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炮灰公主的雄虫靠脸上位(116)
“你打我都比以前下手轻了,怎么了,看我快病死了,你忍不住心疼我了?”
“你…你,你简直不可理喻,我真是门被核桃挤了才来看你。”
“宝贝,是脑袋被门挤了。”
“你滚。”
自从他从宫里离开,谢查就在发疯的路上一去不复返。
黑衣人又想扇他,又怕他爽。
而宫外的人刚刚听到皇帝的声音,已经赶进宫来。
听到阵阵脚步声,黑衣人狠狠瞪了一眼谢查,“谢大蛋,等你死了我再来看你。”
谢查笑笑,“我知道你不会的。”
刘阐玉的声音已经出现在屏风外,“陛下,唤奴才有何吩咐。”
只听“吱呀”一声。
刘阐玉警惕道:“什么声音?”
谢查看着被合上的窗户,回答道:“朕的燕子飞走了。”
想到他来去时微微坡着的脚,谢查说:“去,找人把宫里所有靠墙的树都砍了。”
“一棵不剩?”
“一棵不剩。”
刘阐玉就要去办,谢查又叫住他。
“乾清宫的不要砍,留一棵。”
他的燕子笨得很,要是挂在宫里的树上,方便以后抓人。
刘阐玉弯腰伺候着皇帝,眼前只能看到皇帝的双手重叠在腹前,手指有节奏地敲着手背。
“陛下这么高兴,可是那个人回来了?”
皇帝不答,但是周身的空气都温和了许多,一边轻轻笑着,一边在嘴里呢喃着:“谢大蛋……”
这是什么大不韪的称呼?
刘阐玉下意识抬起头,忽然见到九五之尊的脸上一个红彤彤的巴掌印,顿时吓得魂都飞了。
“陛下,您的脸!”
“无碍。”
老婆打得,爽。
另一边。
某·彦祖·黑衣人气冲冲地从紫禁城的树上下来,心想着,总得找个机会再给狗皇帝一耳光。
什么人啊,知道自己只能翻墙还种这么多树。
真狗。
现在好了,两个脚都崴了。
当他第二天出现在谢墨赟面前的时候,还要强忍着脚痛,提点这个因为皇子妃感冒就推掉接见来使的恋爱脑。
黑衣人放出狠话:“九皇子要是真的被爱牵绊住手脚,就不用再去争夺皇位了,你已经没有斗志,何必去争?”
谢墨赟沉思良久。
轻轻点头,“行。”
“……?”
黑衣人抓狂,“我是让你不要上别人的激将法,但我的激将法是为了你好啊!”
谢墨赟抿唇,“先先的事情是第一位,其余的……我都放下了。”
黑衣人深呼吸,让自己稳住。
这个性格随他爹,习惯就好。
不仅脾气像,声音也像。
黑衣人在心里痛殴谢查无数次,继而让步道:“好,这次就算是给你放假,你好好照顾九皇子妃,但下不为例。”
谢墨赟点头,“那我走了。先先还在床上,我已经离开了十分之一柱香,实在担心。”
十分之一柱香……怕是香头都没点燃。
“哎,算了算了,我劝不到你,你快走吧。”
但在谢墨赟走之前又被叫住。
“叫我一声彦祖呗。”
谢墨赟不解,皱眉唤了一声,“彦祖?”
“舒服了。”
“?”
这个声音和谢大蛋一样,听着就舒服多了。
黑衣人摆摆手,“你快回去吧,我还有事,先走一步。”
话音未落,谢墨赟已经消失。
“操,真的一会功夫都等不了……”
黑衣人默默嘀咕了几句,又嘿嘿一笑。
“彦祖,彦祖,我本人可比彦祖帅多了。”
*
回到屋内,谢墨赟还有些不明白。
“彦祖……?”
时若先抽着鼻子躺在床上,听到谢墨赟呢喃自语,立刻应声。
“叫我干嘛?”
谢墨赟挑眉,“我叫的不是你啊。”
时若先咧嘴笑,脸红得像苹果也不妨碍他自恋,“你叫的不是彦祖吗?我就是彦祖啊。”
谢墨赟凝神,“彦祖是楼兰很出名的人?”
时若先思考了一番,“算是吧,和你们这里的城北徐公一个级别。”
谢墨赟挑眉,原来那人也是楼兰的?
但还没来得及深思,时若先又打了个喷嚏,谢墨赟只想着帮他温水,别的事情都抛之脑后。
“喝点热糖茶,加了糖还有一些药,你喝了就好了。”
谢墨赟本以为要哄半天才能哄下去,但是时若先捧着茶碗就一干而净。
“夫君对我真好~”
时若先感冒后鼻音浓重,说起话来像是撒娇一般。
左一句“夫君真好”,右一句“离不开夫君了”。
来回说那么几遍,谢墨赟感觉自己走路都踩在云上,飘得很。
时若先趁谢墨赟转身的功夫,赶紧吐出舌头。
苦死虫了。
但他还得趁机和文武贝立虫设。
虫虫会撒娇,男人魂会飘。
玫瑰小虫的至理名言不能丢。
从现在开始,他就是离开夫君就完全失去生活能力的娇妻一枚,这样就能让谢墨赟无法送他回楼兰。
时·计划通·娇妻·若先对谢墨赟说:“夫君,我想吃话梅,可是我的手好软,没力气了。”
谢墨赟又飘着来喂他吃梅。
而这时,熊初末前来通报。
“九皇子,有外使到府上拜访。”
谢墨赟手里还拿着梅子,皱眉道:“我知道了。”
时若先嗷呜一口自己把梅吃进嘴,问:“什么外使啊?是小西八还是小日子过得很不错的霓虹啊。”
谢墨赟拿起手帕擦了擦指尖,淡淡地回答说:“楼兰。”
时若先愣住。
那这不是……出现就会让他露馅的娘家人吗?
时若先脑子里的报警器滴滴滴地响,连忙虚弱地拉住谢墨赟的衣袖,软着声音说:“夫君,我好不舒服啊,你能不能多陪陪我?”
时若先脸上泛着酡红,眼里泛着生理性的泪光,水润的嘴唇轻启,像是在邀吻。
时若先伸出手,有意无意地在谢墨赟面前晃悠。
“哎呀,人家的手都好冷,怎么没人一把握住。”
时若先本想找个腹肌暖暖手,但是考虑自己现在是病号人设,只好收敛一些。
五指纤纤,指尖被豆蔻染成红色。
这是时若先特地做的华妃摸脸甲,又粉又透亮,达到清纯绿茶的效果。
时若先的目标是做了此甲像华妃一样勾住四大爷的魂。
谢墨赟逃不出时若先的准备,立刻把时若先的手捂住。
“还冷吗?”
时若先往谢墨赟肩上一靠,带着身上的香气一起半卧到谢墨赟怀里。
“夫君在,我就不冷。”
谢墨赟刚才还是飘在云上,这时已经从云层飘到外太空。
要不是天生性格比较稳重,可能这时候魂都已经飘出银河系。
时若先伸手挽住谢墨赟的胳膊,牢牢把他留在身边,这样就把谢墨赟去见楼兰使者的机会彻底消灭了。
但时若先怎么也没想到,谢墨赟不去接这群人,他们会主动进到府里。
时若先看着一群陌生人站在卧房外,头皮都麻了。
为首的是个穿着青色衣服的深肤色青年,浓眉大眼地看上去颇为英气,站在拉彼欣面前,整整高出两个头。
但更吸引时若先的还是他那一身花孔雀一样的装扮,穿金戴银的很是贵气。
他说着大家都听不懂的楼兰话,作为全府唯二楼兰人之一的拉彼欣正在和他交涉。
但是在交涉过程中,说着说着,这人还掏出一坨金子直接塞到拉彼欣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