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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气假少爷被赶走后(103)

作者:一尾羊 时间:2025-09-06 11:11 标签:日久生情 甜文 团宠 万人迷 忠犬 日常

  还挺得意,都二十好几的人了。
  “那也不行。”被他的体温烘着,谢瑾宁半边身子都酥了,情不自禁想放松肩背往他怀里靠,又硬生生僵住。
  他回头瞪了严弋一眼,但那飘红的眼尾毫无威慑力,倒像是在勾人。
  严弋被这抹艳色慑住,低眸欲吻,被谢瑾宁躲过,吻只落在了他下颌。
  “不准。”谢瑾宁将手挡在唇前,只露出一对秀致如山水画的眉眼,被严肃覆上了层薄薄寒霜,“严弋,你要是敢在这里胡来,以后我就不让你中午留在这了。”
  他字正腔圆,是初次在严弋面前展露的果决态度,袖口中的指尖却蜷紧了。
  在家怎样都可以,但在竹堂范围里就是不行,不然……他以后怎么面对这间静室啊!
  谢瑾宁越想越羞,愤愤地拧了把他腰上的肉,还是没拧动。
  浑身哪里都是硬邦邦的,坐着也硌人,真讨厌。
  “好,不亲。”
  严弋果断应声抬头,用指腹抹去他唇角未擦净的槐蜜。谢瑾宁脸一红,想用手帕帮他擦掉,严弋却当着他的面将指腹置于唇前,慢吞吞用舌舔净了。
  “嗯,果然很甜。”
  没曾想谢瑾宁像看傻子一样看着他:“是蜜耶,能不甜吗?”
  “……”
  严弋眼角抽动两下,收回手轻咳,“也是。”
  抱着就抱着吧,忽略那东西就行,量他也不敢再胡来。腹中饱胀,又周身暖融,谢瑾宁有些犯困,泄了力靠在他怀中。
  他打了个哈欠,抹去眼尾溢出的水滴,正欲阖上眼,耳根忽地一酥,似是被火舌掠过。
  严弋朝他耳道吹了口气:“方才谢夫子不理人,可是学生做错了什么?学生粗笨不知,还请夫子告知于我。”
  这是能乱叫的吗?!
  谢瑾宁骤然清醒,脱口而出:“严弋你有病吧。”
  说完他才想起在竹堂,自己居然说了句粗话,实在有失体统,还好没被学子听到。
  他双颊飞上酡红,回头看严弋时,杏眸瞪得溜圆,眼尾的纤长羽睫都恍若炸开:“不准这么叫我!”
  “好的夫子,学生知道了。”
  “你——”谢瑾宁刚准备去捂他嘴的手又捂住了耳朵,“好痒啊,你别吹了,真烦人!”
  耳根又痒又烫,更要命的是,他怎么觉得身前的果实也开始不对劲了?
  都怪他老是吃!
  谢瑾宁不让严弋在脖子上留下痕迹,也不让他吻得太用力,严弋便开发出了新的乐趣,对他雪原间的果实痴迷不已,每夜都要施展他的催熟大业。
  他回河田村后就没用过熏香,严弋还总说他香,又舔又吮的,有时抱着他的头恍惚时,谢瑾宁还以为自己是块儿肉骨头。
  好在有药膏,晨起时的轻微不适在他能接受的范围内,也被衣物遮住,不会被人瞧见,谢瑾宁只别扭了几日,也就随他去了。
  但是这会儿都没被碰,怎么也会……
  谢瑾宁正愈发作,身后之人却闷笑几声,将下巴放在他肩窝:“好好好,不逗你了。”
  “不叫夫子,那么,叫……夫人?”
  什么?谢瑾宁瞳孔一颤。
  严弋方才唤他……什么?
  “夫人。”
  谢瑾宁还未来得及反应,似是感他所念,严弋又喊了声。
  男人半是轻佻半是认真,又饱含缱绻的低沉嗓音如一柄小锤,敲击在谢瑾宁的心口处,荡起不绝回声。
  脑中不住回荡着“夫人”二字,他的脸更烧了,指尖不自觉绞住了衣角,“不……”
  细若蚊蚋。
  什么夫人啊,他跟严弋明明同为男子,注定无法同正常的男欢女爱一般。况且……严弋也没办法娶他啊。
  娶不得,那算什么夫人?
  况且,话本中多的是曾爱得轰轰烈烈的爱侣,最后相生厌一拍两散的故事,谢瑾宁也无法保证,几年后他和严弋会是何等模样,他也不愿想那么远。
  当下就已经很好了。
  “……”谢瑾宁心绪渐平,垂下眼帘,“也不要。”
  “为何不要?”带着明显沮丧的口吻与谢瑾宁心头生出的些微愁绪如出一辙,“我早已发下誓言,无论发生什么,此生都只会有阿宁一人,你便是我严弋认定的唯一的心爱之人,唤你声夫人,有何不可?”
  “这个太肉麻了嘛,我不习惯。”谢瑾宁不愿将方才的理由说出来,他避重就轻道:“严哥,就跟之前一样叫我阿宁吧,反正整个河田村,也只有你一个人这么叫我。”
  语气是一如既往的亲昵,严弋却莫名嗅到一丝酸涩,在鼻端转瞬即逝。
  指腹发痒,齿关也是,此刻的严弋只想将人转过来堵住那张唇,亲得他气喘吁吁,融化在自己掌心间,但在竹堂,他不敢乱来,也不愿越过谢瑾宁的底线叫他恼怒。
  “好。”
  严弋并未纠缠,谢瑾宁松了口气,却仍有些怅然,好在他接下来的话语分去了他的注意力。
  “阿宁不好奇我来晚是被何人所绊么?”
  谢瑾宁一怔,联想到严弋今日的异样,心头顿时涌起不详的预感。
  “难道又是……”
  “没错。”
  谢瑾宁闭上眼,小脸皱起,颇为无奈地叹了口气,“怎么又来了啊。”
  在京城时他都没这样受欢迎过。
  哑谜的谜底很简单,不过媒人二字。
  谢瑾宁忙着上课,河田村人也相互掣肘着,除了那日的李家外,并无人将心思在他跟前挑明。
  但村外之人却没这个顾虑,有趁他休息外出散步直接将人往他面前一推,让他认识的,有在他回家途中“偶遇”的,更有甚者,在他上课时从窗子里扔荷包和系着石头的手绢进来,差点砸到谢瑾宁。
  严弋接他散学时遇见过几次,脸当场就黑了,憋着一股子闷气,当晚在谢瑾宁身上讨了个够,吃得他直抖。
  有王阿桃的先例,接近他的女子们给出的理由也是些想知道自己名字的来意,如何写等正经之事,谢瑾宁更无法冷声拒绝。
  况且自从通了路,河田村往来之人变多,有心思活络者在种药材之余做起了些小生意,就连李奶奶也接了好几份做成衣的单子,村民们还巴不得多来些外村人,多挣点他们的钱呢。
  但实在有些打扰到谢瑾宁的心神,他只得寻一日去找了李东生,向他表明自己如今一心只想办好竹堂的念头。
  李东生是过来之人,怎会不懂他的隐含,更何况还有竹堂这一重中之重,当即表示自己会解决。
  果然,翌日便有几名村人专门在竹堂外巡逻,除了谢瑾宁打过招呼之外在竹堂窗边偷偷学习的,其余面生之人皆会被劝离。
  有村外人向河田村打听谢瑾宁,除了知晓他是竹堂的夫子之外,村民们也不会透露半点消息出去。谢农忙着种药材,在村里镇上来回跑,成天泡在外捉不住身影,谢瑾宁又被严弋护送着,其余时间缩在院里不出。
  这下,堪称严防死守。
  是风平浪静了几日,谢瑾宁放下心来,却不知外村人不知从哪儿得到的消息,说每日跟在谢夫子身后的高个臭脸男算是他的半个兄长,对他的亲事也做得主。
  媒婆一打听,立刻想起那不是几月前被踏破门槛的另一位吗,寻思他自己不愿结亲就罢了,聊他弟弟的总行了吧,于是纷纷上门去。
  严弋起初还瞒着谢瑾宁,不愿他分神,但时间一长,谢瑾宁也察觉出了不对。
  某夜问出口时,埋头苦吃的男人狠狠一吸,他吃痛轻哼,却始终环着严弋的脖子,直到他主动松口,放出那惨遭蹂躏的嫣红肿果。
  在持之不懈的夜间浇灌下,之前用力才能挤出一条小缝的平坦雪原,也被揉出了些弧度。
  细丝挂在弧尖,一头连着朱果,一头牵在男人的唇齿间,谢瑾宁忍住颤栗,轻声问他:“我不在,家里又来人了么?”
  严弋点头不语,周身气息更加沉郁,谢瑾宁连忙追问,他却仍一言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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