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炮灰公主的雄虫靠脸上位(53)
居然专心到耳根都红透了?
什么好东西,我也看看。
时若先站在谢墨赟背后,挤眉弄眼地试图看明白这些字。
“男子阳什么什么高高挺起,什么什么腿什么什么什么夹,什么什么坐,什么吃什么什么含……”
时若先柳叶眉纠缠在一起,看着这些蝌蚪似的文字,脸都发皱。
“什么什么什么啊?!文武贝你在看啥呢?”
谢墨赟后知后觉才发现时若先来到自己身后,弹簧似的立刻合上书。
封面三个字让时若先眼睛发光。
“这我认识!”
时若先骄傲地挺起胸膛,大声朗读道:“又见射叽阴——咦?夫君你…看书挺杂啊。”
谢墨赟一手按住书封,一手挡住自己发红的脸,字字句句纠正道:
“观、榭、景,三个字。”
又见射jing,时若先这要命的前后鼻音不分。
时若先眨眨眼:“有区别吗?”
“有啊。”趴在门边偷看拉彼欣出声提醒。
谢墨赟这才发现门外还有三个人。
他表面镇定,开口让门口围的一堆人无事就退下。
好在这书的名字还算文雅,时若先的“什么什么”也没有暴露过多,勉强撑住谢墨赟的面子。
时若先瞥见躲在门后抹眼泪的佐穆,又怒气上来。
“文武贝,你到哪给我找了这么一个貌若张飞、心赛黛玉的影卫来。”
佐穆哭晕在旁,手拽着的书房的门框发出一声哀嚎,被他单手捏碎。
拉彼欣摸了摸这光泽极佳的木料,感叹道:“九皇子书房这门框挺贵的吧……”
佐穆哭得更厉害了,熊初末连忙动手制止他。
熊初末真诚恳求:“九皇子妃没有说你的意思,你快别哭了,你给咱们府上留点好东西吧!”
谢墨赟:“……”
这可是全京城影卫里唯一一个平胸了。
谢墨赟捏了捏眉心,“佐穆你先回去,我改日再去重选。”
佐穆再度嘤咛着要跑开。
谢墨赟立刻补充说:“熊初末,你送他。”
难道平胸和正常人在影卫队伍里真的不能兼得?
谢墨赟回到原位,发现时若先正在好奇地翻着那本《观榭景》。
见谢墨赟过来,时若先又佯装生气,鼓着腮帮子说:“我不要金刚芭比做影卫,我要熊大。”
“熊初末也没走,只是转侍卫。”
“可是熊大他……”时若先及时刹车。
时若先抬眼,发现谢墨赟今日穿了一件月白色的衫子。
从肩到腰向下收紧的腰线设计,显得谢墨赟肩宽背挺。
一手背在身后,一手垂在腿侧的动作,让他的上半身更加挺拔。
也把夺人瞩目的胸围挺了出来。
谢墨赟淡淡看了眼时若先,表情如常,但是眼底已经浮起得意和开心。
他拿起时若先的手,掰开时若先微微蜷缩的手指,神秘地往里放进一颗圆滚滚的东西。
谢墨赟笑道:“西域进贡来的,我想你也会喜欢,赔给你好不好?”
时若先摊开五指。
一枚橙黄滚圆的橙子在时若先掌心。
时若先眨眨眼:“这是橘子啊?”
“这是‘橙’。”
“哦。”
时若先捏了捏这个橙子,继续问:“那这是什么橘橙子啊?”
“和橘没关系。”谢墨赟介绍:“脐橙,知道吗?”
“不知道。”时若先摇摇头,“但是听起来不一般。”
“试试就知道。”
时若先想了想。
感觉,这个脐橙好像哪里不对……
怪怪的。
但是说不上来哪里不对。
谢墨赟问:“要不我帮你?”
“帮我……脐橙???”
更怪了。
时若先把橙子放到桌面上,“不不不,再等等吧。”
而这时,邵嬷嬷敲敲门,道:“九皇子,太子殿下差人送了上好的珍珠、布料,还有千年人参,说是来慰问受惊的九皇子妃的歉礼。”
谢墨赟脸色发冷,“原封不动退回去。”
邵嬷嬷说:“听闻太子妃已经被柳丞相带回家里教育,柳丞相也被上奏教女无方,太子监造太庙一事也被搁置了。您看……”
“他们应得,自己受着吧。”
谢乾送礼与否,谢墨赟不在乎,只是他毫无诚意,还以为自己贵为太子无需低头认错……
谢墨赟浅饮一口茶水,“太子的位置,谢乾坐得太久了,是时候换人了。”
时若先看着谢墨赟稳操胜券的模样,心里不禁想:我夫君,潜力股,霸气三百六十度无死角侧漏!
邵嬷嬷应下正欲离开。
又有小厮前来通报。
“何人?”
谢墨赟问完就低头饮茶,靠浓茶抵抗困倦。
“将军府,漆玉行漆将军前来。”
时若先僵住。
操,姓漆的那个死杠头来干嘛。
小厮还报:“漆将军特地携礼前来,说是…说是……”
谢墨赟蹙眉,“吞吞吐吐,有何不能说?”
“说是特地还九皇子妃的礼,定制了大批嘟嘟嘟嘟。”
时若先着急,“嘟什么嘟?嘴巴嘟嘟?”
“大批肚……兜。”
小厮说完立刻缩起头,不敢多看一眼。
谢墨赟一口茶呛在喉咙里,险些上不来气。
漆、玉、行。
王八蛋,上赶着来找打?
谢墨赟狠狠把茶杯嗑在桌上,在桌面上留下一道半圆的印记。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时若先:脐橙,什么脐,什么橙?不知道不认识不熟悉,拿走拿走。
*
第二更,我好厉害!!!!快快评论夸我!!!
第36章 谢:又来一个
时若先还没从谢乾送礼道歉这部分里缓过神, 这边漆玉行又带着所谓的谢礼来了。
漆玉行这丫嘴上说是谢礼,心里指不定打了什么算盘。
他哪怕带一颗苹果,也比送肚兜强啊。
此番前来, 属实是黄鼠狼上门——没安好心。
时若先再度因为当时看走眼感到后悔。
当初怎么就感觉他很酷很厉害的, 没想到相处后才发现此人心术不正, 而且乐于抬杠。
一点不可爱,白瞎一身肌肉和脸。
胸围宽阔但心胸狭隘……
时若先哼了一声, 和谢墨赟说:“夫君, 我发现你真好。”
谢墨赟嘴上说:“你才发现吗。”
心里倒是美得开花。
但无论是辈分,还是职位, 漆玉行都在谢墨赟之上。
长辈来了, 做小辈的无论如何也得出去见一面,时若先也不得不和谢墨赟一同出去,迎接漆玉行这黄鼠狼。
从书房去大门的路上, 时若先双手叉腰, 一脸义愤填膺。
“漆玉行这个狗东西, 怎么好意思往别人府上送那啥, 挺大个官也挺大个人了,怎么这点嫌都不知道避?”
时若先气不过, 愤愤扇了路边齐腰高的灌木一巴掌。
“这树咋回事, 怎么还长在路边呢。”
谢墨赟:“那不然呢, 长咱屋床上?”
时若先看谢墨赟表情, 就知道这厮心里也没放下漆玉行那茬, 装傻说:“夫君,我和漆玉行无冤无仇, 也就昨天有点小小小小小接触, 他故意送东西过来, 是不是故意欺负我?”
时若先学着佐穆,举起翘着莲花指的左手挡住半边脸,嘤咛一声说:“他一定是看不起我男扮女装,又是楼兰小国来的,所以仗着将军身份,有意欺辱我。”
“可是我再不济,也是九皇子妃,你我夫妻同心、兄弟同情,他欺负我,就是欺~负~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