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二任务总是败北(快穿)(216)
甚至陆淮本不该承受这些,都是他在无力挣扎着强加。
可他很痛,不仅心里痛···那股渴望着被对方接纳的冲动也让他身体上很难受。
所以他给自己找了个借口。
他要收收利息,权当是先前养了他三年,疼爱包容着对方的利息。
于是随即而来,陆淮便发觉自己被“小翠”扭动着,带到了君陌的面前。
不知为何,刚才他竟没有发觉,君陌的脸居然也那样红。
眼神变得那样炙热,那目光带起的情感几乎可以从他身上蔓延到他这里来,席卷过整片春草,在这寂静的荒原燃起火焰。
感受到“小翠”,又或者说是君陌的意志下,那植株一改比刚才被他触碰时的羞涩纯情。
极有目的性地从纽扣崩开的衣领旁爬过,自带的汁液一下子便让那一片浅米色的布料变得湿漉漉。
而小触手也仿佛找到了停靠依偎的港湾,盘踞下住的很安心。
陆淮惊觉不好,咽下紧张上涌的口水,佯装镇定地冷着脸:“不要这样。”
“不然,我不会原谅你的,君陌。”
君陌轻触着他的脸的手停了片刻,回了句更加危险的话语:
“不原谅,总比忘了我好。”
“是不是有句话说,恨其实是比爱更加深沉的一种感情?”
“我想阿淮,但不知这三个月来,你的心中是否念过我几时几分…”
陆淮这会儿被放的稍稍开了些,竟有力气抽打掉他人抚摸着自己脸的手。
“啪!”
毫不客气的一声脆响让藤蔓应激似的缠得陆淮又紧了些,君陌却挥手,控制着那绳索松弛。
“这里被人碰过了吗?”仿佛刚才的插曲不曾出现过一般,男人的手叩问着那娇嫩欲滴的红唇。
或许是男人的不追究给了他些许勇气,陆淮不想回应。
却被那双曾经给他掰虾喂蟹的手软硬兼施地敲开了嘴,启张檀口,露出安居在白色城墙之内的软红舌尖。
君陌继续追问,眼眸变得幽深“这里呢?”
陆淮感觉很难受,涎水不断分泌,几乎浸润了舌根齿关。
再不让他闭上,就会···很难办。
他赶忙摇了摇头。
听话的孩子有糖吃,君陌便不再强抻着他,让陆淮别过头去恢复状态。
但这样的“检验”还没结束。
君陌还有事情想知道,目光锁定在耻骨下方。
这种位置…被人这样肆意打量,尤其是曾经有过好感、现在却不想见到的君陌…
陆淮的身子止不住地颤抖着,脚趾难耐地蜷曲着,水雾愈发浓郁地织在眼前。
君陌的手指轻缓地划过陆淮平缓的小腹。
嘴上漫不经心地说着荤话:“他们帮过你吗?或者说,你帮过他们吗?”
“这么平,这么紧实,怕不是被人弄的时候,都会立刻有了起伏。”
陆淮惊诧地听着最不可能说这种话的人做这件事。
带着主观色彩的君陌不知道,虽说觊觎他的饿狼多,但他依旧被保护的还算好。
这种话就连莫承则那个混不吝都不会说出口…
由此可见,对方绝对是故意的。
才过去了短短三个月的时间,他已经变成坏人了么…
陆淮看君陌的眼神变得无比陌生。
他从未如此清晰的感知到曾经那个腼腆笑着、连被分配到一个屋子要和他住在一起,都能不好意思红着一张脸的君陌“哥哥”。
已经彻彻底底地变了一副样子。
而君陌这样讲除了客观上的评价,也夹杂着浓厚到化不开的情感色彩。
他恨优柔寡断的自己,当时就不该顾念着自己想不清楚、也不该挣扎纠结半天。
这回养了三年反倒为他人做了嫁衣,明明陆淮那细胳膊细腿的也没有甚么吸引力…
明明他也对自己所提到的那方面的事情感到恶心,因为见过太多太多抵死缠绵的痴男怨女,在各种无道德界限的“狂欢”,幕天席地着浪荡,直到亲手毁灭了自己···
可君陌一边说服自己,一边猩红的血液簌簌往鼻子下流。
彰显着他的没见过世面,当真是丢人现眼得很。
原来,是脑子里全是陆淮被他捆着摆弄的记忆。
从这里到那里,从平静到失神,还有…
还有那被他“检查嘴”之后嘴角蜿蜒而下、淌着的无力花露。
那般的糜艳惑人。
晶莹还牵着银色的丝线,像蜘蛛精费劲多年功力支出来的迷魂网。
很难让人不痴迷地实践,一亲芳泽,品尝那香甜柔软是否如想象中的一样。
牢牢地把持着他的思想,叫他难以多想其他…
之前也没发现陆淮是精怪,真是有着好可怕的功力。
生理性的泪水密集地织在眼眶,陆淮吃不消,咳嗽了两声。
简随安在门口辗转等待得不耐烦。
但陆淮是那样有礼貌的一个人,如果在的话,大抵是不会刻意忽视他营造出的动静的。
简随安俯身趴在门上,发觉仔细倾听里头是有一些碰撞的声响的。
还有听不清、但是能感觉到情绪很强烈的人声。
不详的预感闪烁在脑海之中,他开始担心陆淮遭到不测,整个人用力把门敲的更响。
异能者火力全开,那扇金属门即使有着末日前广告所说的种种功能、在末日后也被精细的检查了一遍,到底还是从内部分崩离析。
简随安踩在塌陷的门上,大步往里头冲去。
迎面招呼他的却是一堆大张着口器的触手状东西,深沉如墨汁的色泽让人第一眼竟看不出是植物。
瞧那意图是想要在门口拦下他,对着他的下肢就极有方向性地攻来。
只是要说好心也没有那么好心,毕竟被这玩意儿近身肯定没有什么好果子吃。
简随安仅仅按照自己御敌的经验,都可以想象出那藤蔓绝对是包裹着毒汁的。
因而他紧急扭头,避过了第一遍攻击。
但他也不是吃素的,没有那么好打发。
本来也就是个好战性子,况且这会儿这东西可能已经威胁到他家的小美人老婆了,他必须得解决问题,救出陆淮。
简随安匍匐下身,蹬地借力,身子几乎贴着地面滑行。
以一种难以预判的角度,如同一道迅疾的闪电,奔袭上前。
调动浑身蕴藏的能量到了自己的手臂,对着藤蔓较细一段的侧边挥拳,霎时便把它劈断成两节。
君陌闷哼一声,唇边竟流下了星星点点的血渍。
“你们别打了!”
听见陆淮的声音,简随安立刻反射性地往声源处望去。
只是目光却先邂逅了这一切的始作俑者——一个面容清俊、却宛如地狱修罗被无数舞动的藤蔓包裹着的青年。
他抬眼对上君陌那张熟悉的脸,竟是一惊。
“你是…君陌?”
“君学长?”
君陌显然也有些吃惊,因为他也没想到,这一世这么早就见到简随安,语气中都带着不确定。
“你是···随安学弟?!”
他原先还布局着,在想要怎么把这个只有一面之缘的学弟从萧远那边薅过来,没想到见面的时机这样奇怪。
君陌眼底仿佛深河涌动,他想到前世陆淮和简随安不能说是一点交集也没有,也能说是见到人都会忘掉彼此的地步。
陆淮口中的队友,怎么会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