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装成了小王爷的白月光(139)
人群跟着队伍挪动,瞧不够似地。
太乐湖上有人撒着艳红的花瓣,娇美了年轻人的面孔。
“新郎都好俊儿。”
宿幼枝被瞧了一路,除了牵手,连句话也没能与盛延辞说,只眼神对视,清晰看到对方眸中的喜悦。
进了宫才得了宽松。
若不是顾及他们在成亲,街上的人便要将他们挤没了。
不是第一次入宫,宿幼枝也没得紧张,盛延辞拿出喜帕为他擦拭额头,模样认真。
“待见到圣上与太后,你可不准这般。”宿幼枝低声道。
被瞧见,怪难为情的。
“好。”盛延辞都应他。
跪拜过天子与太后,他们才去往临王府。
宾客入席,喜气洋洋。
礼司指引着他们走礼,到得堂前,父母高坐。
“一拜天地!”
宿幼枝转身,与盛延辞微碰,看到满座亲朋欢快的脸,艳红了晴朗的天。
“二拜高堂!”
离家数月,再见是为人生大事。
宿幼枝看到母亲喜悦含泪的眼,父亲欣慰鼓励的笑。
“夫妻对拜!”
宿幼枝看到盛延辞微微颤抖的手。
面前是往后余生与他携手的人,心意相通,了无憾事。
他眼带暖意,与他绽开笑颜。
盛延辞呆了下,也不自禁翘起嘴角。
“送入洞房!”
于旁打趣的声音大起来。
宿幼枝看过去:“谁叫得大声,待会可要多饮几杯喜酒的。”
洞房是先去不得了。
宿幼枝端过酒杯,被盛延辞按住手:“莫饮太过。”
他知自己什么样,浅尝便止,多得交给盛延辞,倒也少有人敢催小王爷饮酒。
许多来凑热闹的贵家公子瞧着宿幼枝,越瞧越惊疑。
小声嘀咕:“宿公子怎、怎那般像……”
“是吧是吧,我之前也发觉。”
他们相视一眼,见小王爷高兴,也不敢乱说。
薛若兮悄悄去怼兄长胳膊,眼色递过去:“是不是?”
新科状元盯着宿幼枝瞧了许久,才点过妹妹额头道:“吃饭。”
“对,吃饭吃饭。”薛若兮也不提了,脸上却喜滋滋的带着笑。
她想,与临王殿下成亲的人是宿公子,可太好了。
平王世子举着酒杯过去:“今日可要敬两位新人一杯,祝你们百年好合和和美美。”
小郡王见状也着急地凑过来:“还有我。”
喻呈凛与宿幼枝示意,笑着眨眼:“今晚可不要放过他。”
谢翊听不过耳,冷哼:“没个正经。”
然后转头看看盛延辞,又看看宿幼枝,发现这话也是没错……
更气了。
宿幼枝回想他头前儿搬来的小匣子,里面那些不可明说的东西,都觉脸热,被喻世子揶揄地打量片刻便受不住,提早溜了。
谢家与宿家的姊妹坐在一处,凑近了嘀嘀咕咕。
谢小妹看着宿阿兄脸上的笑,又想到二哥的话,心情仍有复杂,不过也算释然,寻思着回去便将那预备了许久却用不到的东西丢掉,可不能教人看见……
席间,杨一悄悄来禀,有人于墙外投掷进来一个红木箱子,里面都是赠予宿公子的东西,精贵无比。
“送我?”宿幼枝诧异:“是什么人。”
哪有人送新婚礼从墙上丢进来的,还是那等贵重之物。
“……黎诸。”杨一道。
行吧。
见过宾客。
宿幼枝未饮多少,仍不胜酒力,盛延辞忙扶他回去房间。
入得明艳洞房,小王爷才似想起,顿了一瞬,喉咙悄悄滑动。
盛延辞将一盏茶水递给阿幼,又斟上喜杯,回眸看着他。
宿幼枝倒也没那般迷糊,见状好笑,凑到他唇边道:“殿下,可要喝交杯酒。”
“要。”盛延辞嗓音沙哑,执起杯。
宿幼枝也拿过,凝视着盛延辞的眼睛,与他手臂相缠,一杯喜酒落下口。
盛延辞像是醉了,脸上漫着春-情,上前搂住宿幼枝,软下了声音:“喜欢你。”
宿幼枝也抬手抱住他,水润的眼如洗涤过般清透。
满世喜红,像火,也燎进了他心里,热烫的温度。
外间欢腾的声音似乎能传到这里,教宿幼枝胸口随着欢乐的曲调跳动。
盛延辞咬住他的耳,一点点找寻脸颊嘴角的位置。
气息鼓动起来,不断渗透。
从轻轻碰触到激烈交-缠,好似怎么也不够。
宿幼枝倒在床上,盛延辞便将他禁锢在那里,吻过他眼睑,又去追寻他的呼吸。
察觉盛延辞的手落到他腰封,宿幼枝轻声说:“天还未暗,殿下要做什么?”
盛延辞偏头看了眼天色。
他们回来的早,夕阳未完全落下,却也不够明亮。
“做……”
盛延辞余光瞥见露出软枕外的页脚,抽出来发现是一本红皮的小册子。
宿幼枝也去看。
盛延辞瞧他一眼,打开,又立马合上。
“嗯?”宿幼枝挑眉。
盛延辞觉得喉咙有点干,目光却粘在宿幼枝身上,气音道:“阿幼……要看吗?”
瞧他表情,就知不是什么正经东西。
宿幼枝舔过唇角,见盛延辞眸色又热烫了几分,也迎上他的眼,道:“……看。”
盛延辞喉咙滚动,缓慢地过来坐到他旁边,微颤的手翻开小册子。
红色封面素净,然里面的东西却极尽热烈,第一页便是相贴身影,刺激着神经。
宿幼枝放轻了呼吸,听旁边盛延辞屏息,拍了他一下。
小王爷顿时惊得转头看他,眼神慌张。
看他慌,宿幼枝便不慌了,仔细瞧那画册中相爱的公子,比谢二送与他的更直白热烈。
教屋内的空气都稀薄起来,气温攀升。
才翻过两页,盛延辞耳根的绯便蔓延到脖颈。
万般的准备,到了此时,似乎都成了笨拙。
宿幼枝凑到他耳边呼气,声音极轻:“……好看吗?”
盛延辞张口,却没能发出声。
宿幼枝又贴近了些,问他:“画册好看,还是……阿幼好看?”
盛延辞抿直唇角,情动的眼望向阿幼,更盛诸多言语。
宿幼枝却不放过他,轻音道:“你不说,我可不知道呢。”
画册从盛延辞手中掉落,他却无暇理会,扣住阿幼手腕,落在自己脸颊,偏头去吻他掌心:“……是阿幼。”
触碰到的地方滚烫。
宿幼枝看他点点掠过,看他享受又隐忍的表情,睫羽颤抖。
“阿幼……”盛延辞眸中压抑的感情冲破出来,眼神侵-略地瞧着宿幼枝:“我要……做好多坏事。”
他说着,指尖挑开阿幼腰封。
第105章
宿幼枝去按他的手, 又被盛延辞握住,凑到他耳边撩他神经:“阿幼……我想看。”
温热的唇抿住他耳尖,轻轻碰过。
难言的酥麻漫过心尖, 宿幼枝喉咙滑动, 伸手勾住盛延辞后颈, 将人带到面前, 对上他眼睛, 慢声问:“想看什么?”
“想看……”盛延辞眸中燃着火, 寸寸舔舐过宿幼枝面颊, 手掌滚烫:“……阿幼的每一处。”
他们对视,眼神胶着,不自禁贴到一起, 分享呼吸。
大红的喜服垂落,露出里面同样艳绯的里衣,却轻薄犹如无物,哪里都是热烫的。
宿幼枝躺在那里, 看着盛延辞修长手指扯开腰带, 柔顺的衣物轻飘散开。
盛延辞挪不开视线, 目光炙热,干涩的嗓子不自觉吞咽,每一根神经都在叫嚣着渴求,让他激动得颤栗,难耐地贴上去。
宿幼枝被他磨得气息不稳,仰着头,抬起手臂遮住眼睛, 修长莹润的脖颈扬起,显出几分脆弱来, 教盛延辞愈发-情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