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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气假少爷被赶走后(83)

作者:一尾羊 时间:2025-09-06 11:11 标签:日久生情 甜文 团宠 万人迷 忠犬 日常

  没曾想,那贪婪的怪物竟大发慈悲将他吐出,放下。
  他再次被止住。
  药油渗入的烧灼渐消,取而代之的却是莫大的空虚,谢瑾宁忍不住追逐,仍是扑空。
  “严弋……”
  没了动静,也听不见回应,恍惚间,谢瑾宁甚至识别不出严弋是否还在。
  他费力撕开被泪水粘黏的眼皮,茫然望去,视线里还是那片朦胧的黑,直到费力移动些许的脚踝撞上那副滚烫躯体,他才松了口气。
  只是严弋不知为何停了所有动作,剩下沉闷的呼吸。
  谢瑾宁的唇角难以自抑地压了压,陡然受到冷落,又正是身心脆弱之时,接踵而至的便是成倍的委屈与难耐。
  “不要……”足心在被面来回蹬动,“难受,呜,我好难受……”
  一阵窸窣摩擦声,缓缓爬出的高大人影覆上他的身躯,谢瑾宁撞入那双沉黑如墨,极具压迫性的眼眸中。
  脸颊传来些微刺痛,是在为他擦泪,谢瑾宁抬手握住严弋的手掌,将脸贴上去蹭蹭,真如一只乖顺讨饶的狸奴。
  被咬得一塌糊涂的红唇张合:“再摸摸阿宁好不好?”
  严弋的舌尖死死抵住侧腮,遒劲手臂间的血管暴起,他甚至能听见自己浑身血液加速向下流动的声音。
  盯着谢瑾宁那张泫然欲泣,好不可怜的俏脸,严弋低声道:“好啊。”
  他应下了,却出尔反尔,并未依言给谢瑾宁想要的触碰。他愤愤地甩开严弋的手,刚要往被中伸以自求解脱,又被拦下扣住,放到唇边轻吻。
  “阿宁还没回答我。”
  咬住他指尖的犬齿微微用力,些许刺痛让谢瑾宁不敢再用力挣扎,茫然道:“回答什么?”
  “刚刚我说,”严弋转移阵地,用唇摩挲他耳后那块嫩肉,“我心悦阿宁。”
  谢瑾宁噙着泪嗔他,“那你还不,快点继续。”
  “不急。”又是一枚炽热的吻落在耳垂,“阿宁呢?”
  谢瑾宁并不吝啬感情的流露,他需要爱意滋养,自然也会以同等的情绪反哺。
  在明白自己也对严弋有意后,便也想宣之于口,只是严弋接下来的一系列动作,让他头脑发晕,只来得及张嘴s吟了。
  如今他又故态复萌,这般恶劣地折磨他,真的太坏了!
  谢瑾宁心里的小人鼓着脸,气恼地跺了几下脚。
  他就不讲,等严弋把他伺候舒服了再说吧。
  “我知道了呀。”
  他的糊弄显而易见,一声无奈的轻笑后,腿根被掐住,不容抗拒地分开,羽毛般的触感自上而下蔓延。
  胸脯,小腹,腿心。
  带出的酥麻电流织成细网,将谢瑾宁笼罩。
  “好痒,别,别挠了。”
  谢瑾宁抖着嗓子讨饶,可那被春色盈满的琥珀瞳中流露出的,分明是渴望,甚至不用与他对视便能察觉——
  指腹刚拭过之处,转眼又被所求不满的珠泪覆盖,源源不断,连成小串滑落。
  他挺起胸脯,“那里,也要。”
  “阿宁这样看我,可怜得紧,倒让我不忍心了。”
  话这么说着,手上动作却仍未歇,痒得谢瑾宁泪水涟涟,不断扭腰寻求摆脱。
  虚浮飘着的云团在这微弱而持续的气流下逐渐攀升,重回高高天际,却始终无法从云化雨,降下甘霖润泽被心火炙烤得干裂的土壤。
  迎合不成,也逃无可逃,被逼到极致,在严弋的小臂上挠出几道白痕。
  “你坏!”
  严弋近乎愉悦地挑起眉头。
  不知怎的,在其余处见谢瑾宁落泪,他心疼不已,恨不得将天地一切惹他烦心悲戚之事通通除净。
  但在此事上,谢瑾宁越是乖巧顺意,任他掌控,他反而越想将他拢在掌心好生欺负。
  舒服了会流泪,得不到满足也哭,简直是块水豆腐做的。
  又纯又烧。
  天下没有哪个男人会经得住这般的诱惑。
  “这句话,阿宁怕是在心里骂了我不下数次。”严弋轻叹,作乱的手指停住,“可我怎么觉着,阿宁才是最坏的那个?”
  他坏?
  谢瑾宁不可置信地瞪圆眼,脱口而出:“你胡说!”
  晕乎乎的大脑不容他过多思考,费劲想出的反驳话语,在手被带着伸入被中时忘了个彻底。
  再一张嘴,只剩下哼哼了。
  实在滑腻,谢瑾宁险些脱手而出,他小心握住,本能地试图移动,男人好心的帮助却成了阻碍,叫他动弹不得。
  严弋轻轻叹了口气:“阿宁明明知道我想听什么,却故意不说,叫我的期待落了空,这不坏么?”
  理亏的谢瑾宁别过脸。  ”别躲,看着我。”
  谢瑾宁气鼓鼓地转过头,垂下睫毛还是不看他。
  他又羞又恼,骨头里那股火烧得他难受极了,严弋还非要逼他现在表态,真的很讨厌!
  但是……很快将自己哄好的谢瑾宁眼珠转了转,奋力支起脖颈,凑上前主动啾了他一口,软着嗓子撒娇:“我说错了嘛,严哥,你一点都不坏,你可好了。”
  “不过嘛……”他拖长尾音。
  严弋似笑非笑:“嗯?”
  “要是能动一动就更好了。”
  “是这样动么?”猝不及防地一捏让谢瑾宁浑身一颤,险些跳起来,“我说,我说还不行吗!”
  他撅起嘴,快速地动了动唇。
  “什么?”
  严弋皱眉疑惑,仿佛真没听清他所言,谢瑾宁张嘴欲再道,目光下移,瞧见他微微勾起的唇角。
  什么啊,明明就听见了,又来捉弄他。
  谢瑾宁恼羞成怒,也顾不得自己还被握住了,就想把这得寸进尺的男人推出被窝。
  手刚抬起,眼前再次闪过方才严弋那满是不安、落寞、摇摇欲坠的癫狂模样,与他此时眉宇间暗藏的紧张与忐忑重合。
  谢瑾宁还是心软了。
  他舒了口气,印着道小小凹陷的指腹触上男人浓黑的眉。
  “不要害怕。”谢瑾宁一字一句,盈满春潮的眸与严弋对望,柔软而认真,“我再说一次,吾与君同。”
  滴答。
  一滴水落在他眼尾。
  严弋那忍得青筋暴起的额间早已布满细汗,谢瑾宁亦是如此,那滴水甫一坠下,便迅速与他面上的潮汗与情泪混合,不分彼此。
  溅入眸的零星水点让谢瑾宁不受控制地阖上眼,感受到指下的眉心抽动,撑在他右侧的手臂肌肉暴起,打在他颈侧的呼吸开始紊乱。
  “无论……我是何身份么?”
  沙哑的,没头没尾的一句让闭着眼的谢瑾宁怔愣一瞬,“什么身份?”
  不等回应,他弯唇浅笑:“严弋,就是严弋啊。”
  赤红眼底最后一丝怔惶终是烟消云散,得偿所愿的欣喜将他淹没,严弋胸口重重起伏,拥住谢瑾宁,将脸埋在他耳后,不住地唤着他的名字。
  “阿宁,阿宁……”
  虔诚如信徒,又一声比一声浓,一声比一声重,爱意便在这声声呼唤中不断叠加,近乎漫溢。
  他的阿宁啊,总是这般,用最纯然的语气,不经意地撩拨心弦,让人又软又硬。
  自从昨日见到王大树那一群人后,严弋心头疑窦顿生,回河田村后更是辗转反侧。
  为他们,也为自己的真实身份。
  那一行人行事似军,但多出一身匪气,似匪,却又暗藏几分肃杀,身上的若干伤处虽已做了掩盖,严弋却能够一眼识别出,那是长刀与利箭造成的痕迹。
  午后,他又去了一趟王家村,却发现已是人去楼空。凭着残留的几枚马蹄印,严弋最终确定了来人的身份——出自军队。
  而在自己身上,类似的伤处也不在少处,甚至是经年累月而成。
  如此看来,他多半也是个将士,甚至可能是个将领,得出结论的刹那,严弋顿感天崩地裂,无法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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