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二任务总是败北(快穿)(53)
沈沉笙禁不住委屈地用手环住了他最喜爱的陆淮的腰,轻轻地啄吻了他的面颊一口。
这人自从嫁与他之后便粘人得过分。陆淮想着这么快便不能陪伴,的确亏欠于沈三,便也有些愧疚地放任着…
直到陆淮收集好行李要去临云客栈,都颇有几分恍惚不自然,害怕裹得严实的衣领下脖颈处的鲜艳印记叫人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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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驻客栈后,先行一步的陆淮和白启朝便接到了讯息:来自两大巨富家族的颜如温、廖知风今晚便即将在花盈楼天字厢房碰面,兴许对联合抵御新法的手段做新的部署。
他们乔装改扮了一番,让自己看着显得没那样“官味儿”,穿着不打眼的随处可见的白色布衣,便状若不经意地步入了那花盈楼里。
正好这酒楼生意极好,小厮伙计忙碌得根本无暇顾及他们。于是二人便悄悄地在室内摸索了起来,竟十分顺利地探到了天字房。
陆淮和白启朝顺利蹲匿在旁的角落里,用蜡烛烫了窗纱一个小洞,观望、探听着内部的动静。
只是…愈看愈听脸愈红,不像是甚么正经地儿。
陆淮这才发觉这个酒楼在白启朝口中“除却平常生意亦有红粉佳人作陪”的评价绝非浪得虚名。
里间二人边寒暄着几句,边已经是让边侧跪坐着的娇美女子给着温酒暖食了,时不时还揉捏一把美人的肩头,调情几句。
让陆淮看得面色有些不自然。
白启朝却难得抓住仙人软肋,悄声揶揄道“彦谨你不是成亲了么?怎地连这都能脸红上?”
他却没有得到对方的回复,回神只对上陆淮凝重的眼神。
一惯温润柔和的人严肃地比了嘘声的动作,原是里间的人好似早就预判有人要前来探听,竟是渐渐地从楼下蔓上人来,专门寻找他们这帮“窥伺的老鼠”。
不用想便知晓是白闻敬送的一份大礼!
发觉那帮人的脚步声在耳际愈发清晰,陆淮与白启朝赶忙跌跌撞撞地冲进阁楼,一路七拐八拐奔向了深处。
竟是撞进了一处女子的香闺中,壁橱里挂着琳琅满目的女子衣饰。
眼见追查的人越来越近,思及他们嘴里重复着的指令是捉住两个公子,还尤其强调有个特别好看的。
白启朝只好心一横,随便扒出水蓝、碧色两套比较严实的衣裙来,一边心中默默地对房主这位女娇娥说道着对不住,一边气喘吁吁地喊着陆淮赶紧换上。
套上后还运用先前到处闲游学到的哄女郎的技法,给换了装的自己和陆淮妆点了些胭脂,此番一看却是很难看出他们是男子了。
自己是男相了点,但生在五官无甚攻击力,略施脂粉掩盖倒也能算个清秀女郎。
只是陆淮那小子,凭借着一张秀雅芙蓉面,穿上那身衣服便已经毫无违和感。
本来便昳丽得惊人,更遑论他还添上了那么两笔颜色,把他头发微微扯散,青丝如同化开的水墨倾洒在白皙的脖颈、覆着碧色的纱微微有些透明的肩膀边。
如今再看,已经是清艳绝伦、回眸便可倾倒众生的美人儿。完全认不出这人原来是多么端正清雅、不会叫人错认性别的一位男子。
便连不好男风的他,看了都险些沉沦在仙子如一泓清泉的明澈眼眸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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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淮淮大人办事掉落新皮肤www激动人心的美女皮啊啊啊,狠狠颠倒众生
猜猜他会不会遇到不想遇到的人嘿嘿
被礼貌拒了的修狗们乖巧不了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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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臣妻34
白启朝望着陆淮正有些怔愣出神。觉着友人但凡是个女儿身, 他这辈子便绝对不会放过。
想到他已经成家,莫名心里生出些酸涩遗憾。
旋即对上了美人无辜的眼眸,又狠狠骂了自己畜牲, 什么时候对着陆淮这样的君子都能升起这种狎昵想法了。
那匆匆追来的手下却打破了暂时的祥和。未曾敲门便十分不客气地破门而入, 把豪横二字写在面上, 仿佛笃定了主上要自己抓拿的二人就在此处一般, 只等一击必中。
不料突兀地闯进,刚要威逼利诱、呈现出以往恐吓这群朝廷来的不知天高地厚的人的嘴脸,却只瞧见隐隐绰绰的纱幔后有两位女郎倚坐在床榻边。
二人像是被他们这群五大三粗的汉子吓到了似的, 瑟缩着有些往后退。
领头的忽而气势就软了下来, 声音礼貌谦和一点不似平日的杀伐果断:“我等奉楼主之命前来捉拿贼人, 敢问二位小姐方才可有见过形迹可疑的男子?”
“甚么男子?我们姐妹在房中休憩, 聊些体己话,未曾听见什么动静。”
陆淮方才被白启朝方才的动作弄得有些猝不及防, 但反应过来这是瞒天过海的最好方式之后,便很快知晓了自己应当做些什么来配合他。
故而此刻刻意地软着清润的嗓音,听来竟丝毫不会叫人联想到他是男子这个层面上来。
白启朝在心中默默给陆淮竖起了大拇指, 松了口气觉着应该过了这关, 可这人的部下却不依不挠。
“方才那两人分明就是往这里走的, 他们没甚么武功在身,怎能不惊动分毫?若不是你们撒谎, 便是这情郎便躲藏在此地。”
言罢便喊人肆意翻弄着房间,还细细探查了床底, 却依旧一无所获。
瞧着方才被自己夺了话茬的老大身上的杀意愈来愈重,他心下惊恐,便色厉内荏地剑指床帐之中。
竟是汹汹地掀开了纱幔,把陆、白二人一览无遗地暴露在众人的视线下, 妄图探查里头是否还有藏着人在。
这番羞耻情状被这般光明正大地袒露在敌人面前,脸皮厚些的白启朝还好些,尴尬地笑着未作甚么反应,陆淮这等脸皮薄的君子心下却实在生怒。
“这下你们可看清楚了,床上未曾藏有甚么人。只是未曾想楼主的人是这般没有分寸,连女子的床帏都能肆意搜刮。”
众人却愣住了,即使这“女子”在含沙射影地骂他们不知进退、粗莽无道,即使语气不复方才的温软,可实在是…太难让人忍心对她生怒。
碧衣女子隔着迷蒙纱幔便能看出身姿曼妙、气韵宜人,定然是一位美人。
此刻秀美得如同画卷一般的五官尽收眼底,面颊飞上朝霞,愠怒让本是极致的纯竟陡然染上令人醺然的艳。一双明澈的眼眸映照着他们这群呆鹅似的人,眼尾因愤怒和激动泛起红晕,却显得更加夭娇清媚。
竟然这般辣得灼烧喉咙,像是温顺的小鹿被逼到了极致,突然勇敢地要同捕食者决斗似的。
可又不难想象她平日是多么温柔婉约的人儿。这浑身的书卷气,连那半遮半掩有几分透肤、本应显得浅俗的碧色衣裙都不能磨灭“她”身上的皎洁清澈,反叫人觉得只有彩云霓裳才能配得上这不应存于世间的秀色。
楼中是有不少美人不错,但从未听说过有这般如九天玄女一般绝世的姑娘。若能得这美娇娘常伴己身,恐怕连破落户儿都能被激荡起雄起江东的豪情来。
一双双招子不是惊疑不定就是染着痴迷欲色,让直面他们的人儿更加惊惧不安了起来。
可刀口舔血的粗人们却是愈发兴奋。
暗骂他们的楼主真是隐瞒得人好苦,怕不是这姑娘就是他藏起来的娇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