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炮灰公主的雄虫靠脸上位(84)
拉彼欣和熊初末困惑,“注意什么?九皇子妃肚子里有什么?”
漆世彦眨眨眼,“肚子里的哥哥啊。”
步步走近的谢兰殊听到这番话心下一惊。
他强撑着笑意走上前,问:“不是我耳背听错了吧,九皇嫂有身孕了?”
拉彼欣和熊初末震惊,“有身孕了?什么时候的事?”
时若先头皮发麻,“不是,我……”
“是有了,我的。”
谢墨赟一脚上前,挡在时若先身前。
他看着谢兰殊,凝声问:“如何?”
谢兰殊摇着扇子缓解尴尬的气氛,“哈哈哈,那皇弟自然是恭喜皇兄了。”
你的媳妇怀孕不是你的还能是谁的,骄傲个什么劲。
谢兰殊看向时若先,只感觉现在再看,感觉这位皇嫂看上去更加美艳动人,眉宇间都荡漾着青涩初开的模样。
含苞待放的已孕皇嫂……
漆玉行默默白了一眼突然沉默的谢兰殊。
人面兽心。
满脑子腌臜淫.秽的花瓶。
而漆世彦则对这莫名紧张气氛的完全免疫。
他乘机黏在时若先身边,仰着脸说:“仙女姐姐,你的口罩我给你带来了。”
漆玉行皱眉,怎么让他拿来了。
而时若先还迷糊着,“什么口罩?我何时给过你口罩?”
谢墨赟脑子转得极快。
他们昨日还能让漆世彦带了什么走?
不就是时若先丢的东西!
漆世彦从口袋里往外抽的时候,谢墨赟立刻按住漆世彦的小手。
谢墨赟挤出笑容,“没事,回头在还就好了。”
漆世彦两颗眼睛滴溜转,苦恼道:“可是我小叔叔说这个三分白薯,必须还。”
时若先不解,“三分……白薯?”
谢兰殊扇子“啪”得合上,“是‘伤风败俗’吧?”
漆玉行嫌弃加白眼,“这个你倒是抢答。”
谢兰殊不理会,又问:“可是一个口罩能有多伤风败俗呢?”
漆世彦皱着小脸,“是啊,我感觉很好看啊。”
谢墨赟紧紧按着漆世彦的手,“那也不必拿出来看了,还给我便是。”
谢墨赟计划慢慢从漆世彦手里把那条内衣抽走。
这个过程并不难,只要不出意外,在场就不会有人看到它的庐山真面目。
漆世彦乖乖配合着。
但忽然,一只蝴蝶扇着翅膀从不远处飞过。
漆世彦欢呼着要去追。
不小心就撞到时若先身上。
漆玉行动身去扶,必定来不及了。
谢兰殊离得近,但被谢墨赟第一时间挡住。
熊初末第一反应是九皇子妃交给九皇子,自己去扶将军府的小公子。
而谢墨赟稳稳扶住向后倒的时若先,还有时若先小肚腩伪装的小皇子。
惊魂未定,人虫对视。
谢兰殊看到从空中慢慢飘荡下的、半透明镂空绣花的、三角口罩。
时若先瞳孔地震。
卧槽!!
漆玉行沉默,漆世彦懵逼;
拉彼欣眼界大开,熊初末缓缓扣扣头,他还是不明白这口罩有什么伤风败俗的。
就因为是三角形的吗?
那岂不是他日日吃的窝窝头也伤风败俗。
再看谢兰殊……
谢兰殊眨眨眼,下意识晃了晃扇子。
拉彼欣提醒:“那个……扇子没开呢。”
谢兰殊干笑,“天冷了,不用扇风了。”
但下一秒,谢兰殊感觉自己鼻头猛地发热。
两道殷红顺着流到他的嘴上,然后吧嗒吧嗒滴在脚边。
谢兰殊一边抹鼻血,一边说:“这没什么伤风败俗的啊,我只是最近干得厉害才上火了。”
被时若先狠狠瞪上两眼,谢兰殊脑海里飘荡的东西更多了。
俏丽的年轻寡妇……
哭哭啼啼求人收留的寡妇……
在白色裙子底下穿三角口罩的寡妇……
谢兰殊感觉自己鼻头热流涌动,越擦越多。
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时若先:“文武贝,快劝你兄弟戒色吧,这也太虚了。”
谢墨赟:“……”
他想问,皇子手撕兄弟也会被株连九族吗?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偷看一下他俩的记仇日记
【时若先】
不让吃珍珠梅:文武贝记六次
被弄哭:文武贝记三次
内衣丢失:漆玉行记两次,谢乾记一次,文武贝记三次
(每一条都和文武贝有关,重点注意这个重点嫌犯,警惕他再克扣珍珠梅、霸王强上攻以及偷藏肚兜内衣等行为!)
【谢墨赟】
老婆被看了一眼:漆玉行记一百次、谢兰殊记十次、熊初末(这人没有恋爱的筋,不算他的)、府上阿毛记两次、路上大爷记一次、街边乞丐记一次(太长不看)
老婆被占了便宜:漆玉行记十次、谢兰殊记一次
老婆被明里暗里惦记:漆玉行记一万次、谢兰殊记五次(但是五次顶一万字……登基第一个就把他拉出去斩了)
*
第55章 时:我是嫂子
太后已经是做了太.祖母的老妇人, 但还是精神抖擞身体硬朗。
老人长寿就是大喜,要是能够纵享天伦之乐,更是喜上加喜。
今日张罗着慈宁宫里的蟹宴, 太后早早就把漆世彦接了过来。
祖孙两个还没好好说几句话, 忽然听闻宫里下人通报九皇子妃来了, 漆世彦就急匆匆地寻去了。
一炷香过去,太后问:“彦儿怎么还没回来?”
正问着, 一行人浩浩荡荡地从慈宁宫外进了院内, 粗略数数主仆共来了七八位。
太后笑着问:“今个倒是赶巧,兄弟姊妹们都赶到一起来了。”
她眯着眼看着所有人, 忽然视线停在谢兰殊身上。
“兰殊的鼻子怎么了?”
“皇祖母不用担心, 只是有些上火。”
谢兰殊挤出笑容,努力维持自己风流倜傥的外表,但一抬头露出红彤彤的鼻头难让人信服。
漆玉行瞟了一眼谢兰殊, “怕是扇子扇得还不够勤, 多扇扇就好了。”
“你!”
谢兰殊被激得上前一步。
坐在轮椅上漆玉行冷冷抬眼。
太后笑着打断, “这是干嘛呢, 怎么大中午的这么大火气,要打你们出去打, 可别在哀家这里打, 哀家的院子的菊花势头正好, 万万伤不得。”
好在谢墨赟沉得住气没有加入, 不然出现在太后面前的会是三个憋着火的男人了。
时若先捏紧塞在袖子里的“罪魁祸首”, 生怕它又出意外,让他丢脸丢到慈宁宫里去。
远处路过的丫鬟手里拎着蟹笼走过, 虽看不到里面, 但这深度口径就知足够在场人都大饱口福。
时若先的腿部挂件早就等不及了, 问道:“太.祖母,何时才有螃蟹吃?彦儿饿了。”
“小馋猫。”太后笑道,“就知道你爱吃,马上就好了。”
嬷嬷上前:“热蟹、姜醋与暖茶都已经备好,先请各位主挪步翠微亭入席。”
漆世彦一路欢呼,“好耶!”
*
翠微亭里设宴数十位,太后抱着漆世彦去了主位。
这次又是谢墨赟和时若先紧挨着太后坐。
排行更小的谢兰殊去了对面。
两边隔不了多远,对面说些什么做点什么,另一面在位置上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自落座起,谢兰殊的目光就断断续续地停在时若先身上。
不是他想看,是“皇嫂”、“寡妇”以及众多关键词一直在脑海里挥之不去。
谢兰殊低头看扇子,上面又是自己画的美人图。
当初随手画了几笔,但现在怎么看怎么眼熟。
这眉宇的英气不是一般女孩子家能有的,定当是自小策马奔腾、纵情草原的泼辣性子才能养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