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元家的卷王小夫郎(250)
“老爷中了状元,烧尾宴的戏班子可不能随便请,免得被人小瞧。京城最有名的那些戏班子,都是各大公侯府上的红人,架子大得很,咱们时间紧,恐怕轻易请不来。”
秋华年上辈子做大厂PR时,和不少明星团队接触过,有些当红明星确实非常难搞,连休息室摆的纯净水是什么牌子、陪同人员长什么样子都有要求,一个不顺心就不配合拍摄和活动了。
秋华年印象最深的一次,合作明星团队甚至专门要求他这个负责人不许出现在镜头里,不许和艺人同框,弄得秋华年一头雾水。
这种事情看来自古有之啊,秋华年生出几分怀念的感觉。
当然,他也不是没遇到过德艺兼备、表里如一的明星,离职之前负责的最后一场活动,和新晋影帝沈俞之间的沟通交流就全程都很愉快。
秋华年思维发散了一会儿,重新放回眼下。
“架子大具体是什么样的,不会到时候还要我避开吧?”
被问话的下人笑道,“乡君别说笑了,您可是齐黍乡君,状元夫郎,戏子们架子再大,也不敢当面冒犯您啊。”
“眼下主要是咱们时间太紧,怕戏班子躲懒,找借口推脱不接,乡君最好能请个和戏班子班头熟的人说和一下。”
秋华年想了想,没想到合适的人选。
他们初来乍到,在京城根本没几个熟人,闵乐逸和闵乐施都不像是会和那些当红戏班有交情的样子。
太子倒是说过,在京中有什么事情可以找他,他忙就去找十六。
难道请十六帮忙联络个戏班子?
秋华年怕自己第二天看见一排排戏班子被绑着手出现在自家花园里。
“……这事之后再说吧,你们先布置地方,采买东西,请好厨子。”秋华年看着眼前有几分见识的下人,“你叫什么名字?”
那人忙笑着一口气说道,“小的全余,夫郎是厨房做饭的银川,一对小女儿有幸得乡君赐名,叫红翡和碧翠呢。”
秋华年点头,“柏泉这些日子要一直跟着老爷,星觅要跟着我,宴会的事情,你多费些心。”
全余答应了一声,喜气洋洋地离开了。
其他人见状都很羡慕,也明白只要有能耐,就能在乡君面前露脸,纷纷开始想自己会办什么事情,热火朝天地去办事了。
秋华年成功调动了全府上下的内卷氛围后,让人烧了壶水端进屋里,关上门开始研究一些不足为外人道也的东西。
杜云瑟喝的避子药是顾老大夫亲自调配的,几乎对身体无害,但秋华年还是秉持着是药三分毒的理念,不太想让他多喝。
这时候,各种古代也能做的计生用品就派上了用场,鱼鳔得每次取新鲜的,不太方便。羊肠的则可以一次性做许多,用的时候拿热水一烫,就重新变软了。这还是法国那位荒唐的君王的御医为了不让国王搞出一大堆私生子发明的。
秋华年翻出自己不让任何人碰的小匣子,检查了一番,可惜地发现因为气温变化,他从襄平府带来的小道具几乎全破了,挑来挑去,只有一个还算完好。
这会儿再叫人去准备羊肠,来不及是一方面,也有点丢人。
古人对这些几乎不避嫌,床事经常让丫鬟小厮在旁边听着,兴致来了甚至拉着玩三人行。
秋华年这个现代人反而做不到,心里十分排斥,每次都要让下人们避远些,晚上屋里外间从来不留人守夜,难怪杜云瑟会认为他“脸皮薄”。
难道晚上再来一次“洞房花烛夜”的计划要告破吗?
秋华年不甘心地磨了磨牙,视线落在桌子上。
其实小心一点的,一个应该够用的吧。
应该?
第126章 破了
杜云瑟踏着星光回到家中,门房开了门,车夫去后院停马车去了,下人们都在外院热火朝天地忙碌着。
王引智打了声招呼,与出来迎接的邓蝶一起回外院厢房去了。
杜云瑟踏入垂花门,穿过穿堂,来到内院,院子里静悄悄的,只有几树玉兰花在夜色中开放。
正房绢纱糊的窗户里,隐隐透出烛火的光芒。
杜云瑟脚步一顿,旋即加快了几分。
他先叩了叩门,然后推开,门并没有从内插上门闩,里面空无一人。
中堂下的长案上,一对婴儿手臂粗细的红烛正在燃烧,烛身用金泥描画了龙凤,跳动的烛光在室内荡漾。
杜云瑟挑了下眉,索性往屋里走了几步。
“当当——”
身后的门突然关上,秋华年轻快的声音自背后响起。
他突然不知从哪跳出来,跳到杜云瑟背上,伸手捂住杜云瑟的眼睛。
杜云瑟轻轻晃了一下,单手向后托住偷袭者的臀I部,把秋华年背稳当。
秋华年埋头在他脖颈间嗅了嗅,杜云瑟身上沾着些许酒味,并不浓厚,淡淡的有些醉人。
“喝酒啦?影响今晚的发挥吗,嗯?”
杜云瑟声音淡定,“夫郎叫我晚上等着,我怎敢多饮酒误事。”
秋华年在他脸上吧唧亲了一口。
“猜一猜我穿着什么颜色的衣服,猜对了,奖励你背我去床I上。”
杜云瑟的眼睛仍被秋华年捂着,他轻轻勾起唇角。
“华哥儿穿了红衣。”
秋华年嗤嗤笑了起来,他确实换了身红衣裳,和杜云瑟的状元袍像是一对。
“虽然洞房花烛夜早就办过了,但这么重要的金榜题名时,不再来一次也太可惜了。”
秋华年晃了晃小腿,意有所指地催促,“夫君,春宵苦短呀。”
杜云瑟循着记忆背着秋华年走向里间的床榻,准确地将秋华年放在床上,眼前的手也终于移开了。
里间也点了龙凤红烛,架子床上换了红色的被褥,名贵的绸缎在烛光中流光溢彩,燃着上好的龙眼炭的火盆孜孜不倦地散发着热意。
秋华年躺在床上,衣衫半开,火红的衣襟与身下的床铺融为一体,白皙莹润的肌肤露出一小块,让他像一朵肆意绽放的花。
杜云瑟把手抬向自己的衣领,秋华年却喊住了他。
床榻上的小哥儿满脸绯I红,一双漂亮的眼睛亮晶晶的。
“别I脱,就这么穿着,我想让你穿着状元袍来……”
杜云瑟的呼吸瞬间粗重起来。
他果真就这么穿着,穿着这身御街打马、恩荣赐宴的红袍,朝冠与簪花都未摘去,俯身捉住秋华年的一双手腕,将小夫郎完全笼罩在身I下。
精致结实的架子床床柱发出沉闷的声响,红烛的光芒被翻动的影子搅得支离破碎。
秋华年难I耐地蜷I缩起身体,纤细的手挣扎着抓住四周的床围,想逃开一点,又被不容分说地抓了回来。
杜云瑟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兴I奋,秋华年仰起头,隔着混合的泪水与汗水,朦胧地看着自己的状元郎,感觉随时都会被可怕的力I度贯I穿。
他咬着下唇,努力舒I展开身体,更加配I合起来。
……
一直到后半夜,烛台上落满了瀑布般的红烛泪,杜云瑟才从床榻上起身。
他解开弄皱的外袍,随手搭在衣架上,把不知什么时候摘下的朝冠和簪花拾起来放好,穿着白绢中衣出去叫了热水。
秋华年把自己埋在被子里,只露出小小一张脸,等屋里重新安静,杜云瑟过来抱自己去浴I桶里擦I洗。
又折腾了一阵子,终于清I洁完后,杜云瑟把秋华年放在床上,俯身去收拾地上的东西。
“怎么了?”秋华年发现杜云瑟动作停了。
他把头探出架子床,杜云瑟怕他着凉,赶紧把他塞了回去。
“东西破了。”
秋华年愣了一下后反应过来,喃喃着说,“应该不至于这一次就……”
杜云瑟抿了下唇,有些自责和懊恼。
秋华年清了清嗓子,组织起语言。
“顾老大夫说我的身体很难有孩子,如果真就这么有了,那是上天给的缘分。”
“我这两年身体养得不错,现在又不像以前在村里,天天都要干活,真有了也不会有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