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炮灰公主的雄虫靠脸上位(13)
这次是时若先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但是他没想到的这石头不止砸他一次。
夜幕降临,九皇子府万籁俱寂。
时若先早早沐浴更衣躺在床上,但身上莫名燥热,在被子里翻来覆去。
一会把脚踢出去,一会伸出胳膊,但都无法凉快下来。
几轮翻身之后,时若先终于忍不下去,坐着掀开被子。
“我好热啊!”
“桌上有水。”
谢墨赟开口,嗓音沙哑。
时若先警惕地看向谢墨赟,发现他眼底已经泛起红血丝。
“夫君,你看清楚我是谁!”
时若先解开衣服,指着自己两边平坦的胸部,“男、的。”
不指还好。
一指正好牵引着谢墨赟看过去。
大片白到刺眼的肌肤……
时若先瞪大眼睛:“你咽什么口水啊!!”
他转身把枕头摆到他和谢墨赟之间,划出一道三八线。
“你不许越界。”
时若先一边警告,一边把敞开的衣领系好。
谢墨赟哑声:“你我都是男子,不会出什么事情的。”
时若先柳眉竖起,“保不准你有兽.性大发的时候。”
紧接着,安静的空气里想起一声清晰的——“喵~”
时若先顿住,“看!你的兽性发了。”
谢墨赟:“不是我。”
“喵~”
又是一声。
谢墨赟起身去到窗边,身手极快把兽.性大发本兽当场擒拿。
一只黑白相间的猫。
谢墨赟:“它天天来偷吃都不够了,还要来捣乱。”
“那天你说打到长记性的是它啊?”
“它哪会长记性,抓都抓不住。”
时若先看它还是只小猫,心软说:“要不我们养了它吧。”
不等谢墨赟回答,时若先已经进入起名环节。
时若先端着下巴:“你看他花色黑白相间,多有辨识度。”
谢墨赟点头,“这种花色叫乌云盖雪。”
“不如就叫它……‘叽叽’吧。”
时若先比划着,“你看它脸上这个,两圆夹一根,它就是传说中的辑霸猫你知道吗?”
谢墨赟:“。”
你高兴就好。
*
烛影晃动的深夜。
邵嬷嬷为了检查晚膳那些补品有没有奏效,特地潜到九皇子卧房边。
她悄悄靠近门上,就听到里面九皇子妃的声音。
“我要摸下叽叽。”
邵嬷嬷惊红了脸,大步离开。
屋内,正伸手去摸猫的时若先疑问:“难道还有别的猫?”
谢墨赟轻笑,“老猫一个,不管她。”
作者有话要说:
我的百度搜索记录绝对不能被别人看到……
到底是谁家正值壮年的女孩会查"男人一周壮.阳食谱"呢?(另外亲爱的审核员大人,我写的是猫咪,不是别的隐喻,请高抬贵手,不要给我红锁喔么么啾。)
注:[1]“以其不争,故天下莫能与之争”出自《道德经》
第10章 谢:“叽”飞
叽叽好像还没意识到自己已经被收编,还保持着野猫时候的作风,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它就像它的长相一样不顾人伦,在时若先怀里放声大叫。
这起伏和音调,像极了某种人类生理大和谐时候发出的声音。
叽叽张大嘴巴,一声比一声高昂。
恨不得十里八乡都知道:
如此激烈的动静,是从九皇子和九皇子妃的卧房传出来的。
时若先抬眼看着谢墨赟,两个人的脸上都浮着一层不自然的红晕。
空气因为小猫动.情的叫声而焦灼起来。
谢墨赟呼吸粗.重,“把叽叽给我,我先把它放出去。”
时若先诧异的眼神中还带着一点关怀。
“夫君,你怎么用词还这么粗鲁,是补身体补糊涂了吗?而且……”
时若先低头看了看自己的两.腿之间,“如果放出去,人家也会害羞啊。”
谢墨赟深呼吸,闭上眼,“我是说:把叽叽给我。”
“想不到你居然是这样的谢墨赟。”(审核:叽叽是猫,没必要锁我好几次吧)
时若先用言情女主的表情和姿势,脆弱地靠在墙上。
同时一脸悲愤地说:“你得不到我的人,也别想得到我的叽。你自己不行,也不该拿别人的来暖自己![1]就算是兄弟也不行!”
谢墨赟看着时若先深陷自己的想象中,表情麻木:“把这个叫‘叽叽’的猫给我,我把它先放出去。”
“喔。”时若先立刻坐好,表情恢复正常。
“给你。”
谢墨赟伸出手,但是基霸猫生来自由,不肯被人类所摆弄。
叽叽“喵嗷”一声,粗壮的小脚踏在谢墨赟下半身,然后狠狠跳下床。
顺着窗户的缝隙,叽叽一闪身子,就钻了出去。
被当做肉垫的谢墨赟脸色隐隐发白。
完了。
“叽”飞“蛋”打了。
为了保住自己兄弟的男性尊严,时若先在心里措辞后问:“要不,放出来我帮你看看?”
谢墨赟隐忍:“不用。”
“真不用?”
时若先想了想,也许是谢墨赟害羞了,毕竟这种难言之隐,治疗方式都是贴在电线杆上,一般男人都不愿暴露。
想到这是顶级无CP大男主在害羞,时若先心里起了捉弄的心思。
想当初你还想赐我白绫,现在让我看着你尴尬到抬不起头~
时若先一边笑眯眯看着谢墨赟,一边靠近他。
“没关系的,你有的我也有,不过是你不行但我行的区别而已。”
时若先眼里的笑意得意又狡黠,但是谢墨赟怎么看都讨厌不起来。
昏暗跳动的烛火中,红色喜帐随风摆动。
映照着时若先的本就桃色的唇更加红润,随着他说话的幅度一张一合,还吐出珍珠梅的甜蜜气息。
谢墨赟的脸越红,时若先越高兴。
时若先还故意问他:“你怎么不抬头看看我?”
谢墨赟哑然,“我…”
时若先得意忘形着,眉飞色舞地看着谢墨赟愧赧地侧过脸。
但当他眼睛扫过一处后,轮到时若先沉默脸红了。
时若先干巴巴地说:“这里就不用抬头看我了。”
谢墨赟愧然起身,带起一阵热风。
“我去练字,你早些睡。”
拉上床幔,谢墨赟几乎是仓皇而逃来到桌边。
红色床幔上还投射这时若先的身影。
谢墨赟摇摇头,努力提醒自己不要多想。
但是提笔写下每个字都浮躁失衡。
谢墨赟运转气息,让自己静下心来。
一炷香的功夫,谢墨赟发觉床上没了声音,抬眼去看,却扰乱了还未平复的心弦。
透亮的床幔投射着时若先的身影,他撩起自己的长发,解着系在脖上的带子。
剪影下的轮廓,时若先的眼睫低垂,抬着胳膊带起两侧凹陷的腰线。
层层叠叠的被子,挡住了其下的曲线。
“吧嗒”
——笔尖的墨水砸在纸上,渐起一片汁液。
谢墨赟回了神。
看着自己写了一整页的“静”字,但写的人心是乱的,写十万次也于事无补。
谢墨赟想要到窗户下吹吹风,但见时若先撩起帘子,从两边红纱里冒出一颗头。
时若先凤眸微敛,恼怒地说:“有没有剪刀,我肚兜的系带解不开了。”
谢墨赟照做。
时若先在帐内比划了两下,发现自己不但碰不到,还有被剪刀戳到的可能。
于是时若先再度掀开帘子,抬眼看着谢墨赟:“我够不到,你帮我剪吧。”
谢墨赟楞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