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总请自重(60)
顾怀瑾有点邪气地看着他,腰带被他向后一抛扔到了床上,他屈身下去,唇尖滑吻在郁凛暴露在外的前胸上。
他一点点地舔舐,身体一点点地向下直到膝盖落地,郁凛敞开的衬衫和正在被褪下的长裤让他看上去增添了几分未知的艳态,他仰起头来,抽了口气感受着前端被慢慢含住的感觉。
顾怀瑾的手缓缓绕到他腰后,掌心轻压,温热的口腔瞬间将阴茎包裹起来。
“……唔。”
郁凛压抑的声音从唇缝里漏了出来。
顾怀瑾的口舌在郁凛的分身上卖力工作着,渐渐抬起的情欲让那根淡色的阴茎在顾怀瑾嘴里硬了起来,郁凛的手反撑在桌子上,窄薄的腰身在不断加重的刺激下微微颤抖。
滑腻的舌尖顶开前端布满神经的顶部,在那道窄窄的小口上停留、试探。
“啊、啊……”
从来没有被探索过的区域被一下一下地挑弄着,顾怀瑾的舌头像一条蛇,舔抵的同时不断地朝内里探伸。
激烈的口交在静室中回响着淫靡的水声,已经被煽动了的郁凛不自觉地用手碰着顾怀瑾的头,手指从他头顶摸到脑后,在突然一记尤深的深喉来临时,他用手抓着顾怀瑾脑后,低着头向前挺了下腰。
身体很明显地抽搐了一瞬,他发着抖弯下腰来。
“舒服吗?”顾怀瑾扬起头,双眼露出深幽泛红的光。
“等等……别。”刚射过的身体何其敏感,顾怀瑾的手指刚刺入一个指节,郁凛就不受控制地叫出了声:“——啊。”
酸胀无比的酥麻感立即缠了上来,他第一个反应便是向后躲,可是桌子横在腰后,他的退路早就被堵死了。
“顾怀瑾……”
“放松。”顾怀瑾舔掉嘴边的精液,手指小心地在内壁里伸触,借着精液的润滑,轻轻摩擦着紧促的内里。
指节似轻似重地从肠壁上撩过去,软肉遭到挤压,酸麻的不适感渐渐转化成快感,顾怀瑾的手指进出在那狭窄的秘径里,食指沾着清液按压抽插,整根刺到底然后突然拔出,在郁凛气声短促的呼吸里,两根长指撑开穴口,再一点点捅到深处。
郁凛湿润的声音在此时再一次难以自控地泄漏出来。
“进来……”郁凛低着头颤抖地说。
顾怀瑾的手指从他身体里抽出来,指交的余韵还留在体内深处,郁凛抓着他的肩,顾不上他忽然起身覆盖过来的身影,他托着郁凛的腰把人往桌上放,在郁凛因虚挛而惯性后仰的一瞬,他抓紧郁凛的腿下身用力冲顶进去。
“啊——!”火热的性器直挺挺地刺到了底,那敏感得不行的硬块被生生碾压过去,蜜液几乎在瞬间就被刺激地流了出来,郁凛的神情都在那一刻顿滞住了几秒。
顾怀瑾压着他的手泛起笑意,他低下头去吻掉郁凛眼角的濡湿:“又去了吗?”他轻喘着问。
还没从高潮里醒过来的面孔发着呆接受着男人的深吻。
从桌子上做到床上,郁凛被弄得已经记不得射了几次,顾怀瑾做起来那副不把人弄得死去活来就不罢休的习气一点也没因为生病而改变。他把嗓子已经近哑的郁凛抱在腿上,坐起来从背后又插进去,然后一下一下地向上冲顶。
郁凛虚软地都快坐不住了,顾怀瑾抱着他舔他光滑的背,舌头从突起的背脊上一节一节的舔过去。
“对不起。”
“对不起。”
“对不起。”
郁凛在彻底昏过去前耳边一直回荡着顾怀瑾暗哑的低语。
.
郁哲坐在花房里开着窗坐到了半夜,天沉得像笼了一层墨,没有一丝月光从浓雾中逃出来。
时间差不多了他从花房出来,插着兜缓缓走上楼,顾怀瑾在走廊上的靠椅上坐着,手上夹着一支刚燃起不久的烟。
郁哲走过去自己拿起桌台上的烟盒,很熟练地弹了一下烟盒上方的铝箔,一支烟随即便从铝箔的缝隙里弹了出来。
他把烟放进嘴里,用顾怀瑾的打火机点燃,背身靠在墙上,口中缓缓地吐出一个烟圈。
他笑着问顾怀瑾:“你快走了吧?”
顾怀瑾抬起眼来看了看他。
“肯定的嘛,你再待下去就要出乱子了。”
“对你来说,乱了不是更好。”顾怀瑾淡淡说。
“我干嘛要它乱呢,”郁哲无辜道:“你可不要冤枉我。”
顾怀瑾没有说话,只是落下眼帘来轻笑着弹了弹烟灰。
郁哲靠在墙上打量顾怀瑾,突然发现这个疯子长得还挺好的。
“你没真的疯在凛凛手里也算是个奇迹了。”他像在自语一般说道。
“什么。”顾怀瑾没听到。
“没事!”郁哲相当无害地咧嘴笑起来,一排白白的牙齿看上去很有少年感,他手轻轻反推墙壁,身形向前荡了几步,“其实我挺喜欢顾清章的,他比郁子耀更适合结婚。”他走过去拍了拍顾怀瑾的肩,冲他wink了一下,说:“加油吧顾总!凛凛是有点难追的哦。”
他说完便转身朝主卧那边走了过去。门是虚掩的,他抬手推开,悄声走进去。
郁凛在被子里昏沉沉地睡着。
郁哲轻轻走过去,在床边坐下来,伸出手去摸了摸郁凛的脸。
离得近了他才看清郁凛身上那些不可言说的青紫痕迹,这时顾怀瑾也走了进来,始作俑者面不改色地站在一旁。
郁哲抽了抽嘴角,抬起头瞄顾怀瑾,他手指指顾怀瑾低声:“你知道吗,如果现在彗彗在,你已经是个死人了。”
第六十八章 68
===================
清早郁凛睁开眼睛第一件事就是让人把手机还给顾怀瑾。
郁凛光裸着上身按着眉心坐在薄被里,嗓音沙哑地对顾怀瑾说:“让徐安来接你。”
顾怀瑾当即笑着凑过去亲了他一口,郁凛手从脸上放下来,眼神里带着杀气看着他。
“别生气吗郁局。”顾怀瑾赶紧把他手拉过来,放在嘴上吻了吻。
“凛凛?你起来了嘛——”郁哲拖着长音的叫声从走廊里荡进来,顾怀瑾非常通人性地松开了手,从床尾凳上把郁凛的衣服给他递了过去。
他还想替郁凛穿,但被郁凛一记眼神给刀了回来,郁凛把衣服披上身系上扣子说:“我起来了。”走下床时腿发软,扶住墙又被突然的腰酸给抻了一下。
“……”
“张医生来了哦!”郁哲的声音已经就在门外。
“嗯,我来了。”郁凛轻声吸气走过去打开门。
站在郁哲身后的中年男人朝郁凛颔首道:“郁局,顾先生的二次检查报告已经出来了,大体已经问题不大了。”他手上夹着一只文件袋,拿起来准备递给郁凛。
郁凛向屋内微微侧了下头,说:“你进去和他说吧,小哲,下去吃早餐。”他说完便从两人身边走了过去。
“嗯!”郁哲屁颠屁颠地跟上去,肩碰着郁凛的肩跟他说:“早上阿姨做了肉末萝卜丝酥饼,我尝了两个,香死了!”
“那你还吃得下饭吗。”兄弟二人背影相叠地一同走下楼,郁哲的声音也逐渐飘淡。
“吃不下我看着你吃,嘿嘿……”
.
郁哲回家使得一向偏静的郁公馆热闹起来,相比之下相隔并不算太远的和园就显得寂寥的有些过了。
秦楚想一个人待着,一连好几天都没回来,袁祁独守空房哪哪都不舒坦,瞅谁都不顺眼,进出家门院子恨不得把狗都给骂一顿。底下人来跟他报钟善儿潜逃未遂,驾车超速失控冲下高架桥,人车俱毁,当场就没了,袁祁站在窗边听着,完事也只是挥挥手,让人就这么回去了。
.
下午时分徐安终于接到他主子的电话了,徐队长顶着高压硬抗了这半个月,堂堂七尺男儿让那些纷杂的政治关系搅和得白天不安晚上不寐,头发一把一把地掉,精气神都不如以前了。他日夜担心他主子的身体和安危,又不能向郁公馆随便盘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