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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句话,主角受为我抛弃孽徒(228)

作者:折桃问酒 时间:2024-07-20 10:01 标签:仙侠修真 穿书 轻松 天之骄子 近水楼台

  远远地,问泽遗看到两个身上盖着布的人被抬走。
  兰山远听话地别开视线,没有多看尘堰和沈摧玉一眼。
  问泽遗也没敢多看,只是粗粗扫视了番。
  尘堰已经昏迷过去,脸上红色没有消退,但好歹还能正着躺。
  沈摧玉的情况更糟些,他只能趴着,似乎是那处受了伤,褐色的布上隐隐冒出斑驳红色。
  与此同时,问泽遗识海之中的原作更加支离破碎,规则隐隐有彻底崩塌的迹象。
  问泽遗又等了会,等到两个主角彻底消失,这才悠哉悠哉地离开结界。
  “副宗主?”
  来演武场的路被封锁,拦路修士们让他吓了一跳,一时不知下步该如何做。
  “我给宗主送个要紧物件。”问泽遗面色如常,眼中带了好奇,“今天这么多人?”
  他想要往里看,剑修们如梦方醒,慌忙将他拦住。
  “副宗主,使不得!”
  一个大汉脸憋得通红,吭哧半晌才道:“宗主他还在忙。”
  现场的痕迹还没处理,瞧着很狼藉。
  要是其他人在草丛苟合就算了,偏偏这俩人还是曾经的掌事和他的徒弟,都是问泽遗认识的人,甚至还有个是他的师兄。
  问泽遗说是副宗主,实际上比他师弟岁数都小,又一心向武未经人事,怎么能看这种丢人现眼的场面。
  “里面怎么了?”
  问泽遗也没强闯,只是茫然道:“我给大师兄送过东西就走。”
  剑修们神色复杂:“这.......”
  没兰山远授意,他们真不好让问泽遗知道。
  “难道是有人受伤?”问泽遗脸色微变,“我来时就听到谁说尘长老和人在树丛,他是打架了?”
  “没!”修士们齐齐道。
  非要说起来,此“打架”非彼打架,只是有人伤着后边而已。
  若是问泽遗执意要进,他们也没资格阻拦。
  不好意思和问泽遗解释,又怕脏他眼睛,好心的修士们急得满头大汗。
  “副宗主,这事还是宗主和您亲自解释更好。”
  所幸问泽遗也没打算强闯。
  他出面是为了摆个自己一无所知的态度,防止尘堰和沈摧玉清醒后咬人,对逛犯罪现场没半点兴趣。
  “行,麻烦你们同师兄说一声,我回药寮等着他。”
  他将带着的蜜饯分给年轻的剑修们:“辛苦了。”
  这句话,问泽遗用了实打实的真心。
  修士们齐齐松了口气:“副宗主慢走。”
  问泽遗转身欲离开,一个剑修兴冲冲地跑来。
  他太过兴奋,都没注意到穿着斗篷,微微弯腰降低存在感的问泽遗。
  “太好了,那老狗......尘长老可算恶有恶报了。”他气道,“叫他之前骂我废物,说我这辈子成不了器。”
  他重重出了口气,语调上扬,绘声绘色道。
  “你们是没看见,他俩被带出来的时候,那尘长老的亵裤,就挂在......唔唔唔.....”
  他还没说完,就被两个剑修沉着脸捂住嘴。
  “少说两句吧!!!!”


第122章 鹰犬
  就这点时间,尘堰和沈摧玉玩得还挺花。
  问泽遗忍住笑,权当什么也没听见。
  在踏出演武场范围的瞬间,他识海之内随之发生变化。
  尘堰的名字彻底消失,而连带尘堰的弟子也跟着消失不见,脱离了剧情。
  数据构成的废墟之中入目全是虚无,只有同谷雁锦有关的修士尚未脱离,昭示着一切尚未走向终点。
  原书中的谷雁锦下线很晚,这回也因为倒霉,成了受折磨的最后一人。
  【宿主,我们快要成功了!】
  一步步看着糟心的剧情分崩离析,第一次搞大事的系统难掩激动。
  “嗯。”
  问泽遗面上没太多喜色,他陷入思索之中。
  今年的秋天格外冷,冬时怕是要比往年来得早,留给他们的时间越来越少。
  只剩下师姐了。
  如今沈摧玉无法像原剧情那样胡作非为,和谷雁锦之间自然没有交集。
  谷雁锦现在的身体很差,也不知他会如何对谷雁锦,必须小心谨慎。
  他走在路上,时不时会看到成群结队的修士。
  因为沈摧玉和尘堰干得事太惊世骇俗,兰山远一时半会间无法从麻烦中抽身。
  剑修嗓门都不小,各种风言风语已经插着翅膀,在宗内散播开来。
  “我之前只觉得尘长老刻薄,没曾想他还同自己徒弟苟合。”
  “对对,我也听说了,要不是我师兄亲口告诉我,我根本不会信。”
  “竟然和徒弟野合.......这,这也太丢面子了,从没见过这么厚颜无耻的人。”
  “败类!”
  修士们纷纷对此行径表示不齿,他们都明白这是不可外扬的家丑,心照不宣地没让流言传出宗去。
  问泽遗寻到处安静的阴凉地,抱着臂开始打盹。细碎的光落在他头顶,给银色长发镀了浅淡的层金。
  “小泽。”
  过去不知多久,兰山远出现在树影之间。
  一团元神从问泽遗袖子里钻出,溶进兰山远身体里。
  问泽遗本就没睡熟,伸个懒腰站起身来,语调还带了困倦:“师兄,我们去哪?”
  “药寮。”
  兰山远细心替他拂去肩头的落叶:“尘堰已醒,先去审他。”
  “他穿着衣服吧?”
  问泽遗想到尘堰和沈摧玉亲嘴的画面,用力眨了眨眼。
  他算是彻底老实了,再也不敢凑这种热闹。
  “自然。”
  兰山远很满意问泽遗的态度,周身的气场都轻松不少。
  “你就待在我身后,别让他们伤着。”
  “行。”
  问泽遗笑道:“那我就等师兄来保护我。”
  药寮里头已经清了场,等他们赶到时,安置沈摧玉和尘堰的病房前只剩下寥寥几人。
  青藿岁数小,还不清楚发生了什么,只是尽职尽责守在几米外,小声地同他们行礼。
  莫且行和另两个剑修愁眉苦脸盯着紧闭的门,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
  见到兰山远,他们像看到了救星:“兰宗主!”
  因为兰山远和他们打过招呼,这回没人阻拦问泽遗,只是莫且行看问泽遗的眼神之中,带了同情。
  问泽遗回他一个善意的笑,笑容之中的纯粹,让莫且行眼中的同情更甚。
  脏了副宗主的眼睛。
  “沈摧玉还没醒,我们先去问过尘堰。”
  莫且行唉声叹气:“出了这档子事,真是糟心。”
  推开门,几人齐齐看见尘堰呆坐着,双眼凹陷,一副天塌地陷的模样,连来了人都没反应。
  莫且行实在不知怎么开口,为难地朝着兰山远和问泽遗使眼色。
  终于,兰山远轻叹一声:“尘堰,身为修士服用禁药,光天化日下与徒弟行苟且之事。”
  他语调是少有的严厉,夹杂着无奈:“你可知你酿成大错?”
  尘堰这才像有了魂,战战兢兢看向兰山远,浑身不住地发抖。
  “宗主,我错了。”
  他身上春/药药性还有少量残留,没有起身下跪的力气,只能低着头掩盖面上怪异的潮红,苦苦求饶。
  “我也不想的,是一时鬼迷心窍。”
  他眼珠子乱转,余光瞟见兰山远身后的问泽遗,情绪突然激动起来。
  “一定是有人害我中药,请宗主彻查!”
  “你先冷静。”莫且行颇为头疼。
  “就目前来看,至少你和沈摧玉都是自觉过去,没人胁迫你们。”
  “不,我是被控制了!”尘堰情绪越来越激动,他身旁的药修摁不住他,只能叫两个剑修上去帮忙。
  问泽遗始终安静,此刻才懵懂地开口:“所以尘长老和徒弟苟合,是因为吃了过多的春//药。”
  他这话一出,原本混乱的场面更加混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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