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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气假少爷被赶走后(69)

作者:一尾羊 时间:2025-09-06 11:11 标签:日久生情 甜文 团宠 万人迷 忠犬 日常

  “在今夜,我慢慢告诉你,可好?”
  除了呜咽,其他的,谢瑾宁都已经说不出来了。
  若非腰身还被搂着,他早已栽倒。
  发尾次次扫过腰窝,深入骨髓的痒,痒得谢瑾宁快要发狂。
  手足在汹涌潮浪中紧紧蜷起。
  似抵御,也似沉沦。
  没过几息,()跳动,却并未如严弋预想那般顺利被打磨得完美无瑕,恍若真如谢瑾宁所言。
  要坏掉了。
  呼吸近乎停滞,严弋用砂纸小心覆住,缓缓施加力度,来回打磨,被雕刻成嫩蕊状的顶端才有了涌出玉髓的前兆。
  却只有一缕浅淡雾气,像是遭到了某种透明屏障的阻碍,一点点地往外散逸。
  谢瑾宁难受得直哼,攥着严弋胸口衣襟的手指用力到泛白,似苍白的、失去生命力的花枝,下一瞬就会被折断,软玉却愈发红了,簌簌发抖。
  怎会如此?
  严弋一惊,只得先咽下涌到唇边的剖白。
  他自责不已,恨不得回到半柱香前,给鬼迷心窍,在按摩结束之前先一步握住,才造成这种局面的自己当头一棒。
  此时的情况却又来不及让他过多歉悔。
  本应极快的过程,被无止尽地延伸,使得少年如初生的,刚从胎衣中剥离的羊羔,弱不经风,不堪触碰。
  连鼻息拂过,都会激起他的阵阵颤栗。
  眉间皱痕深刻,薄唇紧抿成一道锐利直线,严弋掌心缓缓向下,但刚开始盘动,少年顿如被狼叼住后颈的兔子,浑身颤抖,发出濒死前的泣血哀鸣。
  “别揉,唔啊——”
  严弋眼疾手快,捏住谢瑾宁的下巴吻了上去。
  微张着的唇缝成了准许进入的证明,叫他轻而易举侵入那方令人魂牵梦绕之地。
  乍一进入,长舌便如鱼得水,自发缠住软颤舌尖,将剩余声响,与涎液一同吞咽。
  但起初的那半声,仍是引起了些注意。
  耳廓微动,捕捉到远处木门吱呀的严弋倏地抬眸,摸索到床榻间的瓶塞,手腕轻动,屋内顿时陷入昏黑。
  脚步声愈近。
  离房门还有十步,厚舌丝毫未离,反而进得更深,在那幽香檀口中作乱,搅出啧啧水声。
  五步,药香混着苍术香,在两人紧贴的肌肤间蒸腾。
  三步,圈住根部的手指蓦然收紧。
  “瑾宁?”
  浸透关切的呼唤穿透门扉,惊散满室热雾,也驱散些许颅中雾蒙。
  谁在叫我?
  清泪沿着湿红眼尾滑落,谢瑾宁喉头咕哝一声,试图将侵入者推出。
  可舌根已被吮得酸软,微弱的反击像是迎合,被卷入更深层次的勾缠。
  后颈也被包住,阻断后撤的可能。
  “严,唔......”
  汗湿胸膛隔着麻衣厮磨,椒果愈发红艳,酥麻在体内各处流窜,被堵在喉间的呜咽化作热气,尽数渡进对方唇齿。
  他又亲我。
  好过分。
  可是,又好舒服……
  “叩叩。”
  极轻的两下敲动如警钟,猛地撞击在谢瑾宁即将溃散的心神间。
  “!”
  原来不是幻觉,真的是爹在叫他。
  “阿宁,你睡了吗?”
  问讯再度响起,口中之物仍在肆虐,谢瑾宁用尽全力闭合牙关,颤着手将人推开。
  分离的肿红双唇拉出一道夹杂血色的银丝,他却顾不得去看严弋,死死盯着木门,生怕谢农推门而入,撞见这不堪一幕。
  心脏几乎快从喉咙里蹦出来,过于紧张,谢瑾宁甚至忽视了身体的异样,直到仍盘在严弋腰间的腿侧与那处,同时被不轻不重地一捏。
  湿热吐息游走在耳际,“放松些,否则更出不来了。”
  “你怎么还……”
  谢瑾宁转头,尾音瞬间淹没在更深重的吻里。
  “可是魇着了?”
  迎着月光,垂眸姿态叫他看清了那搭在男人腰间的濡湿亵裤,和被汗津津的手掌握住之处。
  大脑轰地一下,浑身血液都仿佛凝固,大片更为艳丽的桃花汛却从脖颈漫开。睁大的眸中,秋水被野兽闯入,波澜不止。
  爹还在外面呢!
  长驱而入的舌压住舌根,胸口闷痛之际,严弋突然加速上移,带着粗茧的指腹精准地、重重地碾过玉蕊。
  “唔——!”
  骤然炸开的酸麻直冲天灵盖,少年眼眸上翻,绷成满月的腰肢在男人臂弯里折出惊心动魄的弧。
  门外脚步声终于远去。
  严弋缓缓直起身子。
  心神与外力的双重刺激,效果更是立竿见影,仍在抽搐痉挛的小腹,腿根,和麻衣间的如絮团般的玉髓便是最有力的证明。
  仍处于余韵中的少年瞳孔涣散,意识像是随着玉髓一同出了躯壳。
  严弋抚摸着他的脸颊,屈起的指节将被带出小半的红软送回唇间,擦掉他唇角晶莹,又托住腰.-臀让他坐起,靠在自己胸口。
  流泻的青丝挡住了他大半张脸,从严弋的角度看去,只能看到靡红微张的唇,和印着浅浅指印的下巴。
  “你受罪了。”
  雕刻过程中的匠人需屏息凝神,严弋自然也好不到哪里去,一身热汗,大脑突突胀得发疼,却不敢再用粗糙砂纸触碰。
  不知回过神来的谢瑾宁会如何反应,也不敢深思,但已至这一步,他于情于理,也该担起责任。
  手一下下拂过脊背,直到掌下紧绷的躯干再度软绵。
  “其实……”
  喉间滚着灼烫岩浆,严弋抬眸看向远方,哑声道:“今夜是我有错在先,也存了不该有的私心……不,也不只是今夜。”
  “我骗了阿宁,不止一次。”
  “不知穴道是假,拭泪是假,那日在麦田,以为梦中也是假......是我想看你,想吻你,与你日日在一处,交颈而眠,亲密无间。是我,心存妄念,罪孽深重。”
  “想做你兄长,是假。想对你好,却是真。”
  拇指无意识摩挲颈后凸起,感受着他的颤抖与无力,“现在想想,许是在你被抱着回村当夜,越过门槛被角滑落之时……”
  声音顿住,严弋深深吸气:“便种下了果。”
  “……”
  怒也好,恨也好,终归是他该承受的情绪。
  可为何是沉默呢?
  谢瑾宁的指甲修剪得圆润光滑,用力抓挠,也只是在他侧颈留下几道浅浅血痕,将将破了皮。
  却在听不到回应之时,化作尖刃刺穿皮肉,将他的脏腑割得鲜血淋漓。
  太阳穴突跳,严弋闭上眼,道:“是我辜负你的信任,心存妄念,做出那些混账事,你恨我也好,怨我也罢,可若重来……
  他喉结重重一滚,“我大抵还是忍不住的。”
  窗外忽地吹进冷风,严弋扯过中衣,覆上那如霜脊背。
  “我也怨过。”
  头颅垂下,鼻尖埋进散着浓香的青丝,“我怨那日冲动伤了你,害你发热,怨没能及时赶到,才让你陷入危险境地,再度受伤......”
  尾音碎在颤抖的喘息里,掌心那道还未完全愈合的疤,竟也崩裂开来。丝丝缕缕的血液像是从掌心钻出的红绳,要将谢瑾宁一圈圈缠绕。
  “阿宁,我想你也应该有所察觉,那时才会忽地对我冷淡。”
  只是冷淡,对他视而不见,严弋的心脏便阵阵抽痛。
  那若是……
  恨呢?
  恨他心怀不轨,以兄长之名,行龌龊之事。
  钻心剜骨的疼痛在体内爆开,严弋咬着牙,沉沉喘息几声。
  他双眼赤红:“如今想想,被你厌恶,竟是比死还难受的滋味。”
  窗外倏地狂风大作,吹得枝叶扑簌,落叶甚至沿着缝隙飘进屋内,颓败着坠落。
  一片冷寂之中,严弋忽地低笑出声。
  “……我明白了。”
  却比哭还难听,“来得急,我未带匕首,容我去取。阿宁,等你缓神,要杀要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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