酷哥虽强但实在是迷人(快穿)(52)
周围安静下来,燕危站在门前叫来时藏,“无归那边的人怎么说?”
时藏低头回话,神色间有些失落,“阿婆阿公们说自知身份低贱,就不来贵人跟前丢人现眼了。”
时藏是燕危的人,自然是原话传达。
燕危眼眸微眯,哼笑一声,“看似穷苦吃不上饭,可个个都是聪明人。”
从他带走时藏时就看出来了,无归的人不焦不躁,也没有争抢。
“你先下去吧。”燕危捏了捏眉心,皱着眉头往房内走去。
怎么感觉周身热热的?他喝的酒也不是很多,不应该这么快有微醺的状态才是。
目前这种状态就好似不会喝酒的人微醺一样,萦绕着淡淡的炙热感,很想吹着凉风。
燕危房门大开,坐在软榻上斜靠着,轻阖眼帘。
轮椅滚动的声音响在外面,燕危抬头看向声音的来源处,就见林常怀被林管家推着来,脸色有些冷。
燕危眉头轻蹙,来不及说些什么,林常怀就开口让下人们离开。
燕危懒懒靠着,嗓音微哑,“你不在前面招呼着,来找我有什么事?”
也才过去了一刻钟的时间,这人这么快找来,难道发生了什么事?
不知是不是错觉,燕危觉得身上越来越热,微凉的风像是催/情/剂加速了身体内的血液循环,血液在慢慢沸腾。
林常怀直勾勾盯着他的反应,沉声道:“皇上赐的酒有问题。”
他以为在众目睽睽之下那位不会下/药,但他还是低估了,酒被下了药。
不是毒药,也不是慢性毒药,是催/情/药。
难怪才喝下酒不久后,他就察觉到身体上发生一些细微的变化,而这变化也在他与旁人的交谈中越来越明显。
他借口新婚之夜不可丢下新人独守空房才来此,目的就是想告诉燕危这件事。
燕危脸色冷了下来,“原来如此,我当以为他为什么赐酒,原来是想让我……”
他住了嘴,眉头拧起,“你可有法子解这药性?”
系统背包里的药要么是恢复的,要么就是毒药,还没有这种解药的存在,他自然是无法解决的。
林常怀面色凝重,顶着希望的目光摇头,“这催/情/药/不常见,且药粉被搅拌在酒中,流入到五脏六腑后药效发挥极快。”
话语刚落,周围便寂静了下来,连空气都仿佛停止流动了。
药效发挥得极快,想必其他法子也难以阻止,更是没有时间去寻药来配,那要怎么办呢?
第38章 六皇子(15)
燕危试图催动内力去把药力排出体外, 倒是没想到更加催化了药性的流速。
他耳朵尖悄然攀延上不正常的潮/红,身体渐渐软绵无力,一股陌生的情绪钻进脑海深处, 有团烈火在血液里燃烧。
他吐出一口浊气,却连气息都是滚烫的, 眼睫颤抖垂下眼帘, 硬邦邦冷声道:“出去。”
林常怀握紧轮椅的把手,很平静地望着他, “你想硬扛过去吗?你以后还想用内力吗?”
“这药会激发内心深处的欲/望,倘若不解,你一身内力都会被这药给消散掉。”林常怀说完后, 不敢去看他的面容。
太诱人、太犯规了,他从未见过这样的场景,在一个男人身上看到了引/诱, 无法拒绝也没有办法拒绝。
燕危冷呵了一声,恍然大悟起来,“原来如此, 他知我们不会有什么,所以就在大婚当日赐下这催/情/药/酒。”
如果他顽强地抵抗着, 便让这药性散去他的内力,彻彻底底沦为一个废人。
老皇帝想要他成为废人, 所以才不会亲自来此。
林常怀在此时有些回不过神来, 不明白这句话的意思,“什么?”
燕危站起身来,一步一步朝门外走去,笑了一下,色如春花绽放, “可我偏不如他意,我要他的算计永远落空。就算是老谋深算的狐狸,也会有失算的那一天。”
“你……”林常怀抬头,眼底深邃而炽热,轻声道:“你想好怎么做了,是吗?”
“那么,这件事情该由我主导,夫人。”林常怀松开双手站起身,身形一下子高大起来,朝燕危走去时带着无尽的压迫感。
“你……”燕危顿在原地,荒谬感顿袭心头,眉头紧紧皱起来,“你的双腿没有……”
“呵。”林常怀轻笑一声,目光紧锁着他,“当然没有,我爹是国师的救命恩人,让他保一双腿还是能保住的。”
双腿残废不过是伪装而已,他并没有打算这么快就卸下这层保护色。可如果他继续保持着“残废”的事实,那么就显得不诚心了。
两人面对面站着,目光交缠,药效发作下连眼神和空气都是暧昧旖旎的。
“我算计你是看上了你的本领,千方百计是想把你留在我身边。”林常怀逼近他。
燕危往后退,林常怀步步紧逼。
“你算计我一次两次,算计林家的前程,算计林家百年声誉。”林常怀扣住他的手腕,凑过去盯着他,呼吸拂过面颊,“既然事已成实,这个侯夫人阿危是要当定了。”
“林常怀!”燕危咬牙,脸色黑沉一片,理智在轰然倒塌,“我还真是看走了眼!”
林常怀眉梢一挑,神色显得有些无辜,“可是怎么办呢夫人,这可是你亲手设的局,你亲自引我入的局,这后果自然也是我们一同承担的。”
“只是没想到……”林常怀抚摸上他的脸,声音中带着不可思议,“阿危为了复仇,还真是不顾一切,连自己都算计在其中。”
既然他亲自送上门来,那他自然是要全盘接下的,这才算是真正的合作,不是吗?
一根绳子上的蚂蚱?
那也要看看这蚂蚱的分量到底是谁轻谁重。
掌心的温度似要把皮肤灼伤,吐出的呼吸热烈而清晰,皮下心脏跳动的声音感知得一清二楚。
林常怀笑得像一只得逞的老狐狸,撕裂温润的外表变得危险起来,他嗓音低而哑,“这场博弈里我们谁输谁赢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一致对外。”
他早已吩咐好影卫把这院子严防死守,如果这人没有这个心思,他自当不会勉强。
可这人有那不顾一切的疯劲儿,他自然是不会放弃的。
这场侮辱性的赐婚,还有他的妻子,他都非常、非常地满意。
嘴唇微张,胸膛起伏不定,燕危双眼略显迷茫。
如果他没急着用内力去抵抗催/情/药/的药效,或许他不会这么快失去自身的掌控权。
林常怀拉着他朝新房走去,进门时带上房门,把人带到床边丢下,人就无力地朝床上跌去。
林常怀低头看着他潮/红的脸,那双漆黑清冷的眼眸染上迷离和挣扎,让人移不开目光。
林常怀半跪在床上,倾身靠近他,右手摸上他的脸颊,“夫人往日里最是能说会道,今日怎么一句也不说?莫不是知晓我没残废,被吓到了?”
燕危偏过头去闭上眼睛,肌肉绷紧,他本以为凭借着短暂的清醒能够快速把这件事情解决,没想到林常怀反手就把事情变得复杂起来。
他心里没有一点波澜,到底没经历过这样的事,只是有些无措和惶恐。
林常怀怕他不舒服,伸手取下红色的发冠,一头柔顺的发如同瀑布瞬间铺散在床间。
大红的喜服很是烦琐,不紧不慢松开腰带后往两边滑落,露出里面红色丝滑的里衣,包裹着紧实饱满的身躯。
燕危一把抓住他的手,抬头盯着他,气到颤声,“林常怀,你别太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