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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榜眼,打钱(251)

作者:柚九 时间:2025-08-14 11:55 标签:穿书 豪门世家 年下 宫廷侯爵 轻松 朝堂

  “归正?”裴瓒琢磨着这两个字。
  原本的情节固然崩坏,但是用归正这两个字是不是代表着他所做出的改变,依旧会推动着剧情按照原本的走向发展?
  质子入京,皇帝病重。
  大周岌岌可危,无人能担此重任,内忧外患,生灵涂炭,最终被男主兵临城下。
  当然,原书中的龙傲天男主是假借了夺位女配的背后势力,现如今阿察尔未曾在京都中掀起风浪,自然会顺理成章地嫁接到其他的剧情上。
  那会是什么?
  蛊惑长公主?
  裴瓒实在是猜不出多余的可能。
  也正是因为如此,裴瓒死守着心中想要杀了阿察尔的想法。
  他低头沉思,喃喃道:“如果剧情一直无法顺利衔接呢?例如,在某个重要节点,重要人物上出了差错。”
  “那宿主便无法回归原世界了。”
  这次,系统的声音出奇地平稳。
  裴瓒看着那抹不再跳动的光点:“你一直都知道我在想什么,对吧?”
  “当然。”
  他似乎是听到有人叹了口气,但那声音太渺茫,也不同于他习以为常的电子音,便以为是出现了错觉。
  可接下来的话,是清晰的,是完全不同于以往的音色:“可是,你知道杀了阿察尔的代价吗?”
  裴瓒只觉得声音熟悉,却没有听出来到底是谁,只回答道:”应该是……世界崩塌?或者,我再也无法推动剧情,再也无法回去。”
  “嗯,没错。”声音沉沉,语调也熟悉。
  “我记得你说过,这同样是真实的世界,他们虽因我而存在,但我想,他们自而诞生的那一刻起,便是完全独立的,自主且自由的个体,对吗?”
  “自然,万物皆是如此。”
  “是啊,如果因为我不杀了阿察尔,放任剧情地推演,将来北境挥师南下,大周子民又该如何,到时候血流千里,我岂不是千古罪人?”
  “可是没有人会知道这一切。”
  裴瓒不明所以地一笑,柔和的目光看向那点蓝光,声音缓缓:“你知道,我也会一直记得。”
  “那么,宿主已经做好打算了吗?”细听的声音又变为略有些俏皮的电子音。
  可惜裴瓒依旧摇了摇头:“还没有。”
  “不管有没有做好打算,时间都到了,该送宿主离开了!”
  许是真的到了最终的节点,就连裴瓒离开系统空间时的感觉都格外的清晰,不同于以往睡一觉或是从昏沉中苏醒,他明显地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越来越沉重,如同被绑了石块丢进深海。
  他也不挣扎,只是任由自己下落。
  直到身体触碰到海底,被阴湿的水滴浸湿……
  可海底哪里会有水滴呢?
  裴瓒猛然睁开眼,看见自己卧房里熟悉的床幔,但是意识到自己清醒的一瞬间,他便被琐碎的事情逼得蹙起了眉头。
  正要起身去处理,一起身却陷入温暖的怀抱。
  “母亲?”裴瓒试着呼喊一声。
  “我儿……”裴母眼睛红肿,泪珠不断滑落。
  因着裴瓒在众多大臣面前昏倒,被人传了出去,从前那些奇奇怪怪的“病”也瞒不住,被裴母知道了。
  “母亲,我已经没事了。”
  “瓒儿,若是知道朝堂之事竟如此磋磨你,我也不会送你去学堂,不让你去考什么科举,一辈子将你养在家中,也好比现如今这般。”
  裴瓒被对方的哭腔催的鼻尖发酸,更说不出什么话,只紧紧地抱住了对方,执着这属于旁人的亲情。


第191章 陷身
  刑部大牢并不如沈濯想象的那般阴湿, 甚至也不是暗无天日,不见阳光的。
  相反,在他所处的牢房里, 恰巧有一处窄窄的、用铁水浇筑的窗子,虽然轻易攀不上去,攀上去了,那道三指宽的缝隙也不能容他离开,但至少能为他带来几寸明媚的阳光。
  至少, 让他知道是身处白昼, 还是黑夜。
  “哒、哒……”
  外面又响起了脚步声。
  其中还夹杂着零碎的, 细小金属相撞的声音。
  沈濯并非刻意留意。
  只是云履踏在石板上的声音过于明显,而他每天几乎都要听上十几次, 就算一开始不清楚是什么动静, 现如今也都明白了。
  不过, 眼下这个时辰还未到巡房的时候,更不是饭点,沈濯不知道狱卒前来做什么。
  直到他清楚地听到一声:“还望少卿大人快些说话。”
  少卿大人……
  沈濯顿时提起了精神,脑海中也浮现那日他被押送前往大牢时, 裴瓒昏厥的场景。
  当时他的余光落在表情不自然的裴瓒身上,只担心地瞧了一眼,裴瓒便脸色难看地晕过去, 他顾不上什么罪不罪的,直接挣开侍卫, 冲到裴瓒身前。
  依旧是说不上由头的奇怪病症。
  纵然他心急如焚, 却也没有任何办法,连死守着裴瓒都做不到。
  哪怕打伤了几个侍卫,但依旧双拳难敌四手, 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太医涌进来替裴瓒把脉,而他则是被拖进了刑部。
  “沈濯?沈濯!”
  裴瓒生龙活虎地声音挤进耳朵里,似是看不清牢房里的人,正在急切地挨个询问。
  “刑部大牢是关押重犯的地方,你怎么能进来!”
  裴瓒看见起身的沈濯,立刻跑了过去,只是见到的第一面,他便有些不敢认。
  处在阴湿的大牢里,守着那二三指宽的小窗,见不得天日,沈濯似是更白了,更是那种毫无生气的灰白,混着脸上的脏污,如同涂抹不匀的墙灰。
  更不用说这几日受到的苛待……
  裴瓒一见他,眼眶都有些发涩,眼前的沈濯难有半分从前意气风发的模样。
  “我没事,他们顾着我的身份,不敢把牢里那些手段用在我身上。”
  裴瓒点点头,时间紧迫也说不得什么缠绵悱恻的话,直奔主题:“阿察尔到底在哪?”
  “你不是知道吗?”沈濯反问。
  “我那时是骗你……我与长公主算好,你肯定会留人在身边,但我的意思是支走那些人,以便找到阿察尔的踪迹,我也没想到会是这样。”
  “……”沈濯抿着嘴,视线垂下去。
  裴瓒看出他的落寞:“沈濯,现如今只有杀了阿察尔,才能保住你,什么玉清楼的证据,那根本就是无稽之谈,长公主她只要京都中再无威胁!”
  “那我又何尝不是她的威胁呢!”
  裴瓒愣了一瞬,当即穿过牢房门抓住沈濯的手,过于紧张,声音甚至有些发抖:“沈濯,你听我说,只要杀了阿察尔,你就会安然无恙。”
  “是啊,杀了阿察尔,我也没什么用处了。”
  “你想做什么呢?难不成你还真要同长公主斗一斗?还是要用北境的势力来颠覆整个大周!”
  裴瓒心胸中升起些许怒火,可接着与沈濯四目相对时,却从对方漆黑的眼睛察觉到几分绝望。
  他的火气一下子被浇灭了……
  沈濯怎么能绝望呢。
  他是长公主唯一的孩子,哪怕不是盛阳侯亲子,对方也会看在皇室的面子上对他百般容忍。
  他怎么会绝望呢!
  难道无法搅动大周,就让他如此失意吗!
  “裴瓒,你终有一天会离开我对不对?”
  话音落下,彼此的呼吸都停滞了片刻。
  是,裴瓒并不属于这里,他也曾确信自己会离开,回到自己该待的地方,此间发生的种种,都会被他当做绮丽而惊险的梦。
  而现在,他已经没了脱身的可能。
  裴瓒的语气缓下来,带了更多的不可置信:“你为什么会这么问……”
  “你说过的,在寒州,在玉清楼,你都说过,甚至,在梦里你也对我说,你早晚有一天要离我而去。”
  “你并非裴瓒,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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