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炮灰公主的雄虫靠脸上位(19)
但是就在一分钟前。
来自东方的古老插画,把走进误区的时若先带进炙热火爆的世界。
时若先翻页,指腹碰到页脚都感觉烫手。
人类身体居然能这么柔软?
手指和舌头竟然还能这么用?
原来流眼泪也不是因为难受……
时若先瞪大眼睛,完全不敢相信自己十几年建立起来的世界观,就这么轰然倒塌。
恍惚间,他好像看到废墟里穿着圣洁白袍的雌虫老师,变成穿着轻纱红肚兜的“X阳秘术”拟人。
这厮一脸暧昧地把各种花样画成画,送到时若先眼前。
然后在夺走时若先眼睛的纯洁后,X阳秘术还轻轻靠近他的耳朵说:
Welcome to 成年人的世界,我娇贵的小雄虫。
时若先:呜呜我不干净了。
理智让时若先不要继续了。
但是大脑却支配他一页一页翻下去。
连谢墨赟回来的脚步声都没听到。
现在好了。
被抓给现行。
谢墨赟看着封面,瞳孔收缩了数秒才缓过来。
时若先脸色通红,眼神飘忽,难得有说不出话的时候。
在沉默的环境里,靠在窗户上的叽叽缓缓地站了起来。
叽叽:既然大家伙都没话说,那我就站起来缓和一下气氛。
时若先警惕起来,“叽叽你别乱动,一会你叫起来,别人又以为是我!”
叽叽眼神不屑,“喵。”
时若先:“怎么骂人呢?你老实睡着就行。”
叽叽舔舔猫爪,懒洋洋地弓着背睡下了。
谢墨赟心里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问:“你为何能与叽…叽语言相通?”
这么久了,谢墨赟不习惯叫出叽叽这个名字。
“就懂了啊,这有什么奇怪的。”时若先扭头和叽叽说:“给你伯伯表演一个猛虎咆哮。”
谢墨赟:“为什么我是伯伯?”
时若先:“我是叽叽的爹,你是我的兄弟,自然就叫伯伯啊。”
“我不是你的夫君吗?”
“夫君?”时若先微怔,“你为什么要强调‘夫君’的身份呢?”
看着时若先陷入沉思,谢墨赟心里有些拿不准。
他刚才也是一时嘴快,不知道先先会不会从中感觉到什么……
谢墨赟:“其实我——”
话没说完,被时若先打断。
他一脸顿悟的表情道:“你也想占叽叽的便宜吗?那好,我讲义气,把大爹的位置让给你,我做二爹,从此以后叽叽就有两个好爹地了。”
谢墨赟:“。”
“对,没错,我也想做叽叽的爹。”
时若先豁然开朗,“我就说嘛。”
然后大手一挥,“叽叽,给你大爹表演一个猛虎咆哮!”
对此,叽叽的回复是翻个大大的白眼。
时若先摊开手,“你看,它听懂了。”
谢墨赟欲言又止,最后还是默默点头,以表回答。
逻辑强是一件好事,但如果逻辑过强,就会走入歧途。
时若先可能需要很长一段时间才会明白,自己的直虫错失了多少句号下的密语。
不过以后总会开窍,目前的情况是话语又空了,而《X阳秘术》依旧显眼。
好在时若先已经冷静了许多。
虽然冲击依旧在,但是不影响他的小脑瓜滴溜溜的转。
时若先故作正经地清清嗓,然后坦荡地看着谢墨赟说:“其实这个东西不是我想看的,我这么做还不是为了……你。”
时若先的眼神向下移。
之前都可以直接看过去,但今天却莫名有些羞涩。
时若先无视这股扭捏,继续和谢墨赟说:“我认真思考过了,你既然身体没问题,那就是缺少外界刺激,所以我就找些能激起你的东西来,借用外力唤醒你的男子气概。”
“我牺牲自己替你看过了,挺厉害的,你看吧我睡了!”
他把书往谢墨赟怀里一塞,然后迅速转过身去,不和谢墨赟对视第二眼。
听着谢墨赟起身把书锁起来,然后又回到床上,时若先感觉这事情已经借此结束,安心抱着被子闭眼。
但是为什么,他睡着睡着,却感觉身上越来越热。
这股热意以肚脐为中心,不停地向外扩散着。
时若先心想难道是脐钉发炎了?
但是他低头去看,却发现自己脖子上歪歪斜斜地挂着肚兜。
他记得自己睡前早就把肚兜脱了扔到一边去了,怎么现在又出现了?
时若先疑惑着掀起肚兜,却发现自己腹上的红色脐钉被一只手轻轻抚.摸着。
那人的手指修长,手掌都比时若先的大上一圈,可见体型之大。
而那双有力的手臂环着时若先,同时伴随着落在脖侧的炽热鼻息。
时若先想起这个样子,好像是在X阳秘术的第三页……
名曰:双雄戏珠。
时若先记得下一页的发展就已经超出想象了。
他想挣脱,但却发出不出声音。
而在他身后抱着他的那人,虽然看不清脸,但是可以闻到他身上模糊的香味。
若有似乎的淡淡竹叶味道。
时若先瞬间睁大眼睛,“谢墨赟你!”
“我?”
时若先还没从刚才的震惊中走出来,抬手给谢墨赟脸上一下。
软绵绵的一掌,但是让谢墨赟和时若先都愣住了。
没有肚兜,没有脐钉,也没有大手。
谢墨赟莫名其妙挨了一耳光,虽然不痛,但是足够让时若先尬住。
为什么会做那种梦。
还这么真实……
谢墨赟抬起手,时若先下意识向后躲。
但是谢墨赟拉住时若先的手,“是做噩梦了吗?”
时若先呆呆地点点头。
谢墨赟手指摩挲着时若先的手背,“没事了,梦都是相反的。”
同样宽厚炽热的手,现实里的谢墨赟却温柔了许多。
梦里的那个,像是要他深深揉碎一样。
天色刚亮,翻出鱼肚白的曦光。
谢墨赟轻声说:“现在还早,继续睡吧。”
时若先迷迷糊糊地,闭上眼又进入梦乡,这一次什么他什么都没梦见,睡得十分安稳。
而另一边,谢墨赟想要松开握着时若先的手,但是时若先轻轻哼了两声,谢墨赟又握了回去。
时若先均匀的呼吸声渐起,谢墨赟直直地看着床梁。
每日的早起可以取消,但是昨夜梦境却不能忘却。
想到那些过于逼真的细节,谢墨赟长舒一口气。
且不说时若先就像别家还没开窍的小孩。
单是他面临着兄弟相害、臣子互斗的局面,稍有不慎,整个九皇子府就会一同陷入绝境。
谢墨赟不敢保证自己今后会如何,所以有些界限,谢墨赟在没有十拿九稳前,绝对不能踏过。
此时,叽叽从窗户飞扑向树,去抓落在树梢的喜鹊,一时惊起满树的鸟鸣。
时若先不满地皱着小脸,哼哼唧唧地钻到他感觉安静的地方。
谢墨赟僵硬地让时若先埋在他胸前。
可是他有意不踏过,但有虫不自觉,这该怎么办?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同床(不)异梦
时若先:为什么会做这种梦,我脏了
谢墨赟:为什么会做这种梦,我行了
*
今天写得很顺,所以更新得也早,得意地叉腰+扬眉吐气
第15章 时:嘿嘿好地方
一如往常的平静一天,从时若先决定自己穿裙子开始变得不对劲。
谢墨赟站在衣柜前,不禁皱起眉头。
谢墨赟:“为什么?”
“你之前都说:不能一直给我穿衣服吗?那我从今天开始自己穿呗。”
说罢,时若先眼神闪躲着,伸手拿过谢墨赟手里的裙子系带。
他的眼神余光看到谢墨赟的指尖,脸上就起了转瞬即逝的热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