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二任务总是败北(快穿)(204)
羞耻而小声地抽气:“能放开吗?”
陆淮看着简随安如梦初醒一般诧异的眼,直接放弃挣扎:“松开…随安,你把我弄疼了。”
刚才没发觉,只顾着瞪莫承则这个他眼中的老登。
结果这会儿他的小陆淮都被他搞的不舒服、涨红了脸。
真是罪过罪过。
简随安赶忙撒手,那细韧、那柔软的触感却实在美妙,刚一放空就让人心头一窒,感到缺少了些什么。
让人实在很难满足于只拥有了这么一小会儿,想要握着,掐揉着,让那张宛如最妙的神笔描摹出的玉容为他绽放出迷醉。
最好瑟缩着想要恢复清醒,又忍不住把指甲抠入他的背里,莹润齐整的脚趾绷得紧紧,姿态如濒临毁灭时发出清越悲鸣的天鹅…
发觉自己的脑子里居然能有这么多废料,他还是那个纯情牛马大学生——之前在宿舍看室友欣赏那种东西都嗤之以鼻嘲笑两声的存在吗?
怀疑人生的简随安忍不住给了自己一个暴栗,懊恼道:“我可真该死阿!”
“对不起淮淮,我一根筋儿,又是练体育的,皮久了,现在动作起来还是没轻没重的,真的很抱歉啊···”
栗金色的头发软软的,声音小小的:“能不能原谅我。”
尤其犯规的是,这大狗勾似的人还拿捏着陆淮的心思,扭扭捏捏地靠近他低下头。
让人忍不住手就伸得比脑子转得快,rua上去了。
陆淮看简随安这样,忽而感到有些莫名的愧疚,心软和下来。
于是也特别好顺毛地柔声说:“没事儿!”
只是等他顺便把莫承则的手撸下去的时候,对方可能是“吃饱了”,很配合地松开了来。
却也一副简随安不走他不走的倔强模样,对待陆淮的眼色也如同情商不够用了一般“读不懂”,颇有几分无赖。
说好的他说什么他都听呢?
这就装聋作哑了,陆淮真的内心特别无奈。
殊不知莫承则眼里掠过一丝暗芒,仿佛看见美丽的猎物陷入甜蜜陷阱的曼妙图景,浮于表面的笑意变得真切了不少。
待蒋丰年擦好房车外壳,抱着折叠好的梯子走近车里的那一刻,眉头的“川”字成形后,便再也没有松下来过。
房车里总共就这么点儿空间,这三个人还不知道在做什么勾当:
瞧瞧!
挤在那不过几平的窄窄空间里,围着那已经成了摆设的茶几,两个高大的男生剑拔弩张地对峙,姿态和神情却都不离那被他们衬托得娇小的陆淮。
仿佛争夺雌性的蛮兽,披着文明的外壳,恐怕陆淮一个不在,两个人就要打起来了闹得天翻地覆了似的。
这样很危险···内讧一触即发,对于哪个小队都是不好的。
蒋丰年正恶狠狠地看向引起这般情形的矛盾来源——某个才加入队伍两周不到、却掀动风云的祸水。
视线却在碰触到陆淮的那一刻便缴械投降。
那精雕细琢的眉眼、那勾魂夺魄升起妖异的泪痣竟然都难以压下那眸的纯净。
对方甚至还有些发愁似的微微抿唇,饱满的唇肉难捱地被挤出,色泽是樱花般的淡粉,比平日还失了些血色。
蒋丰年鬼使神差地,就想到平日里陆淮说话的时候,唇缝微露出那如编贝一般、雪白齐整的牙齿,叩开又是怎样的一幅光景····
总而言之,怎么可能是这样惹人声怜的宝贝有错误呢?
肯定是那两个控制不住自己的下半身,对人家有了非分之想,才会在这里闹笑话。
就是陆淮嘴上面的豁口有些可疑,不知道是真让人得了手,还是自己紧张咬的。
陆淮看到蒋丰年,却宛如见到了救星一般。
走到他的身旁,一下子心就安了不少,于是大胆地扯住他的衣袖问:“外面弄好了吗,白天我记得撞飞了几个丧尸,底盖那里还有血吧!”
“我和你一起去看看,处理一下吧!”
蒋丰年很想说那里整顿了也是又会脏,不需要这么费心,但他又有话想要对陆淮说,故而顺着话点了点头。
带着陆淮就往外面走了。
简随安好像想出去一起,不过莫承则可不给他发挥的机会,借着清点东西的由头把这队长给扣了下来。
对他来说,着实是男大心碎的一天。
虽然算是半个跑路的借口,但陆淮一向是个认真的人,一到外面就拿着抹布,蹲下来准备哐哐地一顿操作。
这重心一低下来,在一米九的蒋丰年眼里本来就小只的陆淮,就更显得羸弱了。
尤其是今天还穿着清爽的短裤,蹲下来的时候宽松的裤管上提,更加毫无遮挡地暴露出两条修长漂亮的腿。
白的眩目也就算了,腿弯处微微的泛红,还有那更往深处去的粉,那样鲜明而大剌剌地呈现在血气方刚的男生、或者说男人面前。
真的很危险···
他不能一直无知无觉地就在人面前这样!
蒋丰年不自觉地咽了口口水,把人从地上半搂半抱地捞了起来,急吼吼地对陆淮说:
“先别弄了,这个不重要。重要的是,听着!如果他们谁碰了你的嘴…或者,说直白点就是亲你或者摸你,那就是在欺负,在骚扰你,一定不要叫他们得逞了…”
看着陆淮懵懵懂懂,不知道是不是被他莫名其妙的话给吓到了的模样,蒋丰年恨铁不成钢地按住面前人孱弱瘦削的肩膀。
“你到底知不知道啊,像你这样的男孩子是很危险的,别被占了便宜都不知道。”
“实在抵抗不住找我也可以,我帮你教训他们。”
蒋丰年紧急刹车在嘴边没有道出的是,要这样反抗的原因。
他也很难以置信自己为什么会冒出这样的念头来:让那两匹饿狼尝了肉味儿,就更不可能松口,不把人吃干抹净连骨头就吞吃入腹就不错了。
可他扪心自问,竟然也不敢想,自己摇摇欲坠的正义又能维持多久?
陆淮松了口气…他还以为,蒋丰年是发现了他和莫承则之间发生的事,要来找他秋后算账,狠狠地教训他一番。
原来,是纯然替他着想吗?
可平静的日子,却没有如陆淮所愿的维持下去。
他那天听莫承则说君陌那个人莫名其妙地,一开始还不是很在乎他的去向,后来却发了疯似的相信着他没死,秉持着活要见人死要见尸的态度。
把南方基地那些诋毁重伤陆淮、以及和他的“死亡”有关的人全部都整的很惨很惨。
要不是杜首领出面,可能这群人有十条命都不够君陌杀。
心下不动容,不震颤万分,实话说是假的。
可陆淮又觉得君陌这样做的动机莫名其妙——君陌都不爱他了,还表现的这样情深义重,是后悔没有自己了结了他么?
但凡有一点可能,还没想好怎么应对对的时候,他都不希望看到君陌,不管是纯粹的男二,还是他这个身为半掩着的立场。
但这天早晨简随安却来了一句:
“今天不出去训行,我们得立刻启程离开z市了。”
陆淮虽然已经把信任交付给他,但还是不知道为什么要做出这么突然的决定。
难免感到有些吃惊,脱口而出一句:“为什么?”
“你们也知道我的异能是什么,进一步说吧,以我现在的能力,我能感知到大概一百公里以内的能量运动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