酷哥虽强但实在是迷人(快穿)(82)
燕危语气漠然,“管好你自己就成,我的事情无需你操心。”
该是那些大臣害怕才是,他身为太子,他害怕什么呢?
毕竟,除了皇上以外,他们的命可都握在他的手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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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二十万字啦,还有几章这个小世界就完结啦,第三个世界是西幻世界,有点难写,才写了一点点,求宝宝们用营养液浇我[坏笑][坏笑]
第58章 六皇子(35)
皇上说到做到, 说会圆了单太傅的梦,当真就让单太傅坐在“皇位”上死去。
去观看刑罚的大臣和皇子,当场就有人忍不住吐了出来, 接连好几天都没能吃下饭。
刑罚太过于残忍,简直是不忍直视。
距离前太傅死去不久, 朝中大臣可谓是人人自危, 自皇上把权放了一半在太子手上后,他们面临的场景能用“水深火热”来形容。
东街菜市场萦绕的血腥气久久不散, 冲洗了一波又一波,太子在民间也被冠上了“铁面修罗”的封号,就连几位皇子也不敢去触霉头。
就连之前和靖武侯走得近的那几位, 都被太子甩出罪证,押去了大理寺关着。至于如何处罚,怕是要看罪证的轻重来判断了。
四月底天气晴朗, 被远远甩在最后的靖武侯归京,燕危丢下手头的事情,带着时藏早早去了林府等着。
府邸门口的梧桐树枝繁叶茂, 光影斑驳落下,在青石板上摇曳生姿。
不稍一会儿, 便见街头出现马车队伍,影三他们的身影率先出现在眼帘里。
马车在林府停下, 随即一身玄色衣袍, 面色苍白的林常怀掀开车帘出现在面前。
抬头一看,看见立在台阶上的人时,他眉眼弯了弯,“太子殿下午安,没想到臣最先看见的人, 会是太子殿下呢。”
燕危穿着一身黑色劲衣,头戴银色发冠,面色冷艳而耀眼,腰间的墨绿玉佩垂落,微风吹拂起他的碎发和衣诀,长身玉立处处都在吸引着旁人的目光。
站在他身后的时藏长开了些,一身青色劲衣,头发高绑,腰间佩剑。
影三和影七一左一右把林常怀从马车上架下来,放在轮椅上,推着轮椅上前。
燕危打量着他的神色,最终把目光落在他胸口,嗓音冷淡,“伤好了吗?”
说是十几日,这人还真用了十几日才回京。
林常怀眉头一蹙,抬手捂住胸口一副脆弱的模样,“多谢太子殿下挂念,臣好些了。”
影三和影七有些尴尬,别开目光看向别处,他们怕再看下去,会忍不住笑出来。
林常怀自己推着轮椅进府,燕危跟在他后面,其余人则是保持着距离跟着。
进了林府,被窥视的感觉才消失,林常怀扭头看向身后的人,笑语晏晏道:“真是难得见夫人有这样的名声。”
燕危做的事,他都有收到消息,朝堂中小半都是他们的人,想来离目标又近了一步。
“不过都是一些常见的事情罢了,皇上不想去做这等得罪人的事,自然放权让我去做。”燕危对上他的目光,问他,“刺杀是怎么回事?为何又那么晚回来?”
林常怀愣了一下,随即扬眉一笑,揶揄道:“夫人这是在关心我吗?”
话语一转,他认真回答,“那场刺杀看似凶猛,实则更像是警告。至于我的伤,幸得夫人的药,不然真让他们得逞了。”
林常怀正身,神色冷凝,“那剑上有毒,影三出现在大家面前,又不能拼尽全力让人看出端倪,所以才会有那一出。”
“可知道是谁动的手?”燕危盯着他的后脑勺,弯腰推着轮椅进屋去交谈。
林常怀冷哼一声,“自然是谁想我死,就是谁动的手。”
燕危毫不留情指出,“这京中想让你死的人何其多?你知道是谁吗?”
林常怀伸手倒水,瓷器发出清脆地碰撞声,“我心中有两个人选,可我不知道具体是谁。”
他喝完一杯水,长舒一口气,道:“一个是太傅,毕竟我让人杀了他的孙子,他又谋反。最后想拉我垫背,也说得过去。”
“还有一个嘛……”林常怀偏头看向燕危,眉眼弯弯道:“自然是你那位好父皇了,他可是一直对林家虎视眈眈,他出手也说得过去。”
燕危斜靠在窗上,双手抱胸,“恰好,我心中的两位人选,也是他们。”
林常怀轻笑一声,伸手勾着他的手指,低头看着、磨蹭着,“看来我与夫人心有灵犀。”
燕危瞥了眼他的动作,任由他玩着自己的手指,说出自己的来意,“除了这两个人选,其他人还不敢太放肆。既然是养伤,去东宫吧。”
林常怀动作一顿,抬头盯着他的脸,认真道:“夫人,承认吧,你想我了。”
燕危:“……”
他神色一言难尽,抽出自己的手放在窗台上,面向外面,“近段时间我的动作很频繁,而你也回京。对付我们的人多不胜数,待在一处彼此之间也好有个照应。”
瞅了眼外面没人,林常怀站起身从后抱着他的腰身,狠狠呼吸着他发间的清香,“你今日醺了沉香?味道很好闻,我想你了。”
随着张张合合说话,呼吸落在脖侧,引起一股酥麻痒意。
天气本就炎热,就这么会儿的功夫,身上无端地出了层热汗。
恰巧林管家在外敲门,“侯爷,夫人,出来吃饭啦。”
燕危推开黏腻在身上的人,面无表情转身往后走去。
林常怀盯着他红透的耳垂,嘴唇微扬。
他的夫人还是个小古板呢,白日绝不会做太过于亲密的事情,唯有在夜色里的床上时,才会露出享受的神情。
他舔了舔唇,心中忽然就软得一塌糊涂。
*
两人坐在饭桌前,林管家为二人布菜,氛围安静。
林常怀握着汤勺,突然开口问他,“我听说你让九皇子住去了东宫,你和他有什么交易?”
燕危绝对不是那种无利不起早的人,这么做,一定在谋划些什么。
只是有些奇怪,在醉梦仙说要辅佐燕危为帝的国师,竟会义无反顾的帮他。
按照国师那副冷淡的性子,似乎从见到他的夫人起,就对他夫人有些不可告人的心思。
“我……”
“国师喜欢你?”两人同时开口说话,目光在半空中交缠。
燕危放下筷子,双手交迭在一起,眉头一皱,“有时候我很搞不懂,这些情情爱爱到底有什么好的?就不能把心思放在正事上吗?”
“身负家族兴衰,你我身上皆背着一座大山,你怎么老是……”燕危在他受伤的目光里,话语渐渐淹没在喉中。
林常怀低着头,握着汤勺慢吞吞喝着汤,眼眶有些酸涩,“我只是……”
一旦涉及到感情,他总是避而不谈,能利用便利用一切,却从来看不见其他人的存在。
燕危抿了抿唇,转移话题道:“无论他人喜欢与否,和我都没有关系。”
有人朝他投诚,他便用,有人甘愿为他做刀,他便提刀向前。
在任务面前,感情不值一提,于他来说,感情可有可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