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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气假少爷被赶走后(107)

作者:一尾羊 时间:2025-09-06 11:11 标签:日久生情 甜文 团宠 万人迷 忠犬 日常

  好吃。
  

第72章 别动
  翌日,天色稍暗。晨起不过多时,窗外淅淅沥沥落起了雨,等到午间休憩,雨势愈大,飘进的雨丝将草纸打湿,湿答答黏在桌面,又被小心移至一旁。
  讲堂中,学子们正围在一处,与常在窗外旁听的几位孩童分享着从家中带来的食物,谢瑾宁站在静室门边,抹掉飞溅到脸上的雨滴,不住看向院外。
  雨滴砸在竹堂前积出的水洼,溅起层层叠叠的水花,廊檐下,少年的纤白面庞笼上层水光,如凝着晨露的釉面玉瓷,泛着清透柔和的光晕。几绺乌发被沾湿,顺着脖颈蜿蜒而下,剔透的秋水眸氲出名为担忧的薄雾。
  这雨也太大了,也不知好不好走。
  快些停吧。
  心之念之,远处悄然出现了道身影。
  男人身型本就高大,此时头戴草帽披着蓑衣,显得身型愈发挺拔,似一座古朴的山,穿破厚重雨帘而来。
  谢瑾宁微颦的眉心舒展,眸中亮起闪烁星子般的光芒。
  “严哥!”
  唇角不自觉扬起弧度,纤巧足尖情不自禁前移半分,像是被无形丝线牵引,带着几分雀跃,就要出檐迎接。
  “别动。”
  怕他淋到雨,严弋步伐加快,“在静室等着便是,出来做甚?头发都湿了。”
  “哪有啊……”谢瑾宁乖巧收回险些踩进水坑的脚,伸手摸了摸,只是有几缕被风吹湿粘在颈侧。
  有些痒,素手将其别至耳后,而眼前人身上蓑衣半歪,大半肩膀都露在外,偏生将手中的木盒遮得严严实实。
  “你是笨蛋吗。”他眼眶微红,“有盖子挡住,你还遮它做甚?你看看你自己,衣服湿了这么多。”
  “不碍事。”严弋避开谢瑾宁来提木盒的手,轻声道,“有些重,我来。”
  谢瑾宁接了个空,便踮脚去掀他头上的草帽,用手帕给他擦面上的雨水,“那也不行啊,再是铁打的,受了寒也是会生病的。”
  他推开静室门:“你先进来。”
  “这……”
  严弋竟有些犹豫,在低低门槛前踌躇,最后也只是将木盒放了进去,“我身上这么多水,就不进屋了,等你用完放盒子里,我接你散学时来拿。”
  谢瑾宁蹙眉不解:“雨这么大,你现在还要回去不成?”
  “嗯。”严弋望着他,“毕竟,阿宁还没说原谅我。”
  “!”
  微不可察的低落裹挟着雨声送入耳道,谢瑾宁颊边却飞上两抹红。昨夜在溪边吃完烤鱼,回家已近子时,他倒头就睡,今早还险些没起得来,直到进了竹堂大门,才从迷糊中缓过来。
  严弋不提,他真给忘了。
  但这会儿说,倒显得他记性不好似的。
  谢瑾宁哼了声,怕在门口耽搁久了叫学生看到,直接上手去扯他的蓑衣,语气蛮横:“你进不进来。”
  “我进我进,你当心些,别湿了衣服。”
  进门才发觉,严弋上身几乎湿透,见状,谢瑾宁指着床榻:“脱。”
  他打开一旁的木箱,翻找严弋上次来留下的棉巾,许是被杂物压在下面了,翻了好一会儿都未找到。
  身后传来几声轻咳:“这……光天化日,我们这样,不太好吧……”
  有什么不好的?谢瑾宁头也未回:“让你脱就脱。”
  湿衣服穿身上多难受啊。
  他根本没反应过来,直到听见那窸窣响动中隐隐夹杂着的几声意味不明的笑,才品出几分不对,耳根飘红,谢瑾宁没好气道:“我只是让你脱了上床裹着被子,等衣服干了再走,你想什么呢。”
  他小声骂:“下流。”
  “哦?”严弋挑眉,“阿宁怎就确定我心头所想?”
  轻飘飘的反问将谢瑾宁噎得满脸通红,他张口欲言,却不知如何辩解,忍无可忍直接将棉巾往严弋脸上一砸,“你自己擦!”
  笑成那样,明明就是在想那些事嘛,他才不会不分青红皂白地冤枉人呢!
  好在这场雨在散学前停了,目送学子离开,谢瑾宁左看右看,绕了一圈也没在竹堂里瞧见严弋,最后才想起来静室。
  门一推开,扑面而来的便是股热气,不远处榻上横着道人影,似是仍在酣睡,谢瑾宁叩了叩门:“严哥,快起来,我们该回家了。”
  摊在凳上的外衣还有些湿,不过穿着回家应该没问题,严弋仍未动,便走近,拉起他的手臂:“你怎么还在睡……”
  触手滚烫。
  谢瑾宁一惊,连忙去看他,只见男人面色发红双眸紧闭,额间全是细汗,一探,竟是发热了。
  “严哥,严哥!”推了几下都没见反应,谢瑾宁有些慌了,嗓音发颤:“你别吓我。”
  他连声呼喊,不住推搡,都快急哭了,榻上之人才幽幽转醒。
  “唔……阿宁?”
  嗓音粗砺得如沙石磨过。
  谢瑾宁顿时喜极而泣:“你终于醒了。”
  严弋摸了摸他的头顶,顺着往下,轻轻托住他的脸颊,掌心的热度烫得谢瑾宁一抖,尾睫悬着的两滴泪直直砸进掌纹深处。
  严弋头疼欲裂,身似火烧,这两滴泪带来的清凉微弱,却似一股冷泉,凉得他心口突跳。
  尾指动了动,快要按捺不住将人搂在怀中柔声安慰道歉的冲动,严弋哑声问:“我这是怎么了?”
  谢瑾宁反手捂住他的手背,亲昵地蹭了蹭,泪眼朦胧地望着他:“你知不知道自己发热了,叫了你好久都没醒,呜,差点吓死我了。”
  “抱歉,咳,咳咳。”心脏酸软,涌至唇边的歉悔被呛咳压下,徐徐回落。
  “好了,你先别说话了,先起来。”
  谢瑾宁皱着张小猫脸,五官都在用力,才把严弋给拉起来。学着他以前照顾自己的样子,将茶杯递至虚弱靠在他肩头的男人唇边,他轻声道:“严哥,喝点水吧,等你缓缓,先去师父那儿给你开些药。”
  “不用喝药。”
  “那怎么行呢?”谢瑾宁满脸不赞成,“生了病,就是要吃药的呀,我刚才看过了,你这是昨夜受了寒,又淋了雨所致的发热,不严重,吃几副药就好了。”
  严弋的心神全在那近在咫尺的软唇上,因为着急有些起皮干燥,像朵失了水分、迫切需要水液润泽的芙蓉。
  喉结滚动,他嗓子更哑了,就这雪白柔荑喝了一口甜至心坎的冷茶,他道:“苦,不想吃。”
  谢瑾宁也不知他何时多了个怕苦的毛病,“不行,唔——”
  湿热骤然覆上喉间,脊背猛地绷紧,喉间的湿热包裹感将所有言语都化作破碎气音。茶杯掉落,淡褐茶水洒在被间,谢瑾宁仰颈欲逃,指尖却无意识攥住了身前人的里衣,慌乱间捏出层层褶皱。
  但好在,严弋只轻吮了吮便放开,高挺鼻梁顺着脖颈往下,抵在他衣襟间露在外的一小块肌肤,深深嗅闻,蹭磨,灼热气息和粗糙触感很快将那处蹭得发红,快要烧起来了。
  “严哥,别……”谢瑾宁张了张唇,喘出一口热息,“我们快些回去好不好?”
  “不吃药。”
  闷闷嗓音从肩窝处飘来,严弋用牙扯松他的衣襟,真像只大狗般,沿着锁骨一路向右烙下印痕。
  念及他正在发热,许是头脑不清醒,谢瑾宁推拒的双臂颤栗着环住了他的肩背,轻轻抚了抚,“我让师父给你加一株甘草进去好不好,喝着就不苦了。”
  “不。”
  严弋仍是坚持,甚至不满地张口,咬住了谢瑾宁锁骨处的皮肉,叼着用犬齿研磨,感受到怀中人的紧绷,又换成粗舌安抚似地舔舐。
  “好好好,不喝,嘶,好痒,你别舔了。”被这极具侵略性的气息密匝匝地包裹,谢瑾宁后腰愈发酥软,若非憋着口心气要撑住严弋,此刻怕是早已瘫进他怀中了。
  “但是不喝药怎么能好得起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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