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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气假少爷被赶走后(181)

作者:一尾羊 时间:2025-09-06 11:11 标签:日久生情 甜文 团宠 万人迷 忠犬 日常

  谢瑾宁是真饿了。
  阎熠给他夹菜,他就乖乖地吃,都是些最合他胃口不过的菜肴,他吃得腮帮子鼓鼓的,咀嚼时颊肉一动一动,像只贪食的小仓鼠,可爱得很。
  阎熠静静看着,等他吃得差不多了,用手帕细致地替他擦净唇角油渍,问:“累么?”
  谢瑾宁摇摇头:“还好,能帮上忙,觉得心里很踏实。”
  身体疲累,但精神却有种充实的愉悦。
  在河田村时,外伤者并不多,谢瑾宁往日大多也就处理些擦伤挫伤,而到了军营,他见了更多血肉模糊的伤处,脑海中的知识争先恐后地蹦了出来,自发告诉他应该如何做,竟未有半分不适与无措。
  这都说明,他真的学以致用了。
  阎熠抚上他的脸颊,拇指轻轻拂过他眼下的淡淡阴影,又问:“可有人欺负你?”
  突兀的发问让谢瑾宁一怔,不知阎熠为何会这么说,脑海中却瞬时闪过几个画面:
  下午他替一位士兵包扎小腿伤口时,几次三番“无意识”划过他腰侧的手指,在他看来时又飞快收回。有人借着换药呼痛的时机,猛地抓住他的手腕往自己身上按,笑嘻嘻地说让他帮忙摸摸就不疼了,还有的,直接半个身子压了上来,搂着他不撒手……
  对他这样的人并不多,被其他人一说,或是见他举针欲刺,就飞快放开了,说不过是跟他开个玩笑,都是爷们儿之类的……
  但那些虽短暂,却带着某种令人不适意味的眼神与触碰,还是让谢瑾宁隐隐作呕。
  鸦黑睫羽颤了颤,他抿着唇,还是摇了摇头。
  谢瑾宁勾起唇,语调轻快:“没呢,他们受了伤,疼得厉害,我帮忙上药包扎,他们感谢我都来不及呢。”
  阎熠定定地看着他,深邃目光仿佛要透过他的双眸,看透他心底隐藏着的不悦,可他没有追问,只是展臂将谢瑾宁搂入怀中,下巴抵着他的发顶,低声道:“辛苦了,乖宝。”
  令人安心的气息和温度将他包裹,眼眶不受控制地发热,谢瑾宁在他怀里蹭了蹭,道:“不辛苦的……”
  吃饱了,后腰也被不轻不重地揉着,酸胀感渐渐消散,谢瑾宁舒服地眯起眼,发出细微的哼唧声,像是一滩猫饼,软在男人的臂弯里。
  温存片刻,他打了个哈欠:“我要回去了……免得太久,会有人…怀疑的……”
  因着困意,他说得极慢,睫毛被水汽濡湿成簇状,低低垂着,又乖又软。
  嘴上说着要走,可指尖还勾着男人的腰带,无意识地戳了戳。
  阎熠呼吸一沉,圈住他腰的手臂用力,将背对着的人翻了个面,他掐住谢瑾宁的大腿往上一抬,让彼此腰腹紧紧贴合。
  毫无防备的月退心被狠狠碾过,困得迷迷糊糊的谢瑾宁蓦地叫出声来。
  几乎成了刻在骨子里的本能,他双腿收拢,夹紧了男人的腰,意识到不对,又连忙捂住唇后仰,伸手抵在阎熠胸口。
  双眸含水,身子却绷得紧紧的:“别……”
  “不闹你。”
  阎熠捉起他的手吻了吻,低首从眉心一路啄吻至唇瓣,却没深入,只是含住轻吮了吮。
  就着这个姿势,他单手托着臀将谢瑾宁抱了起来。
  的确没过分的举动,阎熠只是抱着他,朝帐帘走去。
  男人每一步都走得极稳,可走动间的摩擦激起的丝缕电流从紧贴着的腹部传递,勾出他骨子里的酥软。
  谢瑾宁的吐息愈发紊乱,他紧紧环住阎熠的脖子,将脸埋在他颈窝,死死压抑漫上喉口的呻/i/吟。
  乌发间的耳垂红得像是熟透了的莓果。
  阎熠故作不觉他的异样,走到帐帘前,才拍了拍谢瑾宁的后臀,“到了,快下来吧,叫人看到不好。”
  明明是阎熠先动手的,这么一说倒显得是谢瑾宁发烧,扒着他不放,而他不为所动似的。
  谢瑾宁脚掌落地时,因腿软趔趄了下,他愤愤拍开阎熠假惺惺来搀扶的手,掀开帘子扑了他一脸,头也不回地跑远了。
  太可恶了!
  他不来了!
  翌日,谢瑾宁去了伤病营,首先被拉到角落,一通拐了弯的询问,还给他递了伤药。
  谢瑾宁一脸懵,而后才得知昨夜他低着头跑出主帐的场面,被人传成了是因阎熠看不惯杜监军,又不好对他动手,于是他这个漂亮的小文书就成了撒气筒。
  众人口中被吓哭了,软着腿跑回去的谢瑾宁:……
  不仅不是吓哭的,他们口中那个严厉得吓人的定威将军,还被他踹了一脚,大晚上换了身小兵的打扮偷偷溜到门口给他道歉。
  谢瑾宁没让他进,他就百般不舍地走了,那背影怎么看怎么可……呸!
  谁叫阎熠故意弄他的!
  谢瑾宁心情复杂地接受了他们的安慰,摆摆手说自己真的没事,他一直仰慕阎熠,只是见到他太激动了些,也没被欺负,几名药工这才散了。
  忙了一上午,谢瑾宁环视一圈,发现没再看到昨日对他动手动脚那几人的身影。
  “伤好回去了么?”
  他耸耸肩,也懒得再注意,提着药箱继续给下一人换药了。
  ……
  日子如流水般淌过,转眼,谢瑾宁在伤病营已经待了半月有余。
  忙碌的每一日都过得极为充实,他人生得好,又勤学不辍,医官们都乐于教他些东西,谢瑾宁觉得自己像是一只蜜蜂,勤勤恳恳地采着各类花粉,酿出自己的蜜来。
  他医术虽不算顶尖,但手法轻柔,又耐心细致,久而久之,他也从“监军随从”,渐渐成了伤员口中亲切的“小宁医官”。
  阎熠的军务愈发繁忙。
  边关局势错综复杂,并非只有北戎来犯,周边小部落也趁着大彦内乱伺机而动,他常常需要亲自带队巡防演练,清剿敌军,并不会每日都在营中。
  李蔚然倒是时常来陪他。
  他恢复得不错,早已拆了纱布,估摸着再过两日就可重返战场。
  李蔚然会给谢瑾宁讲笑话,或是帮他打打下手,不过谢瑾宁与他闲聊之时,问得最多的,还是关于阎熠的事。
  见谢瑾宁眉眼弯弯,笑意温软,他就越说越来劲儿,绞尽脑汁搜肠刮肚地说了不少。等夜间回味时,悔得觉都睡不着,直打嘴巴,第二日顶着个大黑眼圈,又不好意思再去见谢瑾宁。
  而这些少年心思,谢瑾宁自然一概不知。
  他本以为自己会因阎熠不在身边而难以入眠,但白日在伤病营的劳作耗神费力,每晚回到那顶属于他的、越来越舒适的小帐篷里,匆匆洗漱后,几乎倒头就能睡着。
  他帐中的物件也在不知不觉增多——更松软的被褥、面料柔软合身的新衣、一盏防风的羊皮灯、一小盒提神醒脑的薄荷香膏,甚至还有几本用来解闷的游记话本……
  他知晓,这些都是阎熠派亲信,或是亲自悄悄送来的,还有每日都能收到的食盒。
  或是羹汤,或是一道点心。看着这愈发舒适的小天地,尝到熟悉的味道,谢瑾宁便知道,他也在挂念着自己,也就更不觉难捱。
  是夜。
  才结束一场不大不小的战役,伤兵被先行送回了营,谢瑾宁问过战况,得知又是大获全胜后,便摒弃杂念,奔走在伤员之间。
  这一忙,就是整晚。
  带了熏了药香的面巾,鼻腔仍是伤病营里那股混杂着各种气味的味道,谢瑾宁打了个喷嚏,揉揉泛红的鼻尖,在月光的指引下,回了帐篷。
  他连灯都懒得点,眼皮直打架,脑子里空空荡荡的,只想先扑到那张越来越舒适的床上睡一觉。
  可就在他反手扣上帐帘时,一道高大身影如蛰伏猎豹,悄无声息地从他身后贴覆上来。
  来人猛地捂住了他的唇,另一只手极其不安分地在他身上游走,急切而粗鲁地扯松了谢瑾宁的衣襟,探入。
  “唔——!!!”
  

第109章 混蛋
  谢瑾宁甚至来不及摸到腰间的穷奇令,令牌就扑通一声,随着他的外衫一同掉落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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