酷哥虽强但实在是迷人(快穿)(254)
“呵呵呵。”他干笑一声,“那什么,那我在房间里等你啊,你放心,我绝对不会让人发现我的。”
说完后,他躲进了屏风后的窗帘里。屏风是和床放在一处的,屏风和床之间刚好能够容纳一个人的身影,那处被床帘挡住,不仔细看的话压根就看不到里面藏了个人。
燕危无奈摇头,丢下一句“随便你”后便出了房门。
外面静悄悄的,很少有人走动,但能听到此起彼伏的呼噜声和呼吸声。
燕危加了银子,店小二才答应烧热水送去房间里。
客栈里本来没有这项服务,但架不住住客们疲劳,有了点进项,店小二也乐意帮忙,但免费是不可能免费的。
交代一声后,燕危拿了些馒头和水才上楼,回到房间把东西递给谢长风,“吃吧。”
谢长风一脸嫌弃,看着他手上的馒头久久没接,震惊道:“你就给我吃这个?”
“不吃算了。”燕危拿起馒头咬了一口,还没来得及嚼碎咽下,手里的馒头便被谢长风抢了去。
谢长风发泄似地狠狠咬了一口,语调含糊,“早知道就不那么快来见你了。”
他知道燕危也来到溪山镇后,放下东西便急匆匆赶来,这一路上他吃不饱,休息不好。结果到头来燕危如此对待他,不给好吃的便罢了,连句好听的话也不说。
他心里酸酸涩涩的,百般不是滋味,极其煎熬。那颗想见对方的心,在见到对方后,又被其他的不满给盖过。
有些时候,他自己也想不通,喜欢上一个人后,为什么会如此多变?
燕危咽下嘴里的东西,指了指对方手里的馒头格外无语,“这是我咬过的。”
“那怎么了?”谢长风一点儿也不在意,反倒是在他咬过的位置狠狠咬了一口,挑衅的眼神落在他脸上,“我就吃,我就吃。”
燕危:“……”
“幼稚。”
到现在他还是无法和初见对方的模样和现在的模样联系在一起。
谢长风怎么这么幼稚啊?
谢长风还想说些什么,敲门声响起,他也就咽下了想说的话。
燕危走过去打开房门,店小二把热水抬了进来,“客官,您要的热水来了。”
燕危指了指窗前的位置,“你放那儿吧。”
“哎。”店小二应了一声,把热水放在指定的位置,“客官,您洗漱完后放着就成,等客官离开时,我们自会打扫。”
燕危点了点头,目送店小二离开。
房门刚刚关上,谢长风就迫不及待走出来,连忙跑到桌边倒水,“可噎死我了,你怎么没把水给我?”
燕危看了他一眼,背对着他脱着衣服,淡声道:“你不是说不吃吗?你抢了我的馒头,我还没来得及把水给你,店小二便来了。”
谢长风饶有兴趣地盯着他的背影,一手撑在桌上,一手拿着水杯,眸中渐渐火热了起来。
衣服尽褪,露出结实饱满的肌理,谢长风不争气地滚了滚喉结。
“咕咚。”
燕危扭头看他,面色平淡从容,看不出别的情绪。
谢长风轻咳一声背过身,“你继续,继续。”
他咕哝道:“怎么也不背人呢?”
明明知道他心思不纯,还在他面前如此引诱他。
可恶。
实在是太可恶了!
这是在考验他的定力吗?
至于谢长风如何想,燕危又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虫,怎么会知道这些小心思?
他心中认为谢长风就是那个一直纠缠他的人,他也没什么好回避的。左右心中有对方的一席之地,发生点什么也正常。
他只是想尽快完成任务回去,所以才会再三拒绝,也提醒自己出现在小世界里的初衷。
他们都很忙碌,没有很多时间去谈情说爱,但偶尔的感情作为调味剂也能让心情变得不再那么压抑。
燕危背靠浴桶,右手搭在桶的边缘,微微歪头打量着谢长风的背影。
察觉到落在身上的视线,谢长风浑身一僵,脑海里所有的思绪都冻结了。
他在看我?
他看我做什么?
脑子里只有两个想法,燕危为什么如此看着他?
贴身而放的短刀很难忽视它的存在,意识到燕危的意思后,谢长风恍然大悟起来。
随即心中满是惊喜和激动,其实早在栖雁山庄时,燕危就已经认可了他,不是吗?
如若不然,又怎么会和他做“朋友”?又怎么会把短刀赠送给他?又怎么会明明嫌弃得要死,却又默认他出现?
谢长风勾了勾唇,心里如同吃了蜜一样甜,浑身气息都柔和了起来。
“我……”谢长风转身,低头盯着自己的脚尖,“燕大侠,我明白你的意思了。”
说罢,他欢快地脱着衣服,全身都跃跃欲试,顿时激情澎湃。
燕危眸光一顿,一言难尽道:“你又明白什么了?你脱衣服做什么?”
谢长风眉梢一挑,夜行衣掉落在地上,露出一身白的里衣,“当然是……”
衣衫褪尽,他走过去,长腿一迈,“哗啦”一声,浴桶瞬间变得拥挤逼仄起来。
他低声道:“和你共赴鸳鸯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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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谢长风:原来老婆那么早就看上我了,甚好甚好[星星眼]
第165章 谜一样的男人(28)
“谢长风, 你别得寸进尺。”燕危额头青筋直跳,一把拽住对方的手腕,脸色漆黑显然是被他这突如其来的动作给气得不轻。
浴桶本就只能容纳一个人, 再来一人变得拥挤不说,那水珠溅在脸上, 顺着鼻梁和脸颊滑落, 几分凌乱美油然而生。
二人身无寸缕,相贴的肌肤渐渐生温变热, 暧昧的气氛直线飘升。长腿触碰摩擦,激起一阵阵水流。
谢长风脸色微微一变,但他压根不在意那点力度。他暧昧一笑, 凑过去盯着燕危的脸,“燕郎,你这是恼羞成怒吗?可你明明已经接受了我, 为何对我如此冷淡?”
距离很近,能感受到彼此之间的呼吸。燕危往后仰了仰头,松开拽住对方的手, “你又脑补了些什么东西?我何时接受了你?”
他正想起身离开浴桶,却被谢长风抓住了手腕, 往后稍微一带,又重新跌坐了下来。
“谢长风!”燕危扭头, 脸色冷峻, 咬牙道,“你到底想做什么?明日一早还要赶路,你……”
“嘘。”谢长风伸出手指按在他唇上,眼中满是狡黠之色,“燕郎, 你何必提醒这件事?我本就没想对你做什么。”
“我之所以如此,不过是想在临行前和你温情罢了。”贴着指腹的唇很是柔软,不自觉按了按,谢长风眼眸一暗,喉结翻滚,“你的唇,好软。”
说罢,他放下手,倾身吻了上去。眼帘轻阖,心都提了起来。他怕燕危会把他扔出去。
但好在燕危什么都没做,反倒是愣了一下便接受了,肩膀上传来重力,哗啦啦的水声响在耳侧,盖过了“咚咚”的心跳。
燕危先是愣了一下,随后便闭上眼睛享受起来,水声盖过一切嘈杂之声。清晰的触感刺激着感官,这种感觉陌生又熟悉,恍如隔世,又好似就在昨日。
唇角有银丝泛光,一吻结束后,谢长风闷笑一声,擦了擦他的唇瓣,指尖上的湿濡感证明着方才发生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