酷哥虽强但实在是迷人(快穿)(290)
他穿什么都好看,即使是苍云宗的弟子服很素,也遮不住他的风华。
不知不觉间,玄翎脸上满是温柔的笑意,想到与他同行一场,心中就忍不住雀跃。
这一趟秘境之行,即使没什么收获,但他也心满意足。
“元寒君。”玄翎上前和他并肩同行,笑吟吟道,“我知道有一个地方,有一株灵药,或许能修复你的灵根,你要同我一起去吗?”
燕危没拒绝也没答应,只说:“我目前对谁来说都是累赘,带上我,意味着要保护我、照顾我。你我非亲非故,又不是同门,你这么做,图什么呢?”
他声音冷冷清清,说出的话更是如同当头一棒,让玄翎火热的心渐渐冰冻起来。
他嘴唇动了动,语气沮丧:“燕危,非要有关系才能和你一起前行吗?”
他的话一语双关,既是在说当前的关系,也是在说日后的往来。
燕危站在原地,仰头看向白茫茫的玄山,悬崖峭壁之上,石头在日光里泛光。
“有些人的关系就如同这石头一样坚不可摧,可有些人的关系就如同那豆腐一样一碰就散。”他偏头认真地盯着玄翎的侧脸,“玄翎,我们相遇于秘境,你觉得,我们之间的关系,会和这石头一样坚不可摧吗?”
玄翎低笑一声,给他确定的回答:“当然,我永远不会伤害你。”
不等燕危再开口,玄翎一把搂住他的腰,另外一只手抓住捆仙绳,直直朝山上掠去。
燕危被他突然的动作给吓了一跳,在双脚离开地面时,双手抱住了玄翎的腰身。
他身上硬邦邦的,手感很好,听到耳边促狭的轻笑声,燕危拧了拧他的腰。
警告道:“收敛一点,你笑得有些轻浮了。”
玄翎轻哼一声,垂眸盯着他稍尖的下巴:“元寒君,原来我在你心里,是这样的形象吗?”
用轻浮来形容他愉悦的笑,还真是头一回。
与其说他们之间在针锋相对,还不如说他们是在打情骂俏。
玄翎好心情地想。
燕危有些无语,面色冷淡:“我并不是在夸你,你这人还真是好赖不分。”
“那怎么办呢?好赖不分也是分人的。”玄翎弯了弯唇,“对你,我宁可做一个好赖不分的人。”
说话间的功夫,二人通过捆仙绳来到了补灵花的地方——玄山半山腰。
徐时意就站在半山腰边缘的石头上,见到二人亲密无间的出现,面色更加冷了。
玄翎搂着燕危站稳,才放开手,冲徐时意笑了笑:“徐师兄,现在可以去摘补灵花了。”
其余事可以慢慢来,但摘补灵花可不能慢。守护兽一死,拥有品级的灵药就会被其他东西争抢。
他们要是还不快点,说不定其他妖兽察觉到这边的动静,在赶来的路上了。
徐时意也深知这个道理,沉默着一言不发走在前方。
燕危心中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也没开口打破沉寂。在苍云宗时,他就已经说得很清楚了。秘境之行,不存在他利用徐时意这种意思在。
补灵花生长在半山腰的洞穴里,洞穴别有洞天,洞穴上方有一条溪水流淌而下,尽头有一棵参天大树,延伸着洞穴的顶端平铺而长。
在树前就是他们心心念念的补灵花,靠近大树的范围,补灵花散发出的香味令人沉迷其中。补灵花尽情绽放着,花蕊上的花粉发着光,看着很是华丽。
燕危想,补灵花的守护兽应当住在那棵树上,垂眼的功夫就能守着补灵花在岁月里慢慢生长。
徐时意动作很快,动作很小心。补灵花被他拿在手中,转身看着燕危,意思不言而喻。
这株补灵花看起来很大,一只手压根握不完。
燕危沉默了一下,迟疑道:“就这么吃吗?”
他神色有些恍惚,第一次遇到这样的情况,生吃一株药材,他心绪难以平静。
玄翎夺过徐时意手里的补灵花,递到燕危面前,冷声道:“吃。犹豫什么?再犹豫下去,药效都要流失了。”
燕危无奈,只得接过补灵花准备吃下,哪知他刚一张嘴,补灵花便化作一道光华顺着张开的嘴进入到了胃里。
补灵花在他身体四处游走,修复着碎裂枯萎的灵根,那灵根如同干枯的河流一样四处都是裂纹。
燕危脸色悠然变白,因剧烈地疼痛身体在颤抖:“唔。”
他眉头紧紧皱起,微微弓着腰,浑身散发着破碎感,徐时意和玄翎看了心疼不已。
玄山无法使用灵力,二人只能干看着,半炷香后,这种情况才渐渐好转。
燕危轻轻吐出一口浊气,浅浅一笑:“可以了,我们离开这里吧。”
他能感受到显著的变化,虽说修复灵根伴随着剧烈的疼痛,但比起疼痛,他更不想做一个废人。
徐时意和玄翎悄然松了口气,皱起的眉头舒展开。
“嗯,是该离开玄山了。”
玄山甚是诡异,不能久待,还是尽早离开为好。
*
三人回到之前的地方,坐在火堆前等着常安归来。
徐时意关切道:“师弟,可有感觉有效果?身体可有好转?”
燕危嘴角噙着淡笑,在两双期望的目光里点头:“有的,我感觉好多了,身体也没之前沉重了。这一路上,多谢师兄,多谢玄翎护我、帮我。若是有朝一日,能用得上我的地方,我定义不容辞。”
“说这些做什么?我是你师兄,我这么做没有别的意思,就是想要你恢复而已。”徐时意沉着脸呵斥,别开脸不去看他。
玄翎轻哼一声,骄傲道:“既然如此,那等我需要你时,你可不能推辞。”
燕危摇了摇头,认真道:“不会。”
徐时意心里酸得冒泡,垂落的眸子沉沉灭灭,师弟为何与玄翎如此熟稔?对他却是如此的生疏?
难道师弟对玄翎真的……
“师兄。”没等深想,师弟便打断了一切不切实际的念头。
徐时意抬起头来,神色疑惑:“怎么了?可有什么问题?”
燕危微微一笑,问出萦绕在心头的问题:“师兄,我的本命剑呢?”
徐时意眉头一皱,仔细回想:“你的本命剑?十年前师伯带你回来时,谁也没看见过你的本命剑。”
“你怎么会……”他眉头皱得更紧了,“问出这个问题?”说这话时,他的目光落在玄翎身上,“是你提起的话题?”
玄翎笑了笑,大方承认:“是啊,有什么问题吗?他身上没有本命剑,谁都会好奇吧?”
他眼珠子在二人身上来回转动,最终落在徐时意脸上,挑眉道:“难道你没好奇过吗?”
“你们在说什么?”姗姗来迟的常安出现,他手里拿着捆仙绳。如今那绳子变得平平无奇起来,被他还给了徐时意。
三人摇了摇头,什么话都没说。
常安坐下,伸手烤着火,也没在意:“稍微休整一下就离开玄山吧,我总觉得继续在这里待下去,会发生意外。”
徐时意神色凝重:“我也是如此想的,等你回来就想跟你说,没想到倒是你先提起了。”
常安叹了口气,好在此行收获颇丰,倒也没太大的担忧:“也不知其他师弟师妹可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