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炮灰公主的雄虫靠脸上位(177)
时若先“哦”了一声,“脑涨奶也涨。”
谢墨赟无奈地笑着摇头,“……行吧,那你涨吧。”
“哈哈,你王八笨蛋。”
时若先咯咯地傻笑,“我只有旺仔小馒头,但是小馒头再怎么努力,也成不了车厘子。”
谢墨赟不知道旺仔小馒头是什么,但吃过车厘子。
不得不承认,在某些事情上,时若先的表述抽象中又非常形象。
时若先有一点头疼,但是表现得出来就有十分疼,蹙眉喘、息一脸愁容。
谢墨赟伸手帮时若先揉捏着额头两侧的太阳穴,问:“还疼吗?”
“嗯……”
谢墨赟皱眉:“叫随行军医来看?”
时若先抬眼,“我一个乡下的寡妇,哪里配用军爷……而去那群军爷都惦记着那些,我是怕了他们。”
时若先还在戏里,谢墨赟终于学会配合,压低声音问:“那你头疼怎么办?明天的豆腐不卖了?”
时若先猫猫拳捶他,“你这人糟心烂肺,非逼得我说臊人的话才乐意。”
他含羞带怯地把脸埋进谢墨赟肩窝,“你一闹闹一宿,我还能有明天?狗娃和丫蛋我都送到隔壁赵大姐家里,明下午我再去接,你要是有什么……就尽快做了。”
谢墨赟:……玩得挺花,完全沉浸。
而且谢墨赟追求这么久的“行”,在这个剧本里实现了。
时若先严谨扮演着柔弱但坚强的寡妇形象,双手挂在谢墨赟上,慷慨就义似地说:“狗娃学费的事情就包在你身上了。”
谢墨赟笑着搂住他,“行。”
时若先闭上眼,等待想象中狂风暴雨的凌虐,但是除了耳边谢墨赟强劲稳健的心跳声,许久都没有别的动静。
时若先睁开左眼悄悄偷看谢墨赟,却和谢墨赟温柔的眼神撞上。
谢墨赟抬起放在他腰后的手,轻轻拍拍时若先的后背,“还不睡?”
时若先被这温馨一刻整得眼神发懵,歪头反问谢墨赟:“睡?这就睡了?”
“你刚刚不是闹着要睡觉?”
时若先看谢墨赟的眼神都变了,小声说:“现在鸭子上岗前都不做培训吗,这也不会那也不会就算了,居然还不行……”
他撇嘴,“来人啊,给我换一个头牌鸭来。”
没想到,毡房外真有人应声。
熊初末本已经安排好了落脚点,但想着漆玉行气冲冲地出来,谢墨赟又连夜赶路怕是体力不足,又放心不下又回来看看。
没想到刚在门口就听到时若先喊人。
熊初末在门外高声回应道:“娘娘,您说什么?”
时若先乐了,“这个好,自己带着戏来了,还是宫廷戏,那就换他吧!”
他一拍自己的大腿,谢墨赟也一拍时若先的大腿。
大手一定,就拍在时若先大腿根往上更肉乎的地方。
谢墨赟低声警告:“换什么换!睡觉!”
时若先瞪大眼,“你要造反啊!敢打我屁、股!”
谢墨赟用手换紧他的腰,“不准乱动,你不是要我糟蹋你吗?得偿所愿了。”
时若先不干了,“我要的不是这样的……我不玩了,你让我回家。”
谢墨赟挑眉,“好啊,回家——我们的两个孩子还在大启等你回家。”
时若先瞪大眼,震惊道:“什么孩子?”
“我们两个孩子虽然不是你生的,但其中一个也是你奶大的…你胜似亲妈。”
时若先更震惊了,“什么?我是后妈?!我还奶孩子?”
他一番苦思冥想,脑袋明显承受不了这么多事情,清澈的眼睛里满是惊讶。
“可是我没有车厘子啊!”
谢墨赟刚要说话。
毡房外,热心市民熊初末接话说:“娘娘要吃车厘子?属下到哪给您找啊……珍珠梅行不行?”
时若先:“梅子会不会太大了点?”
但仔细想想,也算是能开开眼,就回答:“那也行!”
熊初末:“那您等一会!”
两个人里外呼应,像是山歌对唱一样热闹。
谢墨赟耳膜被震得都疼了,按住时若先,对熊初末说:“你找个暖和的地方呆着吧,别再来了。”
时若先挣扎着,“不行啊!今天我就要小刀剌屁股——开开眼。”
谢墨赟低头看他,黑漆漆深不见底。
“珍珠梅就是你的小馒头紫了干了。”
时若先哑巴了。
干巴巴的,紫了吧唧的。这听上去就不是啥好东西啊。
谢墨赟问:“还要吗?”
时若先摇摇头。
谢墨赟满意的在他额头上落下一吻,“乖,那就睡觉吧。”
谢墨赟身上暖烘烘的,全身还有一股天然草木的清香味,时若先眨眨眼,一时也有些睁不开眼。
时若先这幅迷迷糊糊的困样,像春日暖阳里桃花,被晒得舒服又自在,又像贪玩舍不得睡觉的小孩,天真又固执。
谢墨赟怎么看怎么喜欢,哪怕是瞎胡闹也赶紧心是踏实的。
而且时若先眉目困倦的时候,眼角眉梢都放松下来,身子也软软地靠着谢墨赟,整一个身娇可欺的样子。
谢墨赟把被时若先踢到一边的被子拉回来盖好,就以时若先趴在肩膀上的姿势抱着不放手了。
谢墨赟:“要闹明天再闹,现在要睡觉了。”
为堵上时若先反驳的嘴,谢墨赟亲了亲,又笑着说:“不睡的话……我有办法把小馒头变车厘子。”
时若先沉默,立刻闭上眼装死。
这个鸭子太变态了,别说宠老婆能飞黄腾达,这种嘴笨还凶力气还大的鸭肯定是娶不到老婆的。
时若先心里嘀嘀咕咕,但人窝在谢墨赟胸前,汲取着谢墨赟身上的暖意,慢慢在放松和温暖中逐渐睡去。
谢墨赟看着时若先猫儿一样的睡颜,整个人像跌进一潭蜜糖做的甜水里。
失而复得后,不用做激烈的肉、体接触,只是静静地抱着就足够安心了。
雪夜外的狂风寒冷都隔绝在外,他们只要享受这一晚无梦的甜睡就足够了。
*
但,出来混总是要还的。
时若先睡了悠长的一觉,缓缓醒来的时候,感觉自己屁、股都快睡歪了了。
他履行惯例,醒了不管心情是好是坏,先哼哼唧唧一阵再睁眼。
“醒了?”
时若先下意识“嗯”了一声,后来发现屁、股睡歪不是自己夸张的感受。
他昨晚就趴着把谢墨赟当成人肉床垫睡了一整晚。
谢墨赟也是积攒了许久的困意,和时若先两个人一起睡得昏天黑地。
这手放在原位也没动过,压着时若先的肉都麻了。
时若先一边从谢墨赟身上挪下去,一边被迫回忆昨晚的光辉事迹……
时若先面红如火,尴尬地头皮发麻。
谢墨赟一脸揶揄地看着震惊脸红的时若先,“豆腐西施今日不用起床磨豆腐,但是狗娃和丫蛋还在别人家里,你得起床把孩子接回来啊。”
时若先眼神飘忽,脸热得快要冒蒸汽。
时若先矢口否认:“什么狗娃……你睡糊涂了吧。”
谢墨赟休息够了,该解决的事情也都解决了,现在到了享受战利品的时候。
“你点的精品鸭来了,建议你躺着吃。”
谢墨赟说着,时若先就被天旋地转地平躺在床上。
时若先瞪大眼,“文武贝,你耍什么流氓!!!”
“大概是集市杀猪不需要讲理吧。”
看着时若先一脸震惊,谢墨赟勾起嘴角。
这样的确有意思。
谢墨赟含笑看着时若先,“狗娃的学费你还没赚呢……孩子他娘,你也不想狗娃没有学上吧?”
一早赶来的熊初末和铭星面面相觑,两人都带着微妙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