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定监护制度(83)
开苞的快乐一个男人一辈子应当只有那么一次,但何意羡那儿就这样变大,变小,变大,小,大,小……粗大的性器官在他那被撑得满满的蜜口里进进出出抽抽插插,上了不知多少次天堂。
何意羡说太深了,真的顶破了。刚才白组长签公文的纸笔落在一旁,白轩逸就用马克笔在何意羡的小腹上画了一道有刻度的尺,让何意羡摸着被顶凸了的部位,报数。何意羡爽得手都没力气捂住肚子,只是流着因快感而涌出的眼泪,亢奋得满脸潮红。
白轩逸是不是要把他的屁股打成烂桃子才好看,何意羡高声又叫又骂,接着嘴里便被塞了刚刚使用过灌得满满的避孕套,这样上下这两张同时都在吃精了。嘴被撞得精漏出来,糊了一嘴融化的烤棉花糖一样,白白的粘粘的拉丝的。
白轩逸还把他的一条大腿用皮带绑在座椅的扶手上,一条腿绑着,这样挣扎会把腿叉得更开根本合不拢。
扇屁股:“十下只准出一声。”
打他的可怜鸡巴:“尾巴摇一摇。”
不是爱情正义的伸张,而是程序的执行,法条的冷漠。
顶得何意羡叼不住避孕套,白轩逸这时抚上他的茎身说了一句:戴锁吧。吓得何意羡忙低下头去衔起来。被反复凌虐得直想要亲他一亲,喜欢得想摁着他啃,扭过头像暗示妈妈要吃奶妈妈装不懂急坏的宝宝。
第一次称不上性欲高涨,这一回才叫酣畅淋漓。何意羡终于亲到他的时候,甜滋滋地亲了好多次。无耻地抠摸着白轩逸蒙着一层汗的手臂,爱不释手,肌肉好大,再大就兽化了,自然的极限就很好看了。想到大学打辩论赛时,转播弹幕有人说,反方那个二辩,太木。啊?啊?木什么木?白轩逸是五官太立体了,又不笑就这样,懂吗?这鼻子太顶了,喉结也好突出一动一动的性感死了。
何意羡满意地享受高潮后哥哥的肉体。之前光顾着被插穴,现在要好好吃他的胸,舔他的腹肌。尝了一会,点了根烟。
白轩逸看他说:“瘾这么大。”
烟头几口最好抽,进嗓子特别丝滑,刚才叫哑了,赶紧润润。脑袋晕,看东西感觉隐隐约约有些晃,腿也很软,真有种飘飘然的感觉。何意羡惬意道:“你不懂。就算老天现在把我带回去,我也赚着了,多抽一根是一根。”
白轩逸说:“还不知道错。”
说得是刚刚正激情时,何意羡还分出手去掏打火机,吃止疼片性质地叼着一根烟。
白轩逸把烟从他嘴边摘了下来,倒置烟头朝上,烟屁股朝下地插到了何意羡正欲求不满的肛口里。何意羡天生穴紧似得,被插了这么久的地方还没大到让烟掉下去。烟雾在屁眼上方不断升腾,一会就堆积起了高高的灰柱。屁股被用力狠扇一巴掌,震落的烟灰就径直落在娇嫩的肛周。即使火星子寥寥无几,一闪即逝的烧灼感也让他触电似得抽搐。随着香烟渐烧渐短,炽热的火头也越来越近。白轩逸无动于衷,甚至用手电筒的强光去照他那里看更清楚。最后何意羡求饶的声音只剩气音,烟是抽出去了,但是鸡巴还没进来。何意羡蠕动着屁股暗示他快点,世界上有几个弟弟非逼着哥哥在里面播种的?但是何意羡努力塌腰撅屁股直肠深处的精液还是流了一些出来时,他哭肿了的眼睛又红了一回,像是委屈极了。还用手护着穴,以为白轩逸小气要抢。祖宗之法不可变,一年一年想要传宗接代的渴望越来越深。村里总是怀不上孕的女人就这样。
想到屁股抽烟这恐怖的情景,何意羡灭了烟老实地点了点头。白轩逸见他好乖,摸他的脸,机械的手掐着脖子强吻他。何意羡娇里娇气被亲得咦咦唔唔的。
深吻之后白轩逸凝视着他,照着他脸上轻扇了一下。看何意羡似乎还有力气瞪人,白轩逸又甩了一下,说:“这是不是就叫能疼一会是一会?”
何意羡这回被打懵了忘记闪躲,一整个脸僵在那儿不知道干嘛。
过了一会,何意羡低下头去抱着他的胸咬弄吮吸,他的奶水太好吃了,甜蜜得让人欲罢不能,何意羡这会想怪不得我。爱不释手:“真的好大,你怎么不穿内衣……”
吸一会,有点心疼地放开了,空孕催乳极为伤身似得。
白轩逸也顺带着揉搓他软趴趴的龟头,何意羡小腹一酸吓坏了,晚上差不多光喝汤和酒,闹了个水饱,忙说:“别闹,我错了,别闹……”
何意羡的售后服务就像作前戏细如丝雨,跪到前后座位中间空隙的地面上,牙齿很乖巧地藏起来,替白轩逸用口腔清理辛苦了的大家伙,那味道上也感到有些阻涩,品尝出一些苦味,红彤彤的小嘴慢慢的像舔冰棍似的。
姿势让白轩逸想起,早上这个人还跪在洗手间的冰凉瓷砖上,求他浇蜂蜜给他吃。他要被灌上满满一嘴,才吞。好像他生下来就任打任骂永不离开。
何意羡帮他连卵蛋都舔干净了,慢慢爬起来坐到他大腿上,先是说:“公诉人,我所提供的法律服务,是不是物有所值?”
继而眼睛里闪着光地问:“我好吗?”
白轩逸看着他的眼睛,不知他想问什么,就说:“好啊。”
“那就好。要记得多疼老婆一点!”
何意羡在外能谋到的政治荣誉和物质利益是世人所无法想象的,在内又这样地可人。这种老婆在这人间里几成绝品,着实是太完美太难得了,真该受到最大程度的爱重,你要伤害他分寸岂不等于不知好歹?
但是白轩逸没回答会与不会,甚至看他愈是在又乖又骚的(事实证明何意羡就是要操,床头床尾他才这样),心里感情温度计的水银球反而要往反方向跑。倘若你问何意羡爱不爱,何意羡会说爱,我太爱你了,我依赖你离不开你挂念你想照顾好你,为了你我恨不得天底下所有其他的男人都是太监,不,我恨不得把天底下所有其他的男人女人都斩尽杀绝。白轩逸只会冷峻地看着他。因感到他得了骚病,医生很多。陌生人给他糖,他一把抓过来。
响亮的水声,何意羡变本加厉地亲他,从嘴开始,亲他全身。正啵啵啵叽叽叽没完,白轩逸端着他的下巴抬起来:“你真的很会说话。”
“场面人么,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呗。”
“那你现在说的是人话还是鬼话?”
何意羡能搂着他就好开心,毫无防备地说:“和家里人当然说的是知心话啊。”
话出口就知道错了。有些尴尬,猛烈地咳嗽起来。何意羡一边从医疗急救箱里找了两创可贴,给自己胸口贴上。太白了他的胸,小心地揉一揉都有痕迹,现在全是乱七八糟的指甲、牙齿印子。何意羡敷着药一边说:“好端端你问这个干嘛,你是听谁说了什么吗?”
“听到了一些,也看到了一些。”
“你说话别兜圈子!”
白轩逸修理了他这好几个小时,不悦的情绪并没有消退分毫。可能因为深藏不露的试探之后,发现对方还是保持一个爱无能的无赖状态。情与法纠缠在一块确实最难处理。但是“何意羡”,从听到这个名字开始,就想了解他并且接近他,对他的思慕从见到他那一刻几乎零延迟。人与人的羁绊第一眼就决定了,人的喜欢往往就是这样既仓促又浅薄。
何意羡意识到哪里不对时,但是被按在哥哥的大腿上一点也下不去。何意羡莫名被他的视线弄得,难得有了些大男孩的羞涩,拉起小毯子,万圣节披床单小鬼一样蒙住了头。
凌晨的二人时光静之又静,只听到白轩逸说:“何律师,协议作废吧。”
第69章 盈盈香溅幽闺深
何意羡真的被这句话弄得完全不知所以然,不知道这是从哪个深渊里爬上来的话。但他是能适应各种政治气候和人文环境的动物,达尔文言,适者生存:精髓在于不是适应一时,而是与时俱进。别人需要一个月缓过来的事,他通常一个小时就调理好了。
于是何意羡飞速地算了一下账,说:“哇!你说得也太夸张了,你这不就是在变相指责我之前的工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