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貌美小夫郎(102)
“爹娘呢,怎么不在家?他们去哪了,我去喊他们回来,烧鸡趁热吃才香。”
说着,王商栋想起来,他摸了摸自个儿的钱袋子。
小夫郎给了他二百文银子,买了两只烧鸡花了一百三十五文,余了六十五文钱。一只烧鸡是七十文,他买了两只,便宜了五文钱。
林以默数出了十五文铜钱,装回到郎君的钱袋子里,剩下的五十文要上交给他
“今日的零花钱忘发给你了,多给你五文。”
王商栋傻笑:“夫郎对我真好。”
小夫郎真的好疼他,还多给了他五文。
“阿爹在村头莫家跟人喝酒呢,你去喊阿爹回来吧,我找阿娘回来。”
王商栋点了点头,先是去了灶房,将油布袋子装着的烧鸡放到蒸笼里,还能保一下温度。
然后大步往村头去了,林以默跟在郎君后头,也出了门。
不多时,都回了家。
王商栋找了两个大碗,打开了油布袋子,把烧鸡装到碗里,霎时浓郁的香味四溢开来。
烧鸡做法很复杂,王阿娘还没有做过,都是去镇上买现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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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林以默听说过镇上有一家铺子专门是买烧鸡的,特别的好吃,但也特别的贵,一只烧鸡就要小一百文,他还没有吃过。
王商栋分别撕了两个大大的鸡腿,一个递给了娘,一个递给了小夫郎。
鸡腿还是带了一点温热,外面的那一层皮泛着焦黄的、色泽鲜艳。光是闻着味道,林以默就忍不住想咬了一口,他这般想着,也这般做了。
一口下去,肉香溢满,还有浓厚的香料味道。
林以默又咬了一大口,吃得香喷喷的,鸡肉鲜香嫩滑、软嫩但不透烂,吃多了也不觉得腻歪,只恨不得连骨头一起嚼碎了吞下去。
骨头当真是酥脆的,王商栋啃着鸡架子,嚼了几块软脆的鸡骨头,一起咽了下去,滋味真的浓郁美味。
两只烧鸡,转眼间只剩了一个大骨架子和一点肉渣,鸡头鸡屁股没人吃。王商栋收拾了一番,倒进了泔水桶里。
小白闻着味道跑过来,被香味馋得汪汪汪叫,一直在林以默脚边晃悠。
想着还不能给小白吃有荤腥的,太油了,小白肠胃还弱着,吃了容易坏肚子,对肠胃也不好。所以林以默去了灶房,舀了一点中午剩下来的瘦肉粥,喂给了小白吃。
有了东西吃,小白也不再叫唤了,埋头吃得还挺香。
作者有话说:
王商栋:夫郎真的好爱我!谁家汉子能我这般待遇,能多得五文零花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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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王夫郎
晨曦的阳光透过敞开的木窗,淌进了厢房。
林以默先睁了眼,扭头看到郎君还在睡觉,他轻手轻脚的半弓着腰,抬脚从郎君身上跨过。
挨着床边坐下,林以默打算穿鞋去木衣柜找一件衣裳穿,才刚穿好袜子,就感觉到腰间横亘了一只手。
他低头去看,还没有反应过来,突然一个大力,天旋地转之间,腰间被郎君的手臂狠狠禁锢着,而他整个人往后一仰,倒在郎君胸膛上。
林以默恼道:“我要起床做早饭了。”
王商栋才醒,被小夫郎动静弄醒的,下巴挨在小夫郎发顶,声音还有一点沙哑:“再躺一会儿,早饭随便弄一点,蒸点馒头拌点咸菜。”
“不成。”
“怎么就不成了,昨天馒头做了七八屉,那般多,今天多吃一点。”
林以默小声的嘀咕:“怎么说都是你有理啦。”
王商栋坐了起来,将人搂在怀里:“多让你睡会儿。”
往常都是他起得比小夫郎早。
林以默手撑在郎君肌肉紧实的腰腹上,对上了郎君深邃的眼瞳,两人相望久久不说话,眼神里勾起的情丝都快要溢满了厢房。
半晌儿,他道:“我睡不着,你快放开我,我要起来。”
昨晚郎君没使劲折腾他,只要了他一回,就搂着他、哄着他睡觉了。难得身子爽利,还不酸胀的,他自然醒得早,精力也充沛。
王商栋‘嗯’了一声,揉了揉小夫郎的脑袋,在小夫郎发顶落下一吻,就松开了手。
郎君手臂仍松松搭在他的腰间,林以默挪开了,而后起身去穿了件衣裳,端着铜盆出了厢房洗漱。
王商栋见状,也没了心思再继续躺在床上,跟着起来。
“拿几个饼子去。”
林以默一起来就蒸了馒头,然后开始煎玉米薄饼,他煎了很多,灶房里的编篮子都装满了。他给郎君装了一摞的玉米薄饼,一个就巴掌大小,用玉米面掺着玉米粒做的。
玉米薄饼做起来简单,林以默直接将玉米面和买来的鲜羊奶、玉米粒、加一点香油搅拌成面糊糊,再放到锅里煎。
王商栋尝了一口,热乎着的,带着奶香味,嚼起来是香软、绵密,还有玉米甜丝丝的味道。
他直接几大口吃掉了一整个玉米薄饼,朝小夫郎傻兮兮的笑:“真好吃。”
林以默送着郎君出了院门,又目送着郎君骑上了马。马蹄声哒哒响起,转眼的功夫,他已看不到郎君的身影。
王阿爹和王阿娘陆续起来了,馒头没吃几个,竹篮子装的玉米薄饼吃了不少,总共煎了四十个,现在就只剩十来个了。
“这个饼挺香,我还是头回吃。”王阿娘拿了一个玉米薄饼来吃,就着一碗稀粥喝,吃了几口,忍不住对林以默说。
林以默吃了几个,他最喜欢这个饼子,不仅做起来容易,而且好吃。以前他就经常做给阿姆吃,阿姆就很喜欢吃这个饼。
林以默笑着说:“那我过几日又给阿娘做。”
几个人说说笑笑的,又谈到村里过几日池塘放水准备捉鱼,话头刚提起,院门外就传来王夫郎的声音。
王阿娘刚放下碗,还没起身,一旁的林以默说:“阿娘你先吃,我去拿。”
他咽下最后一口,先去房里拿了两文钱,才往小木房走,端起满了一木盆的衣裳。
院门前,王夫郎已收了一木盆的衣裳,正等着王家的那一盆,他好去大溪那边一块将衣裳洗了。
林以默给了王夫郎钱,发现王夫郎面容有点沧桑,气色很差,便关心道:“王叔姆怎么了?遇到什么烦心事了?”
王夫郎接过木盆和铜钱,闻言身形一顿,苦涩的笑了笑,随后摇了摇头。
“无事,没什么。”
“这衣裳,我洗好就给你送来。今天收的衣裳有点多,洗的话会比平时多上几刻钟,到时候晚些再给你送过来。”
除开这两木盆,他还去隔壁村收了几盆回来洗。
林以默点头说:“不急,王叔姆你洗完送过来就成。”
见王夫郎不欲再说,他没强行深问下去,只是望着王夫郎离去的背影,百思不得其解。他没听阿娘说起王夫郎家遭遇了什么,前两天来收衣裳时都是乐呵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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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以默心里揣着疑惑,跑去灶房问了王阿娘。
王阿娘正收拾着碗筷,不解的说:“先前我还去了他家,找他说了小然想招上门儿婿的事,莫不成跟于婶谈不拢,这婚事又没了着落?”
她那天一说到小然,王夫郎神情分明是满意的,还跟她说都是一个村的,上不上门都没什么差别,在他看来还是他家占了便宜,大延能娶到小然年轻漂亮的夫郎是大延的福气。
而她跟于婶也知了一声,就差告知两个孩子了。
王阿娘纳闷着:“还是小然不喜欢大延这孩子?”
她瞧着也该是,毕竟两人岁数摆在那儿,小然都比默儿小个一岁,大延比她家大栋还大了一岁。小然不喜欢是正常的,多讨喜的一个双儿,心里指定是不乐意嫁个岁数大。
林以默不知两人之间最近是不是起了龃龉,摇了摇头,便不说话了。他想起之前小然谈起王大哥的模样,不像是不喜欢,难不成王大哥不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