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月光,但万人迷[快穿](85)
再亲密又怎么样,一块长大又怎么样,还不是只能看着他抱着流光。
蔚池就当这个人是照片里的蔚池了。
至于其他人,他能确定浴室洗手间没藏人,除非衣柜里还藏着一个——不过不要紧了,他现在就想吻他。
蔚池的吻很快又落了下来。
炙热、湿润,停留在青年脆弱的下眼睑处,他伸手搂着蔚池的颈,雪白修长的手贴着他宽阔的肩,轻喘:“蔚池,你是不是不止一种怪癖,你还喜欢被别人看到?”
蔚池收紧下颌,捏着他的下巴用力亲:“——随便吧。”
他就想亲他。
从眼睑吻到脸颊、鼻尖,唇中央。
两人的呼吸彻底缠绵,分不清是谁的,蔚池抵着他泛红的鼻尖,低头去亲他的唇。
两片唇柔软,吻下去时会抵到齿关,他轻轻舔舐他的唇面,舌尖偶尔滑入其中,氤氲的热气彻底将温度升了上去。
身躯紧贴,衣服在一块摩擦。
他听见流光在轻轻喘息,带着茧的指腹情不自禁捧住他的脸,将他按倒在床面,衣服顺着弧度微微上移一些,青年侧头,雪白劲瘦的腰线露出一丝,刚想用手拉下去,就被人用手指轻轻捏了一下。
“……”
有些痒。
他蹙眉,眼尾洇开水雾,嗓音含糊:“……蔚池。”
虚焦的眼瞳里,倒映着季昭荀低气压的面庞,他只看了几秒,就收回视线,蔚池应道:“嗯。”
他往下去吻他的颈部。
玉流光有点控制不住自己的呼吸,他曲起腿,膝盖抵着蔚池坚硬的腹部阻止,轻喘,拽了一下他的头发,“可以留宿,就到这,停止。”
蔚池的吻停了下来,抬眸去看他。
灰色的眼瞳早被深重的情绪所占据,他没听,继续往下亲,最后用手指勾着那富有弹性的裤腰边缘,他吻了吻轻轻起伏的雪白腹部。
“……”
轻颤。
修长的手指从发丝上离开。
他抓住了柔软的被子,小腿肚触及到冷空气,有些不适地动了两下,随后被蔚池宽大的掌心捏住。
柔软的肤肉,被这只手捏得微微陷入一些,边缘蒸起薄粉。
蔚池低着头。
整个人没入在阴影中。
两只耳朵被腿肉抵着,他像是温声笑了一下,随后用高挺的鼻梁去蹭,再重新伸舌头去吻,去亲。
白玉兰的浅淡香气几乎蔓延整个房间。
玉流光有些受不了。
他曲着腿,又放下,最后去抓蔚池的头发,半支撑起身时,腰身弧度漂亮得不可思议。
一次又一次下,蔚池的舌头敏捷得不可思议。
像是总能吻得他轻颤,腿心痉挛般紧绷。
房间里是没有任何可以用到的东西的。
蔚池吻他许久,才抬起头。
他的手指修长,骨节比较粗大,分明。
只是小心翼翼挤入,就足够令玉流光吃不消。
胀。
不舒服。
他急促喘息,眼眶里的生理性泪水完全止不住,有些凌乱地布满了眼睫和眼睑,随便眨一下就会顺着脸滑落,没入乌黑的发丝里。
失了一些清冷气。
多了糜乱。
手指从潮热中撤去。
蔚池想说什么,就被一只雪白足心踩着肩,一点点往后推。
他滚动喉结,看着那张布满生理性泪水的脸,很少能看见玉流光露出这样的表情,状似崩溃、满脸凌乱、发丝黏着颈——他几乎是有些珍惜地一动不动看着,直到整个人都被踹到地上。
蔚池干脆顺势跪着了。
他跪在床边,垂在床边缘的足心泛了点红,足背紧绷着浅色血管,漂亮,脆弱。
如果能踩他的脸,就更好了。
蔚池吐出一口气。
他跪着,说:“流光,你打我吧。”
“——你本来就该打。”
掩在手下的脸,发出一句沉闷含糊的声音,“你以为你逃得过吗。”
蔚池:“没想逃,也不会躲。”
蔚池:“我就在这跪着,你缓过来就可以动手了。”
“……”
玉流光花了好几分钟来缓。
他松开手,被抓过的软被生出褶皱,蔚池抬头去看他,没一会儿就有香风袭来,紧跟着的才是脸上的火辣,以及响亮的声音。
他舔了下唇,另一边也被扇了一耳光。
冰凉的手心打到了他下颌的伤口,蔚池一会儿想到和季昭弋打架时的画面,一会儿又是眼前人那双带点愠怒垂下看自己的狐狸眼。
他第无数次确认,自己非常喜欢这种恋爱方式。
被流光这样看着,都觉得高兴。
至少不要忽视他,不要平静地漠视他,不要在他和季昭弋竞争时毫不犹豫站在季昭弋那边。
玉流光用手心擦了下脸颊。
他不太高兴地抬头,看见季昭荀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了。
最好走得早些。
他并没有这种被人看着的爱好。
玉流光垂下眼瞳,冷淡地看着蔚池:“刚刚让你留宿的话我撤回。”
蔚池也能接受了:“好,等会儿我就离开。”
“谁让你走了,今晚你就站我门口。”玉流光轻嗤,“凌晨六点才能离开。”
蔚池一顿,觉得这惩罚还是不痛不痒。
他点头。
玉流光把他推出去。
又要洗澡了。
他看了眼床面,蹙起眉。
———
管家下意识看了眼二楼,愣住。
他往上走去,“您怎么在这站着?”
蔚池微笑:“爱好。”
管家:“?”
管家:“需要我帮您敲一敲玉同学的门吗?”
“不用,爱好。”
“……”管家看不明白。
他瞅蔚池好几眼,一会儿觉得他有病,一会儿又觉得他是在掩人耳目,实际目的是想偷溜进庄总的书房,窃取公司机密。
不行,他得看着。
管家去往监控室,确保别墅里的监控都是好的。
裴述来开门,想找流光聊天。
看到蔚池,他皱了下眉。
蔚池平淡转眼一扫,“流光睡下了。”
他知道他能看懂唇语,于是继续道:“别打扰他。”
“……”裴述打手语——你挡着流光的门干什么?
蔚池微笑。
他看不明白,但并不妨碍回应:“流光的命令。”
裴述表情变了变。
命令?
流光都没这么命令过他。
裴述黝黑的眼瞳瞪着蔚池。
“砰。”
门在蔚池耳边关上。
他不咸不淡收回视线,打开手机看了眼,对父亲说今晚不回家了。
蔚父:【马上过门禁时间,家规不记得了吗,你要造反吗蔚池。】
蔚池关上手机,当没看见。
【提示:气运之子[蔚池]愤怒值-10,现数值 59.5。】
【提示:气运之子[蔚池]愤怒值-10,现数值 49.5。】
———
晚风微冷,风簌簌吹。
季明守坐在办公桌前,抬眸扫了好几眼窗户。
他皱眉起身,拉上窗帘,固定住,随后摸出一张黄色的符贴在上面。
做完这些,季明守回到位置做好。
“季总,关于营销部总监这个位置更换的合适人选,我这里……”
季明守在出神。
这次办公室不止他在。
还有秘书,助理。
那天古怪的异象,还会出现么?
———
季昭荀停留在办公室玻璃墙前。
挺拔的身形一动不动,周围气压很低,每个从这路过的员工都情不自禁搓搓手臂,来一句“怎么忽然这么冷”。
季昭荀发现,他的温度虽然碍事,但还是有几分用处的。
至少心情不快时,能用来恐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