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救系统我放弃足球改行赛车(180)
“你就去陪老马打两把网球,他一定会欢迎你的。”
“然后咱们一起吃个饭,记得给我大侄子丹尼尔带点礼物,不用太贵重只要不是书什么都行...”
“哦,VC,你人真好...”德利赫特有些感动地说。
“哈哈,小事一桩。”岑维希应着,艰难抬起手拍了拍德利赫特肩膀,豪气地说:“都是兄弟,说这个...”
我可不敢跟你当兄弟。
德利赫特心想。
你管马尔蒂尼叫兄弟,又管我叫兄弟,我该怎么叫马尔蒂尼?兄弟吗?
“你们在聊什么?这么热闹?”
旁边的德容像是终于从食物中回过神,有些惊讶地发现自己的俱乐部好友和刚刚阁楼上跑下来的小孩聊的火热。
刚刚还在和德利赫特称兄道弟的岑维希低下头,支支吾吾不敢看他。
德容以为岑维希在害羞,于是把询问的眼神投向了德利赫特。
岑维希也把期待的眼神投向德利赫特。
希望他能够开口邀请德容一起度假...
德利赫特似乎是感应到了岑维希的眼神,总之,他非常给力地问出来了岑维希不敢说的话“弗朗基,你夏休有什么安排?”
“夏休?夏休我们不是要打比赛吗?”德容抬起头。
刚刚还在叽里呱啦的岑维希低下眼睛,他还是不敢注视他。
“打完比赛呢?”
“在家里呆着。”德容耸耸肩:“看电视,然后等球队召唤我们去训练。”
他真好。
岑维希在心里想着。
不像兰多那样喜欢泡夜店鬼混。
不是说泡夜店不好,只是那样有点吵。
我也喜欢呆在家里,我们可以一起养一只狗,傍晚可以看着夕阳下沉遛着狗回家一起吃饭...
“呃...”德利赫特似乎被噎了一下。他小心翼翼看了一眼岑维希,又看了一眼德容:“那个,弗朗基,刚刚岑维希和我在讨论去意大利的事...”
“意大利?你们要去意大利度假吗?”德容看起来有些惊讶:“你有钱吗?”
“呃...”德利赫特有些尴尬。
“哦,抱歉。我的意思是,你不是跟我说你要用你的薪水要全部攒起来方便你成年之后从父母家搬出来?”
“弗朗基,拜托...”德利赫特对着好友做手势,希望好友给自己留点面子。
“什么——”岑维希震惊了。
他左右打量人高马大的德利赫特:“你还没成年吗?”
“是的...”
德容替他回答了:“马泰斯今年16岁。”
“什么?16岁?”岑维希惊呼出声。
那不是和我一样大嘛?!
他看了看比他大一个size的德利赫特,有些不敢相信。但是看到德利赫特的脸——他长着一张圆乎乎的娃娃脸,看起来非常质朴,上面还有星星点点的青春痘...好像也不是不能理解...
“我17了!”德利赫特抗议。
“呃,是吗?”德容摸着脑袋冥思苦想:“我怎么记得你的生日是在...等下,你是不是跟我说你的生日在下个月啊?”
“...就差一个月。”德利赫特咬着牙说。
“那就是16岁啊。”德容愉快地总结。
岑维希:......
不是哥们?
你真跟我一样大啊?
足球和赛车虽然同属运动项目,但是对于运动员的身材要求可谓是千差万别。
比如岑维希,他的主要训练项目是反应力,颈部肌肉,以及肩背训练——足够的上肢力量才能保证他转得动方向盘。另外赛车运动员也要看情况保持体重,太高了和太重了都不是什么好事。
而德利赫特和德容在身材上看起来又比较不同了。
德利赫特,基本上第一眼就能判断出来他要么是职业运动员,要么是狂热健身房爱好者——他长着一个足够扛住前锋的好体格。
个高,肩宽,胸肌发达,双腿有力。
但是德容看起来非常清秀,如果他不说岑维希都没办法判断出来他居然是个足球运动员。他觉得也许他应该是个模特,或者歌手。就算是足球运动员,应该也是只能踢前场的小灵快体格,比如你看德容这个手臂...
呃,怎么看起来比我的粗。
岑维希一时间有些不敢相信。
他偷偷地,反复打量。
看一眼德容清秀的侧脸,然后看一眼他的手臂,然后看一眼自己的手臂...
怎么回事?
“嗨,你们在聊什么?去玩游戏吗?”维斯塔潘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从岑维希的身后以一种环抱的姿态凑上来,一只手撑在椅子背上,另一只手顺势再从岑维希面前的盘子里拿走一只炸鸡翅。
岑维希打量着维斯塔潘的手臂。
然后再看了看自己的手臂。
该死,为什么这个人看起来练的也比我好啊...
“VC,你要来一口吗?真的很香耶。”他边啃鸡翅边在岑维希的耳边说。
真讨厌!
岑维希看着德容已经起身离开,他一个暴起,嗷呜一下咬住维斯塔潘拿在他眼前晃悠的鸡翅。
“喂...这是我吃过的...”维斯塔潘哑着嗓子,放低声音,在岑维希的耳边补充。
“那你现在没有得吃了。”岑维希嫉妒地瞪了他的手臂一眼,然后是胸肌,该死这个人的胸肌为什么也练的这么好,吃这么多垃圾食品怎么还能保持身材?这到底是胸肌还是肥肉啊?!
他吭哧吭哧把剩下半盆鸡翅啃了。
我这是为了长肌肉。
吃鸡翅长肌肉,没毛病。
岑维希边吃边安慰自己。
“别噎着了,要饮料嘛?”一个声音从耳边传来。
“一杯可乐,加冰。”他以为是维斯塔潘,于是不客气地提要求:“老规矩,不要无糖的。”
“给你。”
“谢谢——诶?!”
岑维希看着给他递饮料的人,大惊失色:“不是,德容,怎么...”
“怎么不喜欢蓝色罐的嘛?你要换红色罐子?”
“呃...”
“哦,我懂了!你也是那种特定的可口支持者?绝对不能喝百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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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来没有喝过百事可乐。”
岑维希生无可恋地坐在沙发边角上,和维斯塔潘的朋友们玩这个‘我从来没有’的游戏。
他的话一出,马上激起了周围一片的反对抗议:‘不可能’‘假话吧’...
然后岑维希慢悠悠地补充道:“...自从10岁之后。”
“我8岁就在阿森纳踢球了,那个时候我和我的一个好朋友打赌只用红色东西能生活多久...然后留下来的后遗症就是这个了...”岑维希解释道。
“...那你们赌约谁赢了?”
“没人赢,我们的赌约持续到了今天。”岑维希说:“他还在穿着阿森纳的红色球衣,而我则是开上了红色的法拉利...”
“哇嗷——”
岑维希装的这一波换来了全场的欢呼。
大家不再去质疑他的故事的真假,真假有什么重要的呢?总之这是个有趣的,很酷的好故事。
叮叮——
维斯塔潘敲酒杯,然后举起来,‘敬红色’。