伪装高岭花失败后(193)
江昼:“嗯。”
江昼找到了一处温泉,季云琅主动给他脱衣服,慢慢悠悠,不像调/情,像在拖延时间。
江昼本来忍了他一会儿,直到他低了个头,发现季云琅在把他的衣带打成蝴蝶结再解开,同样的动作重复了好几遍。
这是对师尊热情?这明明是对衣服热情!
他抓住季云琅的手腕,三两下扯光了他的衣服,先把他丢下了水,接着自己站在岸边脱衣服,从他刚绑的蝴蝶结开始解起。
后来季云琅完全骑虎难下,坐在江昼腿上和他亲吻,热气蒸得人脸红,江昼只用手就弄得他全身都难耐。
都到这里了,季云琅想,不管了,说不定经过这几天的沉淀,师尊成长了,进步了,他的那里也能和他的手一样善解人意了呢?
他一边心里自我安慰,一边双臂搂紧江昼的肩迎合着他。
季云琅心跳很快,又紧张,又期待,江昼侧头,耳朵刚好能贴到他心口,感觉心跳得不太对劲,问:“怎么了?”
季云琅低下头,轻声道:“太喜欢你了,开心。”
嗓音甜甜的,直接腻到了江昼心里。
他捏了捏徒弟的腰,施力向下按,在他耳边轻声道:“乖。”
这就让你更喜欢。
水波轻荡。
季云琅又哭了,这次泪出来得很快,江昼吻掉他的泪,觉得他每次一弄就哭,很可爱。
水波激荡。
季云琅求饶了,怕他不乐意,还故意晃了晃腰,主动讨好他。
江昼喜欢他这样,水波柔缓下来,季云琅趴在他肩头,轻声叫他,“江昼。”
“嗯?”
长久沉默。
“算了。”季云琅吻了吻他侧颈,“没事。”
他等着江昼继续,江昼却不急了,亲着他耳朵跟他聊天,说一些很腻歪的话。
季云琅本来心里都绝望了,江昼在耳边腻歪这几下又给他腻歪回来了,他突然感觉就这样岁月静好,除了聊天的嘴外哪里都不要动,也很幸福。
后来江昼摸了摸他的小腹,跟他提到宝宝,又开始嫌弃他最近不热情,说,你那么喜欢宝宝,不多来几次,师尊怎么能让你怀上?
季云琅哪儿听过江昼说这种话,又羞又喜欢,兴奋得心里狂动,整个人都颤。
连带着……都狠狠咬了江昼一口。
咬完这口的瞬间,两人爽得同时出了声,对上视线,一同惊疑。
季云琅想,第二回了,他终于从江昼身上尝到一点甜头,还全要得益于他那句调/情的话。
希望江昼能记住刚才的感觉,多多进步,再接再厉。
后来并没有进步,季云琅只能靠着那唯一的一点甜头,挨过了江昼的第一轮。
江昼抱着他亲吻时,他越想越不对,又不是从没舒服过,刚才那一下不是挺对的吗?怎么后来又不行了?
到底怪江昼还是怪他?
再亲下去江昼就要来第二轮了,季云琅心里隐隐有了想法,在水里缠住他,甜腻腻问,接下来能不能让他自己来,师尊坐着就好,保证热情,让师尊喜欢。
江昼想也没想,拒绝了。
季云琅一愣:“为什么?”
江昼亲亲他的脸,温声道:“对师尊不用做那些,我可以好好疼爱你。”
季云琅:“不是……”
江昼又吻住了他,不给他多说的机会。
季云琅心里不解,自己坐上来,多甜蜜的一件事,江昼这话说的好像很不喜欢一样,难道以前江昼每次和他……心里都很不情愿?
眼看江昼要来第二轮了,季云琅不行,他实在受不住了,江昼要是答应他刚才的话,那他还能试试,至于现在……
他惊恐地看向江昼身后,“师尊小心,好大的鱼!”
江昼一愣,回头去看。
季云琅出溜一下从他怀里出去,又出溜一下爬上了岸,紧接着出溜一下捞起自己衣服,出溜一下跑远了。
江昼:“……”
身后空空,怀里也空空,大鱼没有,人也跑了。
良久,他才缓过神来。
季云琅跑了?!
第91章 放不下
季云琅一开始没跑太远,江昼在里面沐浴,他就在外面穿好衣服一个人冷静了一下。
他出来得急,那处湿湿黏黏的,不太舒服。
而这本来是江昼故意留在里面,要在第二轮时用来助兴的东西。
他在外面等江昼,随着等的时间越来越长,他心里也越来越慌,心想,今晚又不是没做,他也挺热情的,只不过中途有事先走了。
师尊应该不会抓着这点不放,太为难他。
后来他设身处地换位思考了一下,要是他突然遭遇这些,都不用想,出来就要逮人,逮到人的第一件事就是按着做完,做到自己满意为止。
江昼,大概也会这么做。
于是在江昼走出温泉区域的下一个瞬间,季云琅又跑了,只留给他一个落荒而逃的背影。
“……”
江昼本来只是疑惑,还没有特别不高兴,而且感应到季云琅就在外面等,他还想着出来后好好谈谈,看徒弟到底是怎么了。
现在他直接冷了脸,不想谈了。
跑一次还不够,季云琅还故意等着他出来,跑第二次给他看?
什么爱好。
他放出掌心那缕传信的灵光,写了一行字,给季云琅发了过去。
季云琅这次逃得有些狼狈,心里也慌,尤其是半路他指尖灵光亮起,下意识打开来看,发现江昼对他说:
——别让我抓到你。
天刚破晓,季云琅头发和身上都还湿,清晨的风裹挟着凉意钻进衣服里,他那处还含着江昼的东西,根本没来得及弄出来,每走一段路都往外流,冰凉、微痒,顺着腿根向下流淌,提醒他刚才是被师尊怎样玩弄、被抓到后又要经受怎样的疼爱。
——别让我抓到你。
在他回八方域的这段路途中,这行亮着绿光的小字就这么幽幽追随着他,从仙洲一路追到八方域,躲不开,甩不掉,如影随形……
——别让我抓到你。
季云琅被它整得全身都打了个冷颤。
有病吧。
他以前抓江昼的时候,可没搞过这个。
后来他回了洞穴,炭炭正窝在大猫怀里睡觉,他挤过去,突然觉得心里凄凉。
他明明有自己的床,却为了躲江昼,睡了好几天的小猫窝。
都怪江昼。
都怪江昼那根床技稀烂的东西。
他不睡了,燃起斗志。
他从前能征服江昼,让师尊爽到全身颤抖缠着他要,现在自然也能把人一口一口全部吃透。
他从乾坤袋深处翻出压箱底的、多年前暗恋江昼时每晚细细研读的书和图,换了个视角,从头开始学习。
他当年第一次就能拿下江昼,让江昼舒服到做完还想跟他做,除了得益于他每晚的春.梦,就是这些详略得当、图文并茂的参考书。
他和江昼的感情就是睡出来的,江昼死不承认,可他心里清楚。
他在床上要是也跟江昼一样稀烂,第一次就让师尊疼得受不了,后来别说连睡五年,江昼根本不会愿意跟他回家,只会克制又疏离地对他说:
那晚是意外,大家都忘了吧,我们是永远的师徒。
是他让江昼一次比一次爽了,江昼才越来越爱他。
炭炭睡到一半睁眼,发现了桌前一个斗志昂扬,挑灯奋战的身影。
它疑惑,从娘怀里钻出来,哒哒哒跑过去,跳到桌上“喵喵”两声问弟弟为什么不睡觉。
季云琅读得认真,没注意到它,于是炭炭低头,跟着他一起看了几页书。
再跳下桌时,小猫羞得耳朵和尾巴一起垂下来,三两步跳进娘怀里,把自己脑袋埋进大猫的毛绒里。
真不要脸!真不怕羞!竟然在看那种东西!
季云琅读了很久,拿着笔勾勾画画地批注了不少,再抬头时,外面天已大亮,他收起书,刚准备起身,就倏然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