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救系统我放弃足球改行赛车(340)
“...因为怕这个。”
岑维希强势地半坐在他的身上,吻着他,追逐着他的舌头,含含糊糊地说:“...你不喜欢我吻你吗?”
“不是,”维斯塔潘用腰腹力量撑起身,双手扶住岑维希的脸颊,拉开距离:“不是的,你知道我很难拒绝你的。”
“你现在就在拒绝我。”岑维希想要上前, 却被他限制住,他不满地哼哼唧唧。
“别动, 别动。”维斯塔潘用拥抱紧紧捆住他:“你知道我什么意思。”
动弹不了的岑维希不满地撅着嘴, 那双像小钩子一样的眼睛水汪汪的, 维斯塔潘只敢看一眼就移开了目光, 他真庆幸自己穿好了睡衣。
“...可是我真的很紧张。”
他听见怀里面的人说,声音很轻。
“我睡不着, 我闭上眼睛就在想,要是明天我没有赢怎么办,我赢不了汉密尔顿怎么办...”
“VC,冷静, 你会赢的。”维斯塔潘抱紧他,抓住他的手,岑维希的手很凉,但是心跳很快。
“你有10分优势,你明天杆位起步,睡不着的应该是汉密尔顿。”
“我知道,我知道...但我就是紧张...”岑维希表情是少见的脆弱,他见过很多样子的岑维希,骄傲的,愤怒的,得意的,心碎的...如果有一本图册能够像游戏收集cg一样收集这些表情就好了,维斯塔潘走神想着,放在脑子里还不够保险,如果有一天我得了老年痴呆怎么办,忘掉就太可惜了...
“喂...”岑维希说着说着发现身前这个人没声了,他推了一下他:“你在想什么?”
“你真好看。”
“......”
岑维希脆弱不起来了。
他的脸颊升起红晕,不知道是害羞还是生气:“我跟你说正经的呢!”
“喂?你确定你这样跟我说正经的?”
维斯塔潘颠了一下腿,岑维希正跨坐在他的大腿上。岑维希脸更红了一点,现在维斯塔潘确信是因为害羞了。
“...你不是不愿意嘛。”他转开头,嘟嘟囔囔。
“我也紧张,”维斯塔潘说:“我还没准备好呢。”
“你要准备什么?”
“你明知故问。”
“说吧,说吧。”岑维希扯着他的睡衣。
“好吧,本来想当成惊喜的。”维斯塔潘靠近他的耳朵,像是在交换一个秘密:“我订了马尔代夫的一个小岛。”
“......我预订了一周,”他舔着岑维希的耳朵,看到这里随着他的话语颜色逐渐加深:“就我们两个,没有别人。食物都是空运过来的,还有一艘小游艇,你要是愿意我们也可以出海玩...”
“...什么时候...”岑维希的声音有点颤抖。
“...比赛后两天。”
“你不怕我有别的安排?”
“你的所有朋友都在这里了,两天够你开派对庆祝了...”
“要是我输了...”
“那我们可以当天晚上就出发。”维斯塔潘表情有些向往:“我马上定直升机带我们离开。”
岑维希一巴掌糊他脸上:“闭嘴!我不会输!”
维斯塔潘开口想说是谁半夜敲我的房门说自己紧张,但他张了张嘴,觉得嘴巴还是做点更重要的事情吧...
“...你又这样,怎么屡教不改?”岑维希无语地看着伸出舌头舔他手指的维斯塔潘:“你是不是恋手癖啊?就跟昆汀一样是恋足?下次见你之前我是不是应该戴双手套?”
下一秒,他发现自己被推倒,然后维斯塔潘抓住他的脚...
“神经病啊——”他一脚踹在维斯塔潘的胸口。
维斯塔潘没动,他多踩了几脚。
“诶,你最近是不是减脂成功了啊,怎么感觉没以前软了。”
“......”
维斯塔潘磨牙,暗示自己今天别跟岑维希计较。他抓住他的脚,往下,挑衅地望着他。
岑维希踩了两脚,不可思议地看着维斯塔潘:“...这也能有反应?你不会真是昆汀吧?提前跟你说我绝对不会穿高跟鞋的啊...”
维斯塔潘气极反笑:“我不信你一点反应都没有...”
“我才没有你那么变态...唔...你要干嘛...”岑维希瞪大了眼睛,震惊地看着伏低的维斯塔潘,从他的视角来看简直是一个跪着的姿势。
跪在身下的维斯塔潘...
这个场景只是想象就足够有冲击力了...
更别说...
岑维希揪住他头发,大喘气,有些艰难地说:“...你这是作弊。”
维斯塔潘没有理会他,他没有功夫说话了。
岑维希一边享受他的服务,一边嘀嘀咕咕:“...你不是刚刚还假正经要推开我吗?现在你在干什么?”
维斯塔潘不惯这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岑维希,他抬头,沙哑着嗓子说:“...那我走?”
岑维希瘪嘴,有点委屈又有点可怜的样子,眼睛里面带着水:“...走就走,”他从嘴巴里面挤出一句拒绝,抓着他头发的手却一点也不松开,生怕他真的跑了,留他在这里不上不下。
“松手,我不会走的,”维斯塔潘叹口气,告诫自己岑维希这是决赛综合症,要包容他“被你揪秃了怎么办...”他低声抱怨。
岑维希看他一眼,有点不好意思又有点期待,对他悄咪咪小声地说:“...你带了那个项圈吗?”
维斯塔潘震惊地看着居然还敢提要求的岑维希:“...到底谁才是变态啊?”
“你难道没带?”
“...就说你是变态,这种东西居然随身带,来打比赛都不放下。”
维斯塔潘翻了个白眼。
......
维斯塔潘从浴室出来,看到不速之客岑维希已经在他的床上睡着了,他盯着岑维希的脸,判断他到底是在恶作剧还是真的睡着了。
五分钟,十分钟后...
他早就得到了答案,但是他的视线却难以移开。
又盯着睡熟的岑维希看了五分钟,看着他呢喃着什么一个翻身,把被子踢下床。真是坏习惯。他心里抱怨着,然后把被子给他盖好,然后是满地的枕头,挨个捡起来归位,接着是乱七八糟的...
真奇怪。
我居然在做家务。他一边整理边想着。
他很早就习惯了自己生活。父母离婚之后他也许并不会指望父亲或者他的女朋友来照顾他,加上总是拎着箱子居无定所满世界飞去打比赛,他对自己的生存环境没有特别大的要求,也从来不是热爱打扫的人。
有地方睡觉,能够打游戏,对他来说就够了。
但是此刻,他居然开始在酒店做清理。
他看了一眼鸠占鹊巢,在他的床上熟睡的岑维希,内心浮现了一个古怪的念头,以后家务也指望不上这个家伙了,家里的事情还得...
家里。
他看了岑维希一眼,又一眼...
他恍然明白了自己为什么会在酒店做清理。
一个居无定所每年定期巡回五大洲二十几个国家的人,居然会因为另一个人在身边,就把酒店当成家。
他把垃圾处理好,清理完,一个吻轻轻落在熟睡的岑维希的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