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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气假少爷被赶走后(130)

作者:一尾羊 时间:2025-09-06 11:11 标签:日久生情 甜文 团宠 万人迷 忠犬 日常

  谢瑾宁打了个寒颤,还是活着好。
  但很快,他就无心想这些了,被吻得又痒又麻,电流沿着脊柱一股股爬上后颈,眉梢颊边很快漫起春情的晕红,连脖颈都氲出粉霭。
  檀口微张吐出幽香热息,齿关内,小舌羞答答探出头,渴望、期待着进一步的的交-缠,眯起的眼眸掀开,看到陌生场景,倏地想起他们在换衣室,帘外还有人等待。
  谢瑾宁一赧,又缩了回去,他撑着严弋肩头借力,仰颈刚想分开,酸胀后腰被糙热掌心覆住。
  严弋手掌生得宽大,近乎能够盖住他整截腰身,分明有着能将匕首插入墙石的千钧之力,此时抚着他后腰的力度却极轻,像是在碰着块滑冻。
  缓缓地揉,密密地吮,并不深入,只在唇瓣流连,也亲得谢瑾宁气喘吁吁,春色满面,浑身使不上力。
  他彻底站不稳了,被严弋半搂半托着,艰难维持平衡。
  登云履踩在黑靴上。
  温度攀升,气息紊乱,交错,令人面红心跳的声响被尽数阻隔在帘内,纹着的并蒂芙蓉栩栩如生,在阑珊烛影中摇曳绽放。
  掌心缓慢游移,包住他肩胛时,谢瑾宁不受控制溢出声痛吟,感受到身后的僵停,他晕乎乎的大脑瞬间清明。
  “还要,亲我……”
  他踮脚还住严弋青筋直突的脖颈,黏糊糊地凑上去索吻,试图糊弄过去,严弋却是一动,谢瑾宁只擦过了他的下颌。
  趁他怔愣,背后一缕乌发被小心挑起,交颈的姿态让严弋看清他肩胛处的斑驳青紫,柔亮如绸的发丝从他指间滑过,飘飘然落回,欲盖弥彰地将其掩住。
  谢瑾宁看不到他的神情,但从他收拢骨节发出令人胆颤的爆响和幽沉气息中,足以察觉他濒临失控的情绪,他连忙道:“这是不小心撞到的,不要紧。”
  可严弋显然并未相信他的开脱,贴在身侧的数次肌肉隆起,又刻意松弛,像是头在理智与本能间反复撕扯的困兽,最终化作忍耐而克制的一句,“先穿衣服。”
  他扯下谢瑾宁的胳膊,拿来新衣为他穿上,系好腰带,抚平褶皱,用沾了清水的棉巾擦掉他后颈血污,撒上药粉。
  些许刺痛,谢瑾宁微微低着头,颈项弯出道脆弱的月弧,身体几不可察地轻颤着,等严弋的指腹离开后颈,他才悄悄呼出一口气。
  “好了吗?”
  好了就该给他上药了。
  严弋始终垂着眼,一言不发。
  谢瑾宁捧起他的脸,与那双黑漆漆的凌厉眼瞳目光相接,“我真的没事,你打他一顿,就已经替我解了气,所以严哥,答应我,不要去偷偷教训他,行么?”
  严弋低声反问:“那你先告诉我,你后颈的伤口是如何来的?”
  “……”
  忆起那些恶意揣测与秽言,谢瑾宁眉心渐渐放平,羞辱感渐消后,唯余荒唐。他心知肚明自己并不是郑珂口中那般人,也无意与他争辩,但严弋这般问起,他一时也开不了口。
  “就是打架的时候被掐了下而已,没什么的。”
  什么打架,会闹到将他压在身下撕扯衣物的地步?还有,那人对他的眼神,分明是抢走了心爱之物的忌恨。
  他对阿宁也有觊觎之心。
  但谢瑾宁不愿说,严弋也选择不再追问:“好,我答应你。”
  “不过,若你真被那人带走,不管是京城,还是什么无名之地,哪怕上山入海,翻天覆地,我也会将你找到。”
  蕴满肃严与珍重的言语听得谢瑾宁心头乍暖,眼眶泛起点点水光,被吮得靡红的唇如饱含汁水的浆果,轻轻颤着,又听他话锋一转。
  “然后,杀了他。”
  “你!”谢瑾宁的感动顿时吓走了一半,他赶紧捂住严弋的嘴,下意识回头看,“别动不动把这个字挂在嘴边,不好。”
  师父曾说过严弋杀气重,易遭反噬,他起初还不信,今天这一遭是彻底信了,哪有人动不动就把打打杀杀放嘴边的啊,被人听见了多不好。
  “不准乱说,也不准随便伤人,听到没?”
  严弋捉住他的手拢在掌心:“怎么还是这么凉?”
  已经过了一炷香,谢瑾宁的手却依然是凉的,似一块滑腻冷玉,若不用些力就会从指尖溜走,力度稍大,又会担心将其折断。
  “你别打岔!”
  “好。”严弋亲亲他手背,“都听我娘子的。”
  耳根被这一声“娘子”烧得飞红,谢瑾宁想揉,掌心仍被牢牢包住,他没抽动,抬膝撞着严弋的大腿,“就别说我了,你看你,这么冲动用手去撞门,你看看,这都破了好大一块,疼不疼啊?”
  “不疼。”
  “怎么会不疼呢,都流血了。”
  于是棉巾换到了谢瑾宁手中,他一脸认真地捧着严弋的拳头,鼓起腮帮轻轻吹气,上完药后用纱布缠了一圈,觉得不够,又绕了一圈。
  一圈接着一圈,缠到最后,俨然将他的手包成了个粽子。
  连谢瑾宁自己都有些忍俊不禁,捂唇笑出了对月牙。
  “你先将就着,等回家我再好好给你包扎。”
  ……
  郑珂一身狼狈被人抬回客栈时,郑弘方正送走来客,坐在窗边拨弄算盘,“又去哪里鬼混……”
  话还未说完,就见郑珂一副受了重伤又魂魄尽失的模样,算盘从手中滑落,茶杯被衣袖带倒,摔得粉碎,连衣摆被溅湿大半也来不及管了,他飞奔至幼弟身前。
  “郑珂,郑珂?”
  郑珂上身缠满绷带,只有半张脸露在外,郑弘方伸手也不敢碰,叫了几声,郑珂仍是面色恍恍,看得郑弘方又急又怒。
  听郑武道完郑珂伤情后,他目光如刃:“叫你们保护二少爷,你们就是这样保护的?!”
  吊着胳膊和腿的几人纷纷低头任批。
  郑武抱拳躬身,朗声道:“此番折戟,实乃我等技不如人,待回京后,自当向管事领罪,此后必日夜勤修,不敢有丝毫懈怠。”
  “郑二亦是。”
  “郑三……”
  余下几人依次表态,在郑弘方看不见之处,不约而同皱眉苦思:那男人实在可怕,连他们之中武艺最高深的郑武,在他手下也没能过得五招。
  这乡野之地什么时候出现过这等武艺高强之人了?
  郑武一行人保护兄弟俩多年,郑弘方自然知道他们的功夫,对付寻常人等根本易如反掌,连山匪劫盗也不在话下,而他们却说,技不如人?
  被冲动席卷的大脑找回些许理智,郑弘方压抑着怒火,问:“谁干的?你们今日都去了何处,见了哪些人?”
  “听二少爷说,好像是叫什么,严义。”
  触及关键字眼,浑浑噩噩的郑珂猛地回神:“哥,哥!是阎熠,我看到阎熠的鬼魂了!”
  他声音不小,方才又是一副凄凄惨惨的模样,周围汇聚的视线越来越多,郑弘方瞳孔一缩,快声道:“将二少爷带回房去。”
  门扉合上,郑武几人守在门外,楼口,阻隔楼下的喧嚣。
  “小珂,你的意思是,伤你那人是定威将军?”
  说完,郑弘文先摇头,“不可能,他早与去年冬便死在了沙场上,尸骨无存,护送残甲回京城安葬那日,我还曾与你谈起过,你不可能不知道。”
  “小珂,你仔细想想,定威将军在世时常以面具遮面,许是你认错了人?”
  牵扯到伤处,郑珂痛得呲牙咧嘴,彻底清醒了,他躲开喂至唇边的茶水,道:“就是他,大哥,我不可能看错!”
  见郑弘文犹疑,他咬咬牙:“哥,你还记得我八岁那年高热不褪,去寺里住了七日才好转之事么?”
  “那次不是你梦中被恶魂缠身么,与定威将军有何关系?”
  “怎么没关系,那是他故意吓我的!”
  当年,郑珂在茶楼摆弄他新寻得的一对蛐蛐儿,蛐蛐正斗得起劲儿,忽被阵阵马蹄惊住,收手缩成一团,郑珂不虞起身,眼尾又被道刺眼白光晃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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