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觉醒后主角们崩坏了(快穿)(292)
又在郗眠身上留下了大大小小、密密麻麻的痕迹。
莫非是因为这次他主动,所以闻鸿衣态度变了?
还未等郗眠想明白,闻鸿衣已经拿着一个玉.势过来,诚然和前世是一个。
郗眠脸瞬间黑了,果然没什么改变。
月上枝头,星辰闪烁。
郗眠把头偏向了一遍,嘴唇咬到快破皮,但仍有几丝压抑不住的声音溢出。
过了一会,一只手触摸着他的嘴唇,几根手指分开他的唇瓣,摸了摸里面白而整齐的牙齿。
“别咬,再咬,我便放东西进去。”
郗眠被吓得睫毛颤了颤。
不,不能再放东西了。
此时他才察觉出嘴里的味道不对,忙将那几根手指吐了出去。
吐完才反应过来,赶紧去看闻鸿衣的脸色。
意外的是,闻鸿衣没有生气,反而看上去很愉悦,这让郗眠心中一紧,忍不住捏紧了手。
大腿.根的肉被轻轻掐了一下,闻鸿衣道:“放轻松,我的手指,也被你吃掉了。”
郗眠:“???你!闭嘴!”
闻鸿衣轻轻笑了一下。
觊觎许久的小老鼠心甘情愿撞到了他手心,他都快怀疑自己在做梦了。
……
云府,云睿文正在处理公务,有人走进来跪下禀报:“主子,昨日郗眠让一个叫宋昑的金环卫给闻鸿衣送了一封信,他和闻鸿衣交往似乎很密切。”
那侍从说完,忍不住道:“属下不明白主子为何要救郗眠,甚至因此和太后娘娘离了心。”
云睿文的手停住,笔尖滴下墨水,“啪嗒”落于纸上,一点漆黑在纸上晕染开来。
侍从立刻意识到什么,猛的磕头,“主子饶命,属下,属下不该多嘴!”
风拂起纸张,飘转几圈后落到了侍从旁边,侍从却不敢去捡。
过了一会,头顶传来声音,“知道了,下去领罚。”
侍从离开。
云睿文起身,自案桌后走出,锦鞋踩在纸张上,他像是没有看到,径直走向屋内的花几,上面摆着一个精美的琉璃缸,缸里有一条通体火红的游鱼。
他往鱼缸里丢了几粒鱼食,小鱼便张着嘴欢快吃起来。
云睿文眼底的神色温柔了许多。
那小孩到闻鸿衣身边,至少能活着。
他不知道,将来某一天,他会因今日的无所作为而后悔。
第194章 悲惨公子觉醒后
郗眠醒了有一会了, 但他没有起床,而是面朝里侧躺着,一脸幽怨的咬着被子。
闻鸿衣这个骗子!神经病!说什么开胃菜, 结果把他……
郗眠简直不敢回忆昨夜的细节。
太监没了那东西, 所以才这么变态的吗!
“还在生气?”身后的声音带着轻快的愉悦。
郗眠不回答, 又默默将被子咬得更死, 以发泄自己的怒气。
死变态为什么还在这里,他没事做吗?
见郗眠不理人, 闻鸿衣心情反而好极了, 他起身下床, 长发未束, 白色丝绸寝衣增添了几分慵懒随性。
听到他出去,郗眠松了一口气, 但还是没起床, 因为他根本动不了, 一动就扯着疼。
就在郗眠哀怨的瞪着眼睛盯着墙看时, 闻鸿衣又回来了。
他走到床边, 手搭在郗眠肩膀上, 郗眠身体瞬间僵硬。
闻鸿衣自然也感受到了, 但他当做不知道,把郗眠从被子里挖出来。
郗眠僵着没动,直到闻鸿衣解开他的寝衣, 他才慌忙挣扎,一挣扎,立刻疼得“嘶”了一声。
闻鸿衣斜瞥着郗眠,道:“动什么,嫌不够疼?”
郗眠咬牙:“不都是拜九千岁所赐?”
闻鸿衣嘴角勾起, “当然。”
郗眠:“……”
看上去还挺骄傲?
见郗眠脸色不好,闻鸿衣难得将语气放软了些,“这是消肿止痛的上好药脂,涂过后就不会疼了。”
郗眠伸手去拿他手中瓷瓶,“我自己来。”
闻鸿衣将药瓶举高,似笑非笑道:“害羞?有何害羞的?在我身上出小恭的事都做了……”
他话没说话,郗眠猛的将他扑倒在床上,“闭嘴!要不是你!你!”
他实在说不出那些话,闻鸿衣此人太过可怕,郗眠到现在都忘不了那种失控的感觉,以及被弄脏了胸口和手臂的衣服,反而在笑的闻鸿衣。
闻鸿衣的双手趁机揽住郗眠的后腰。
郗眠的心却骤然一跳,脸色变白,慌忙撑着手就要起来。
他忘了,闻鸿衣最讨厌别人碰他,尤其是郗眠。
或许是昨天晚上到今天,闻鸿衣看起来心情一直不错,才让郗眠忽略了这一点,以至于差点在狮子嘴上拔毛。
只是他刚起身,又被闻鸿衣按着扑了下去,整个人倒在闻鸿衣身上。
闻鸿衣抱着郗眠,竟笑了起来,笑得胸膛震动。
笑完捏了捏郗眠的脸,“小老鼠,你挺会讨我开心的。”
郗眠此时只觉得心砰砰直跳,残留的记忆让他控制不住的害怕。
仿佛下一刻,他便会出现在漆黑的屋子里,一丝极其微弱的猩红灯光下,低头瞥下来的闻鸿衣犹如恶鬼。
闻鸿衣没有发现郗眠的异常,手指又往郗眠唇上蹭,“漂亮的小金丝鼠。”
有时候又像个外厉内茬的小狼崽子。
发觉郗眠发抖时,闻鸿衣瞬间抱着郗眠坐起来,伸手去摸郗眠的脸,“怎么了?”
郗眠闭上眼睛,压下心底的情绪,轻轻摇头。
闻鸿衣右手按着郗眠的后脑勺,让那毛茸茸的脑袋按到自己肩膀上,这是他能做的最温柔的哄人动作了。
鼻尖都是郗眠发丝的香味,他不由得开始好奇,郗眠用的什么皂水洗发。
闻鸿衣想起第一次见郗眠,那时候对方还是个十五岁的少年,站在小皇帝身后,看向他的眼神带着敌意、戒备,还有……恨。
他可不记得得罪过这么个小孩。
闻鸿衣便多看了一眼,他并没有放在心上,甚至没过几天便将这小插曲给忘了。
第二次是郗眠十六岁时,那日大雨,闻鸿衣去见皇帝,小皇帝不知道发什么疯,让人把一个小太监拉到院子里杖毙。
闻鸿衣到时,那小太监似乎只剩一口气了,血流到地上,又被雨水冲散。
这种事情太常见了,闻鸿衣自己的手上就沾了不知多少人命,他连看都没多看一眼。
等从延英殿出来时,院子已经被打扫干净。
闻鸿衣沿着长廊回去,忽然听到了哭声,也不算哭是声,是极其压抑的抽泣声,很低,很小,又被大雨盖住,若不是闻鸿衣耳力易于常人,只怕也听不到。
闻鸿衣朝后摆了下手,身后撑伞的小太监便站在原地不动了,闻鸿衣自己则往前走了几步,拐角处,长长的檐廊外面,一个少年抱着膝盖坐在那里,他的脸埋在膝盖上,屋檐落下来的雨水全滴在他头上背上。
闻鸿衣不明白当时自己怎么想的,竟站在那看着那少年哭,看了一会后才惊觉自己有些好笑,转身欲离开。
这时又有一人走来,那人一身白衣,撑着一把伞,另一只手拖着一个小巧的琉璃缸。
是国舅云睿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