刚把松毛塞进灶里,松毛噗噗两声,冒出一股黑烟,灭了。
  他以为松毛是湿的,用手抓了抓,很干的啊!怎么以往烧得好好的松毛今天烧不着呢?
  虽然他是个地地道道的乡下人,可是却不怎么会烧火。弄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又抓了一把松毛,拿着火石“咔咔”地点火。
  胡秋月在卧房听见打火石的声音,一开始还以为是白竹起来做饭的,后面听见火石响个不停,应该是烧不着灶,那就不可能是白竹了。
  她连忙穿衣服起来一看,张鸣曦坐在灶口,低着头,弓着腰,身子前倾,头都快伸进灶门里去了,板着脸,眯着眼睛盯着灶里的火星,紧抿着嘴唇,正为点不着火生气呢!
  他一见胡秋月就像看见了救星,连忙喊道:“娘,快来看看这个灶台怎么了,怎么生不了火呢?待会儿怎么做饭啊!”
  胡秋月忍不住好笑:“我活了这么一大把年纪,从来没有听说哪个灶台生不了火!你起开,我来看看。”
  张鸣曦脸上都是锅底灰,东一块,西一块,糊得大花猫似的,灶里生不着火,浓烟一股股冒出来,熏得他眼睛都睁不开。
  他揉着眼睛,不服气地站起来,让胡秋月过来看,嘴里辩解道:“你来看,松毛在外面烧得好好的,一塞进去就熄了。松毛是最好引火的,都烧不着,不是灶台的问题是哪里的问题?”
  胡秋月低头一看,灶塘里塞了满满一灶硬柴,一下子怎么可能烧得着?
  她推了一下张鸣曦,笑着骂道:“呆子,这怎么烧得着?我看不是灶台有问题,是你有问题。”
  说着把灶里的硬柴往外扯,塞了一大把松毛进去,左手拿了一小把松毛,右手打着火石,松毛一下子点着了,她没有马上往灶塘里塞,耐心等手里的松毛烧旺了才塞进灶塘,“哄”的一下,里面的松毛引燃了,红红的火光映在胡秋月满是皱纹的脸上。
  胡秋月抬头望了张鸣曦一眼,戏谑地道:“灶台有问题吗?怎么烧着了呢?”
  张鸣曦不好意思地摸摸鼻子道:“奇怪了,以前我也来烧火的,硬柴塞进去就着,今天怎么就烧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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