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二任务总是败北(快穿)(207)
陆淮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随着他的话,就屏住呼吸当真听了起来。
乒乒乓乓的,感觉很热闹的样子。简随安和蒋丰年在干什么呀?
可零零碎碎的话语捡拾到头脑中,却更乱更复杂,依旧混沌无比:
“家人”“偷亲”“爱他”“独占”
说的这些都是什么鬼东西?
陆淮感觉自己的认知资源已经不够用了,懒得管,刚打算继续不明不白地睡下去。陆淮听见他轻声说:
“别睡,你还不明白吗?他们这是,为了抢你,打起来了呀!”
某人却没有这样的好心,他对着那片醺粉的肤肉调情似的揉了一把,又虔诚地吻上,前者浪荡,后者圣洁,矛盾而激起陆淮身上的鸡皮疙瘩。
察觉到大腿柔嫩的皮肤传来恼人的痒意,陆淮努力屏住呼吸,才没有让自己那惹人面热的声响溢出口腔。
陆淮听见莫承则犹不嫌事大地对他轻声说:……
“别睡下,小笨蛋。”
“你还不明白吗?他们这是为了抢你,打起来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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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坏人!不让人好好睡觉是坏人——来自“陆淮”的投稿
淮淮好可怜呜呜呜,是一颗被坏狗欺负揉搓的小汤圆,好吃)
第110章 末日08
陆淮感到一时间仿佛被什么东西扼住了喉咙, 惊诧到难以发出声音来。
为他打起来?
怎么会?
他也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不是狼狈的很。
别过头去,不想看莫承则那张老脸,嘴上笨拙地应付:
“你别抹黑人家, 又不是所有人都和你一样···就净想着这些事情!”
莫承则的炙热鼻息喷洒在他的耳畔, 陆淮听见这衣冠楚楚的成功人士竟然在胡搅蛮缠:
“哪些事情?又为何你觉得他们会不想这些, 淮淮可否为我解答一二?”
“就像你和君陌, 他也不可能放着温香软玉不抱,终日只顾着打那些丧尸啊。”
哪壶不开提哪壶,面前的家伙显然就是这样一个没分寸的人。
陆淮挣脱开莫承则的桎梏, 因为生气一双眼瞳显得更加透亮, 如水洗后的玉石。
加之眼尾仍带着被闹醒将褪未退的残红, 瞧着如生了爪牙的奶猫, 叫莫承则牙根莫名有些痒痒。
“这就生气了?”
“我们小淮平时表现得那么乖,怎么在我跟前总是气鼓鼓的?嗯?”
他用指尖挑起陆淮因着许久未有修建、半长不长的一缕青丝, 鼻子凑近,如同饥肠辘辘的蜜蜂在汲取生命之源。
这种被人操控,难以自由行动的感觉让身下人十分不适,
他蹙着眉, 殷红蔓延到了那枚泪痣的周际, 显得肤愈白,色愈秾, 像极了以人的心肝血肉为食的妖孽。
莫承则痴痴地看着那张红润而翕动的檀口。
原来,那是陆淮在批评他:“明知故问!”
陆淮烦他想要从他身旁钻出去, 却被莫承则擒住手,反身禁锢在床榻之上。
本来就不是很牢固的下铺空间窄窄,两个成年男性的重量压在上册,床板嘎吱嘎吱地就开始响, 聒噪得很。
声声如雷鸣,在心虚的人耳际无限放大。
有那么一瞬间陆淮几乎要以为外头的两个异能者已经发觉了这件事,就要朝着这个方向过来,直面他和扑上来不撒手的莫承则。
好在外头的两个也不知道是不是真在吵架,的确没有关注到动静,往里走的意图,脚步声还如同隔了一面屏障,没有那么容易听见。
陆淮绷紧的肌肉才缓缓地、渐渐地松弛下来。
外面守夜的简随安原本只是叼着狗尾巴草在草坪上躺着,看着星星稀少的夜空觉着无聊,便鬼使神差起了心念来看看陆淮。
没想到撞见了蒋丰年蹑手蹑脚从上铺上下来,偷偷抱陆淮,这一个叫人目眦欲裂的场面。
怒不可竭的他在那一刻感受到了大脑宕机的滋味。
也没管太多,硬生生地拖着人,便到了车外理论。
想着如果蒋丰年说自己是憋了太久,一时冲动还勉强可以谅解,以后多多看管着他就好。
却只得到了对方支支吾吾却真挚地回复,说的什么,他是真的喜欢上陆淮了。
蒋丰年说他会对陆淮好,希望他这个好兄弟可以成全。
“在随时都有可能命悬一线的日子里,得一心人真的不容易。”
倒也挺有道理。
可他简随安何尝不是,这块鲜美小蛋糕是他带回来的。
这样嘴刁性子弱、需得餐花饮露好好娇藏的可心美人儿,合该是他的老婆。
他好不容易想通了等到了中央基地、报了仇,就要好好地带着老婆做神仙眷侣,怎么这么多双眼睛都骨碌碌地盯着。
又凭什么要他拱手相让?
所以他对蒋丰年动手了,动手前说:“使出你的全力,我们堂堂正正比一场,谁赢谁就先表白,让他自己选。”
但忽略了某条一向隐藏在暗处、伺机而动的毒蛇。
也万万没有想到自己在这里和其他雄性争夺地盘,自己却被偷家了——小雌性被人借着他们的由头,给再度狠狠地在这一墙之隔的空间里,狠狠地欺负了。
就像他那天所看见的、令人怀疑的模样。
玫瑰沾染了露珠,娇艳欲滴,是在已经成熟、可以迎接更加汹涌的对待的成长阶段。
然而这一切都被关闭的门给隔绝。
莫承则在观望着陆淮的姿态。
从那被他气的起伏的单薄胸膛,到宽大t恤斜斜歪歪暴露出半片粉樱的领口。
以往这样下流的打量早让人生气。
但陆淮这番是晏熄了旗鼓,漂亮的眼睛有意地放空,直勾勾地盯着上铺的地面。
颇有几分“已老实”,他爱如何便如何的摆烂姿态,总之自己是不想再弄出这些喧嚣了。
莫承则却感到有些遗憾:这猫儿太谨慎,难得暴露伶牙俐齿的一面,却才短短这些时间。
连回味都不够···
他一直都知道自己是个bt,欲望和癖好都很难以言说。
但他也庆幸因为自己的眼光高、能自控,到了今天才能干干净净地遇到陆淮,才能更心安理得、肆无忌惮地捉弄他。
在心里悄悄地把他当作自己命中注定的老婆。
所以他顺带也很唾弃简随安那样货不对板的言语。
什么“好兄弟一起走”“从今天开始,我们四个就是可以托付后背的战友!”
这样冠冕堂皇的表达。
私底下做的、表露出来的,哪里是要把陆淮当作兄弟、当作战友的模样?
是那种一起跌入爱欲温床的、当作妻子相处的“兄弟”么?
莫承则知道陆淮忽然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模样是因为害怕引得那两个人进来。
干脆好整以暇地提醒陆淮,一面起身,解除了对陆淮的限制:“我若是有心,再大的动静也传不出这张床榻去。”
“所以,小淮有什么想问的不用拘谨,我答应你不会被人听见。”
陆淮一开始不敢命令对方,后面阴差阳错打开了这扇大门,发现这家伙虽然bt,但是还算是个说话算话的人。
故而陆淮虽有些狐疑,还是选择勉强相信。
于是坐起身来:“好端端地怎么会 ··这样,莫承则你是不是脑子有问题,什么都往那里想!”
“随安和丰年人都特别好,如果有矛盾,我们帮着一起解决,不比这样去揣测好得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