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攻的白月光总对我打直球(122)
此言论引发一阵热议,已经好长时间没再见过顾拾与宣从南的人,立马就知道这说的是谁。
大家纷纷艾特顾拾问他还不工作吗?又问他偶尔晒一下老婆就那么难吗?能不能学学圈里的其他人多炫耀炫耀老婆,多发点糖让大家嗑一下。
知不知道娱乐圈是吃流量的圈子,顾拾靠实力吃饭,是顶流就能那么骄傲吗?他凭什么不发老婆照片,凭什么藏着宣从南?
顾拾工作顺利,签订完电影合同,才看到网上的信息。
通过大量不明真相的只言片语,顾拾猜出任天笑肯定没见到囝囝的面,很爽地笑了一下。
他首先转发电影剧组发送的官宣消息。
顾拾:【电影 # 医患 # ,合作愉快。[握手/]// @电影医患剧组:顾老师@顾拾,接下来合作愉快!期待我们一起磨合、呈现最精彩的表演。】
接着他发了第二条微博。顾拾:【你们没老公吗?】
言外之意:凭什么看我的?
发完打道回府,心情美哉。
不管网上一众鬼哭狼嚎的讨伐如何,他不在乎。
所有人都说顾拾变了,变得特别欠打,还很骚。
傍晚到家,宣从南刚好给油画收尾。
客厅房门指纹锁响,他出来接顾拾,先仰脸让他索取下班回家吻,然后拽着他到画室里去。
“看我画得怎么样。”宣从南雀跃地说。
顾拾看过去,目光凝住。
他之前从没觉得自己的手那么......不堪入目过,太瑟了。上面有青筋,有白色浊点,几根手指闲然自得地玩着一颗粉色蛋,另一只手拿着小巧开关。
透过画布,粉蛋好像在嗡嗡跳动,穿越进现实,震得手背沁出的薄汗像眼泪似的往下滚......
一切都是很不正经的,而这种不正经出自形象非常正经的宣从南,反差令人悸动。
欣赏完画作顾拾没发表任何意见,好像毫不在意似的。宣从南以为画得不好,或者令人难以接受。
毕竟他也是第一次画这种风格的油画,途中自己脸热了好几次,差点画不下去。
好像确实不太能见人。
谁知下一秒,他就感到肩膀蓦地一重——竟然是顾拾反手把他按在了单人沙发上!
“干嘛?”宣从南惊道。
顾拾眼睛锁着他,说:“想对你做一些特别过分的事。”
【 作者有话说】
顾拾:我像什么好人吗?竟然敢这么激我?[黄心]
从南:我怎么啦?![化了]
感谢支持,给大家鞠躬啦~
第72章
“离我远点。”宣从南在客厅喝水时, 眼角的余光一直扫着不远处的顾拾。
他看起来非常想靠近。
能从画室出来费了宣从南九牛二虎之力,他不能再被抓到。
“......囝囝。”顾拾无奈地低声喊道,音色里满是示弱。
“你, 退后。”宣从南不为所动, 指着顾拾冷酷道,“不然我把你的被子枕头拿去客卧, 你今天晚上在隔壁睡。”
闻言顾拾立马后退两大步,说道:“不要。”
“嗯。”宣从南应道,垂眸泰然喝水的样子带着胜利姿态。
只是他上衣自肩膀至腰间裂开好大一条口子, 明显是被某人徒手撕烂的, 宣从南差点坚守阵地失败。
让他显得既狼狈又禁欲。
其实顾拾根本没想撕宣从南的衣服, 纯粹不小心而已。
他想掀开衣摆摸一摸囝囝平坦的肚子。
宣从南肌肉薄,整个腰薄得像片纸,如果真做点什么,应该很容易就能看出形状......大手往底下伸时, 宣从南拒绝不让摸,说昨天玩过了今天不行,要等过几天才可以。
网上都说男人不能纵·欲。
你来我往, 有些弹性的衣服被扯成又长又薄的一片。
当时只听“撕拉”一声, 宣从南的衣服在顾拾的大手劲儿中破裂阵亡。
二人面面相觑。
宣从南仍护着衣服,气得脸红, 长发凌乱地黏在脸颊边,他骂顾拾是不是有瘾。
后者被骂一声不吭,只是在沉默中看着宣从南被自己扯烂的衣服,香肩露一半, 腰线若隐若现。这幅待人采撷的模样不知令顾拾想出什么更劲爆的场面, 哑声说道:“更受不了了......”
顾拾道:“真的要疯了。”
每个字的吐露似乎裹挟着侵略热气, 宣从南汗毛全竖起来。
顾拾应该是在脑海里做着什么天人交战的决定,久久没有下一步动作。
就趁现在,宣从南脑袋一矮立马从他胳膊底下钻出去,并咬了一口顾拾的胸膛,头也不回地往客厅跑。
因此便有了眼下二人中间隔着一张长沙发的情景。
“今天对面表姐敲门。”宣从南放下杯子说道,“说是有话要对我说。现在你回来了,我去把她叫过来吧。”
“站住。”顾拾凉声制止。
宣从南回头疑惑。
顾拾隐忍:“去换衣服。”
宣从南:“。”
他低头打量自己,而后剜了顾拾一眼:“哦。”
抬脚上楼远远经过顾拾身边时,他威胁道:“不要跟来。”
独自在客厅站了会儿,顾拾深深地呼吸一口气,随后看天花板放空自我。
放空以失败告终,他转而上楼,没回卧室,而是非常有自知之明地去了客卧的浴室。
宣从南换好衣服下楼,没见到人,再上楼听到客卧传来洗冷水澡的声音,又赶紧装听不见跑下楼,正儿八经地找事干。他取代扫地机器人的工作,把一尘不染的地板从左到右地扫了遍。
傍晚刚过八点,顾拾做好饭摘掉围裙,用手机发消息。
两分钟后,门铃被按响,很急,害怕进不来似的。
宣从南坐客厅沙发吃细长的蓝宝石葡萄,先扭头问道:“是表姐吗?”
顾拾说:“嗯。”
宣从南站起来去开门。
“——从南!”任天笑穿着浅绿色长裙,袖子宽松,双手举着一支待放的花,“鲜花配漂亮弟弟是绝配,送给你!”
回顾家的时候,喜爱养花的妈妈给宣从南详细介绍了许多花的品种,他认识任天笑手里带露珠,好像是刚采撷下来的鲜花是玫瑰的一种——黄玫瑰。
一只手忽然从身后伸过来率先接住花,宣从南刚抬手,就见顾拾一下子把黄玫瑰丢在对面门口,看着任天笑说:“神经。”
“哈哈哈哈哈哈......”任天笑抱臂道,“我送一朵花而已,又不是一整束。”
宣从南说道:“黄玫瑰是送给朋友的,不是爱情。”
顾拾哼道:“不准收。”
“好吧。”宣从南放下手。
顾拾对任天笑说:“回去的时候把你的破花捡回去插好。”
任天笑破防道:“从南你干嘛听他的啊!”
宣从南奇怪地说:“他是我老公,当然要听。”
他侧身邀请任天笑进来,一本正经地说:“我的话他也要听啊。”斜眼看向旁边,道,“是吧顾拾。”
顾拾乖顺:“是的老公。”
任天笑:”......”
她搓着胳膊的鸡皮疙瘩走进玄关,忽略可与公孔雀一决高下的顾拾换鞋进屋。
客厅一阵晚饭菜香,任天笑很满意。
来了就能吃饭,幸福。
几人落座后,宣从南好奇地问:“你跟顾拾差了多大啊?”
任天笑说:“一天。”
“就大了一天吗?”宣从南确认,“你是05月19号生日?”
“不是啊。”任天笑不客气地拿筷子,“我是04月......”
话音戛然而止,她想起顾拾生日了,笑说:“他从回家以后确实过的05月20号的生日,要是依照五月份的话,我比他大整整一个月呢。”
“你小时候四月生日?”宣从南问顾拾。
顾拾:“嗯。”
宣从南放低声音:“那怎么变成五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